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心道原来你也知道是无趣的风景?!
“殿下得对,这外面自是没什么好看,殿下莫不是骗我没出过门,”永宁一手伸出莲子指向窗外,手一松,一个什么东西便静悄悄的就掉了下来,“这是逛街的地方么?在这种平民百户巷里头,连个货郎都不会有的,殿下带我出来逛逛,莫不是就拿这个来搪塞我的!我总是知道殿下的心了!”
见永宁生气的别过头,巴特尔想要伸手搂住她哄一哄,却被永宁的手给打了回去,他笑着摸了摸被永宁打到的地方,回味着那软弱无骨的手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想象着若是那手将来有朝一日,能抚摸在他的兄弟上该是多么一番*滋味。这般想着,巴特尔的声音便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沙哑,“我怎么会骗公主呢……只不过从驿……出来,得经过这里才能到繁华的地方啊。公主也得体谅体谅我,好不容易得了公主的承诺,若是现在被定安候发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公主自己不也了,你是迫于定安候的权势,怕驳了他的面子才答应的么?”
永宁装作被服的样子,回过身来点了点头,噘着嘴道,“那我中午的时候是一定要在福满堂用膳的,我下午的时候还要去逛香粉铺子!”
这两处都是她平日里惯常去的地方,这么一巴特尔有些为难,但见永宁不依不饶的,又再三保证她会很心不被人发现,他便有些犹豫。
“我原来见殿下,以为殿下是草原上的雄鹰,天不怕地不怕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想到也这般没骨气没能耐,”永宁见怎么撒娇都不动,软的不行来硬的,当即冷哼了一声,嘲讽的道,“殿下莫不是怕了那定安候,难道殿下连女人都保护不好么?”
这是巴特尔的痛处,他当然觉得他是不输于那个弱书生定安候的,但是在他内心深处又很清楚的明白定安候的实力不可觑。他心里是很理智且清楚的,但这些理智都比不上美人的一个鄙夷的侧目。
巴特尔瞬间上了火气,“我怎么会怕那个定安候!”着一把将永宁抱在胸前,“我要,就要定你了!”
永宁忍着浑身的僵硬,歪着头媚眼如丝的道,“那殿下敢带我去福满堂吃饭么?”
“东西,”巴特尔邪魅的笑了,手在永宁脸上摸了一把,“我知道你是拿定安候激我,但是那又如何?我本就不惧那个定安候。公主,我会让你知道我巴特尔的实力了。”
“那……我就看着咯~”
永宁从巴特尔怀里挣脱出来,脸朝着窗外做了一个厌恶的表情。被那人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真是太恶心了,不像陆晅那样温暖干燥,巴特尔的手很凉,手心还湿湿的,摸在脸上的触感像蛇的蛇信子舔过一般,她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忍住没有当着巴特尔的面就呕出来。
永宁慢慢摩挲着光秃秃的手指,心里祈祷着陆晅能够快些找到她。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到了西大街的时候,巴特尔就不允许永宁再将车帘掀开往外看了,她装作撒娇的样子闹巴特尔,却看到巴特尔不时抚摸着身侧的一把精美的匕首,她在看到那一瞬间就断定如果她敢对着窗外大呼叫的求救,巴特尔会第一时间用这把匕首结果了她。
毕竟如果这事儿传出去,不定两国真的会再度开战,虽然巴特尔总大梁已经经不起第二次大的战事,但是北楚之前因为夺嫡,许多势力在夺嫡这场没有硝烟的风波中都被巴特尔一手端掉了,现如今想必北楚也是没什么可用之人。
看着那把随时要出鞘的匕首和巴特尔皱起的眉毛,永宁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崩裂,但又很快娇笑着,“真是的,不看就不看,只要能吃上不就得了。”
她不由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之前只用担心她的*被人玷污,得,现在还得担心她的命被人拿走,她真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了。想一想比起死翘翘,嗯……那还是玷污她吧,眼一闭一睁,也许这巴特尔皇子是个快男呢。
比起性命,*这种东西真的是无所谓的。
巴特尔见永宁乖乖的没有再假借看风景掀帘子,慢慢的笑了,他看上的人果然不是一般寻常女子,不止美貌还聪慧。他扯过永宁的手慢慢把玩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将那把匕首收了回去。
对于这样一个妙人儿,他自是舍不得杀的,但是必要时刻,他还是会忍痛割爱的,毕竟比起他爱的女人,他还是更顾惜自己。
在到福满堂之前,巴特尔叫来了婢女替她梳妆,永宁奇怪的问道,“不方才不都已经梳妆过了?这都要吃饭了为何还要梳妆,难道要我见什么人么?”
巴特尔伸手把玩了一下她垂在胸前的系着五彩绳和铃铛的辫子,笑着道,“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你的脸呢,只有我们,没有旁人。我只是觉得你的妆容和这衣服不太相配。”
什么妆容,她为了第一时间让熟人认出她来,根本就没有上妆,素面朝天的就出来了,她之前看过北楚的妆容,浓墨重彩的眼妆,眼线勾的粗粗的,都看不见本来眼皮子的颜色了,她有些不愿,但顾忌着巴特尔身侧的匕首,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待婢女为她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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