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停下来的时候她不难受么?
永宁气呼呼的甩着手绢出去了,这满脑子黄色念头的陆晅,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些什么‘我想快点照顾你一辈子’之类的情话么?每次都是这么*裸,她怎么找了个这么耿直的直男呢。
日子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北楚那边也给了定论,虽然巴特尔想再拖一会儿,但是无奈陆晅和北楚皇族双重试压,只好匆匆定了和亲的人选,不出永宁所料,和亲的人选是朔雪。
永宁备了厚礼去看过朔雪一次,朔雪那缺心眼儿的丫头很是开心,脸上都是满满的得偿所愿的喜悦感。巴特尔向来对女人很是大方,即使他不朔雪,但面子给的很足。
和亲的人选既然定了,那么很快,巴特尔要回北楚了,那么也意味着,陆晅和温西铭他们该动手了。永宁看着喜滋滋的准备着嫁妆的朔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问过陆晅,若是巴特尔死在了大梁,那朔雪会怎么办。陆晅沉吟了一会儿,虽是订了亲,但还未曾完婚,人也未曾随着巴特尔回到北楚去,自是没什么影响,还是可以再嫁的。但是永宁总觉得没那么好,巴特尔一死,朔雪的名声肯定受牵连。朔雪自是不能像缇夫人或者永宁这号人一样仗着宠没脸没皮的过下去,她有父王母妃,家里又那么多兄弟姐妹,自是不可能有这个破釜沉舟的条件。
但她又实在无法跟陆晅出什么现在停止不跟温西铭合作这种话,她答应了缇夫人要好好的将她送到北楚去的,现在又叫停,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思来想去,便决定等巴特尔的事情一过,她亲自替朔雪张罗一门更好的亲事。也算好好弥补了她。
“永宁姐姐,”朔雪叫了她一声,“你快回魂了。”
“啊,啊?”永宁讪笑一声,“你方才什么?”
“我方才是,你和定安侯爷的成婚吉日定下来没啊?真希望我能在走之前看到你成婚。怎么着姐姐也是我们姊妹几个第一个成婚的啊。”
永宁讪笑着喝了杯茶掩饰了尴尬,她方才出神想着有没有家世清白人又好的世家公子,刚巧给朔雪张罗张罗,便一句也没听朔雪的什么,“钦天监还没定下来呢。”
“这都过去大半个月了,钦天监还没定出来呢?真是比平日里慢好多呢。”
“朔雪姐姐要知道,你是和亲,永宁姐姐是成婚,”朔风磕着瓜子儿,“日子定的快慢自然是不一样的。”
朔雪傻呵呵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瞧我,倒忘了这一层。”
永宁倒很是惊讶,“朔雪,你和亲的日子已经定了么?不应该是北楚那边的占卜师占卜一个好日子么?”
朔雪脸上显出一些害羞的红晕,“殿下,为了显示他的诚意,便一切从大梁的规矩,连纳吉这些,都在大梁办,他……要给我两份婚礼,大梁北楚各一个……”
“巴特尔殿下对姐姐可真是好,”襄词托着肉呼呼的脸,一脸憧憬,“什么时候襄词也能像朔雪姐姐这般好啦。”
“襄词,你可才十岁啊!”朔风掩唇笑了,惹得一众贵女们都跟着笑,“你这思春的年纪,是不是过早啦?”
“我,我是想一想罢了,襄词嫁人还早呢!”襄词把手里的果子往桌上一扔,噔噔噔的跑到了永宁身后,“永宁姐姐,她们都取笑我,你快帮我出气。”
永宁好笑的将襄词揽在了怀里,“好了好了,你们都快别打趣她了,你当襄词都跟你们几个似的厚脸皮,经得起这般调笑呢!”
“是!”襄词从永宁怀里钻出一个头来,冲着朔风做了个鬼脸,“朔风姐姐最坏!快赶上合仪了!”
“哎呀!”朔雪猛地一指,“永宁姐姐,看你的衣服!”
永宁这才发现,方才襄词吃果子饼是直接用手抓着吃的,方才没擦手便一头钻进她怀里了,这会儿她满身都是油点子和点心渣子,好不狼狈。只不过她平日里在家也是这般,习惯了倒不在意。
“哎?”襄词连忙起来,皱着脸,“永宁姐姐,对,对不起啊……”
“哎呀呀襄词,永宁姐姐这身儿衣裳可是金贵的很,够你一年的月例了!”朔风道,“还不快些赔罪!”
“啊……永宁姐姐,我,我……”
“没事没事,”永宁用手帕擦着,对着快要哭了的襄词露出一个微笑,示意她没事儿,“不是一件衣服么,脏了换下来是了,可巧儿我今儿马车上带了备用的衣裳,我这去换下来便是。”
莲子去帮永宁从马车上拿换洗的衣裳了,永宁这厢便跟着王府的婢女去厢房里换衣裳,可在厢房里怎么都找不到熨炉,永宁是惯常来做客的,脾气很好,婢女便壮着胆子跟永宁告了声饶,“公主,奴婢去别的厢房拿一下熨炉还跟您熨衣裳,劳烦您先在此等候一下。”本不是多大的事儿,永宁便点头好。
可她这厢才把弄脏的外袍脱下,身子便被一个人搂住了。
永宁一惊,直接用胳膊肘狠狠的撞向身后人的肚子,听得那人闷哼一声,永宁连忙逃到了一边。
她慌忙拿起脱下来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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