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牙尖嘴利,莫不是做贼心虚?”东方不悔冷哼!
方轻逻不屑地看了一眼东方不悔,继续说到:“我家大人常说,当今圣上爱民如子,以仁治国,是我们圣元万民之福!只是婢妾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天子脚下,一个朝廷元老百官之首,一个京畿重地最高治防官,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竟然要以刑讯逼供这种低劣武断的方式来判案,难道说谁能撑的住谁就是无辜的,撑不住就是凶手吗?这和市井泼妇吵架,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有何区别?我想请问两位大人,你们如此作为皇上知道吗?台下的众位父老乡亲,这京城官员如此断案你们同意吗?你们以后还敢指望他们伸冤吗?”
台下立马一片嘈杂声,众人不敢大声言语,但第一次有人如此大胆地说出他们心中所想,心中不由得对台上那弱不禁风的女子起了钦佩之意,钦佩之余又不免惋惜,这女子太过强硬,只怕此命休矣!
“住嘴!方氏你给我住嘴!刁妇!刁妇!”张启瑞这次是真被气着了,血气上涌,满脸通红。
“混账!来人啊,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封住她的嘴!不,给我割了她的舌头!”东方不悔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方轻逻狠狠地说到。这是他有生之年来第一次受一个无知妇人之辱,如此羞辱堪比掌扇,让他颜面扫地,只怕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这简直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这个女人必须除掉!千刀万剐也难抵他心头之恨!
南宫景煜正欲起身,只闻啪啪啪几声,一道略微粗犷又带点傲然之气的声音传来:“本皇子看这女子说的很有道理嘛,比那些个只知道之乎者也的羸弱书生强多了,东方大人,这么有趣的人,若是割了舌头就太可惜了,哈哈哈……”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浑身散发着高傲与霸气,身着金黄织纹蟒袍的男子大步向场内走来,此人正是常年在军中磨练归来的二皇子百里司辰。
众人忙下跪行礼,百里司辰一声免礼后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东方不悔的位置上,东方不悔则转身坐在了正堂右下首。显然,大家对这个横空出世的二皇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东方不悔也没再叫嚣着要割了方轻逻的舌头。
百里司辰坐下后毫不避嫌地打量了下方轻逻,远看只觉得这女子倒是颇有几分战将的血性,近看发现这女人长的还不耐,丝毫不比他府里的那些个妃妾差,可惜已经嫁人了啊,倒还真是便宜了南宫景煜那喽啰!
“本皇子只是碰巧来凑个热闹,张大人,你们继续,当本皇子不存在好了!”
张启瑞苦笑,爷呢,您这么一大尊佛坐在这里,我能当您不存在?我要真把您当不存在,明天我就真不存在了!转头又想到那位的交代,他真是觉得流年不利啊!原本以为只是遵照那位的指示给方氏脱罪,没想到这方氏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既然你们双方都各执一词,又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对方撒谎,本官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能提出更有利的证据就可免受皮肉之苦!”
方轻逻闻言轻蔑地笑了,她虽胸有成竹,但是她更想看看对方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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