“你们夫妻是什么变的.怎么如此无情.”过隙一边抵挡着沈言清一招疾似一招的攻势.一边夸张地大叫着.
若得宫门口的的守护、太监们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蓝漠见状方才走过去.揽住沈言清的双肩.在她耳边悄声道:“好了.我家清儿累了.休息吧.”
沈言清才瞪着过隙停了手.也不理他便自顾自地钻进马车中.蓝漠也随后跟上.过隙觉得好沒有面子.也只得悻悻地不请自入.
狭的空间瞬间被三个人挤得满满的.蓝漠毫不客气地挡在两人之间.防备地看着过隙.过隙高大的身材只能委曲地缩在一个角落.半晌见沈言清只气鼓鼓地瞪着自己.才撇嘴道:“我哪里惹到你了.”
沈言清盯着过隙.看他仍是嬉皮笑脸.终于忍不住眼泪纵横地指控道:“你怎么能走这么久.把这烂摊子丢给我一个人.你都沒原來这么难”
一见她落泪.两个大男人都慌了手脚.蓝漠垂眸静静地听着.她终于肯把心中的委曲倾诉出來.过隙却不停地搓着手.以眼神示意蓝漠快劝劝她.可蓝漠偏偏当作沒看见.只垂眸冷脸静听.
沈言清越哭越起劲:“我以为你再也不回來了.你为我失了万年道行.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以为你死在天上了蓝漠中了摄魂蛊.沒有人帮我你怎么现在才回來孩子也沒了父王母后都死了死了好多人逊雪青然.都死了”
她语无伦次地控诉着.像在外面受了委曲的孩回家见到妈妈一样.在她心里过隙是她在这个世界最亲密的朋友.那种感觉就像家人.
过隙也安静下來.不再试图打断她.只静静地听着.他觉得已经冷静下來的心.在见到她的刹那便又一次沸腾了.而她此时的眼泪却似颗颗火珠.滴落在他的心上.立时让他的心疼痛地烧起來.
他扬着宠溺的笑脸.将沈言清的无理取闹全盘接下.他点着头安慰道:“都怪我.怪我回來晚了.你打得对.”
看着他充满宠爱的脸.蓝漠终于有了一丝宽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他真心地希望过隙能陪在她的身边.听他诉委曲.陪她走完剩下的路.
沈言清自顾自哭叫着.明知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偏偏两位听众都无比安静地听着.还全盘接受.这让她闹得颇有些沒意思.遂敛了眼泪.悻悻道:“无趣.”胡乱抹了一把脸.索性靠在车壁闭起了眼睛.
突然车厢里飘起一阵浓郁的酒香.那香味沁心入肺的.让沈言清不由悄悄睁开了眼睛.便见过隙不知何时手中多了只酒壶.他正掀起盖子.深嗅着酒香.他明明看见了沈言清睁眼睛.却故意视而不见地举起酒壶对蓝漠道:“胭脂火.过隙特酿.”
“胭脂火.”沈言清一下坐起來.凑到近前.吧唧着嘴盯着那壶酒.
“对呀.”过隙将壶嘴对着自己的嘴.使颈喝了一大口.自顾自赞叹道:“好酒.我的桃花呀.”
“你不是桃树沒有了.”沈言清追问.
蓝漠看着二人的默契.默默垂了眼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若依他以往的霸道断不会如此.犹记得上次沈言清被过隙拉入结界看桃花.他有多么生气.可此时他却希望如此.甚至希望她能忘了自己.虽然一想到这句话.心便会痛得抽搐.
过隙将酒壶举高.躲闪着沈言清的抢夺.二人在狭的空间你争我夺好不热闹.最后当然是以过隙认输.乖乖将酒壶奉上终了.
沈言清高举酒壶.潇洒地啜了一口道:“果然是胭脂火.好酒.”她调皮地看了蓝漠一眼道:“上次因为喝了此酒.还被龙王好一顿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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