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傻狍子能拿捏的住的。”
草原傻狍子这个词儿永宁委实是很喜欢,拿来形容巴特尔特别的贴切。
“完了我,你如何?”缇夫人又吃完了一筐橘子,终于不再要了,她递给永宁一只粉攘攘的桃子,“你们家那位,为何要帮阿温,我至今不明白。若是为了朝政……定安候,可不像是为了江山社稷这般铤而走险的人。要知道若是此事不成……大梁和北楚可是要开战的。”
道这儿,永宁不由红了脸,要是她告诉缇夫人陆晅只不过因为巴特尔觊觎她就要宰了他,未免有些炫耀的嫌疑,她便支支吾吾的带过了。
“总之,”永宁口口的咬着桃子,活像一只可爱的兔子,“我会帮你就是了,我会平平安安的让你和温公子回北楚的。”
“永宁,”缇夫人收了玩笑的笑容,转而很是正经的看着她,“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永宁也回报以一个真诚的笑,“若是真的感激我,就好好的到北楚,莫要叫两国再开战。”
“想不到我还是个友谊来使,”缇夫人又开始嘻嘻哈哈,“没想到我缇萤活了二十多年还有这么大用处呢!”
永宁在郊外也有一处温泉别庄,原先那个拉皮条的管家在打理着,缇夫人如今六个月了,身子越发的不便,苦夏苦的厉害,搬到这京郊别院里才稍微好了些。于是永宁便缇夫人可以去她的温泉别院,那儿有天然的温泉,泡一泡也对身体有益处,关键是地势高,且四面都种了永宁爱的竹子,清凉的很,泡完温泉也不会很热,刚好可以避暑,缇夫人笑着答应了。
她拐到温泉别院跟拉皮条管家交代了一声,拉皮条管家大概是很久都没拉过皮条,见了永宁便格外的热情,弄得永宁都后悔来别院一趟。
等忙活完了,天边也见了血色,一抹残阳挂半空,将四处的云彩也都映成了胭脂色,看着很是壮丽。景色虽好看,但她也不能多做停留,再晚进城可就不方便。如今也是在干大事儿的人了,永宁便赶紧驱车回了城。回公主府路上永宁突然想吃西大街一家老铺子做的冰皮酥酪,便拐过去买,谁知道是不是去的晚了,居然卖完了。
“真不赶巧这位姑娘,”伙计陪着笑,“刚巧最后几杯被人定光了,姑娘明儿赶早再来吧。”
其实这冰皮酥酪也就相当于现代的刨冰,里头有黄豆和砂糖制成的圆子,就是把黄豆炒熟,去壳,用砂糖或蜂蜜拌匀,加水团成团子,最后浸到冰水里,再浇上一层蔗糖糖水,就成了香甜可口的冰凉甜品。要知道除了大梁的饮品委实是有限,镇日里不是冰碗就是冰碗,她吃都要吃腻了。
最主要的是恰好今天陆晅要来,这几日他为了巴特尔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官服又那般厚重,每次都是热的一身的汗,她心疼他这般辛苦,便决定买些带回去放在冰窖里,回来了就能吃rds();。
要么这点男人就不如女人享福呢,大梁民风开放,随处可见穿着露腰胡服的外邦人在京城大街巷穿过,大梁女子虽不能这般露腰,但是单薄的衣衫还是可以穿的,就比如永宁今天,上身就只穿了一个裹胸,外面套着一件大袖衫,下身穿着一件单层冰丝长裙,风一吹凉快的很。
“这天色也没有多晚,怎的就卖光了?”永宁嘟囔着,“这架子上不还有这么多,若是那位客人不来取,你们今儿岂不是就白做了?不如给我两杯,就两杯,我双倍价钱给你,成不成?”
“这……”伙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我做不了主,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信字,那位客官可是先前就付了钱的,店不好再转卖他人。姑娘还是明日赶巧吧。”
“主子,”莲子迟疑的看向永宁,“要不……咱们亮出来身份吧,谅这店也不敢得罪您。”
永宁冲莲子摆了摆手,这样仗势欺人的事儿她可不乐意干,便,“你那位客官可了什么时候来取?我就在这儿等他,我自己跟他。”
那伙计见永宁这么固执,也没了法子,道,“那位客观酉时三刻正来取。”
永宁看了下天色,琢磨着也快到了,她索性就在这儿等一等,她可是个爱民如子又讲理的公主。她相信等那个人来了,以她的口才肯定能动那人的。
再不济,她就她是公主,那人敢不从?没错劲儿就要使在刀刃儿上。
可谁会想到,这一等,就等来了宁怀因。
宁怀因很惊喜的看着把脸挡在扇子后面想要离开的永宁,叫住了她,“宁儿。”
宁怀因一边叫一边快步走到了她的马车旁,这下想装没看到走人也不现实了。永宁很尴尬的看着宁怀因,冲他点了点头,“宁世子。”
谁知宁怀因冲她挤了挤眼睛,声道,“我今日和公主一样,是微服私访来的,公主莫要再叫我世子了,叫我宁七吧。”
一看到是宁怀因,永宁便不怎么想争这杯冰皮酥酪了,大不了回府继续和陆晅俩人抱着冰碗一人一个的吃。她朝宁怀因笑了笑道,“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可这个时候,那伙计却画蛇添足的了一句,“这位客官,这位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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