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掩住身体,现在正是最热的时候,因此穿的便也很单薄,她把外衫脱掉之后,里面只剩下一个白色的抹胸,这会儿整个肩膀裸着,让她很是没有安全感。
她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人,一字一顿的道,“巴特尔。”
巴特尔慢慢揉着方才被永宁偷袭的地方,冲她邪魅的笑了笑,牙齿在这有些背阳的阳光中便显得寒光闪闪,“永宁公主。”
看着巴特尔盯着她上下乱瞟的眼神,永宁心下涌上来一阵恶心,她连忙将衣服披在了身上,紧紧的拽住胸前的衣襟,好掩住她上本身的春光,“想不到巴特尔殿下堂堂一国储君,居然也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我不过与永宁公主来此幽会而已,怎么下三滥了?在你们大梁,此等偷香窃玉的行为,不还被奉为风流之举么?怎的下三滥了呢?”
永宁来不及思考巴特尔为何会在这儿,真是一会儿不防着点都不行。大双双本来是要跟来的,但她只不过去齐王府看看妹妹,且又挨得这般近,便给俩孩子放了一天假,没想到这巴特尔居然这般胆大妄为,直接摸进了齐王府的郡主闺房中。
这是朔雪平时居住的院落的偏房,这巴特尔这般来去自如,难道,难道朔雪已经和他……
永宁连忙将那个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朔雪一向奉法克礼,断断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但是看朔雪对着巴特尔的那副神情,她心里不免又有些不安。
“巴特尔殿下是要成婚的人了,这般冒犯未婚妻的姐姐,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本来是要求娶你的,要不是那可恶的定安候,我们已经双宿双栖了呢。”
“呸!”永宁再也忍不住,一口啐在地上,“哪个要跟你双宿双栖?少在这儿痴人梦了!你快些离去,不然我喊人了!”
“哈哈哈哈……”巴特尔突然笑了起来,“你叫啊,看若是真的引人前来,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虽然永宁不想承认,但是巴特尔的没错。若是此时有人突然闯进来,看见她这般衣衫不整的和巴特尔待在一起,第一反应定是永宁公主和巴特尔殿下在此幽会,若是她高喊着有人非礼她,她作为马上要和定安候成婚的人,又不免给陆晅头上戴了大大的一顶绿帽子。
但是永宁还是,“你以为我这种人会怕?你别忘了我是谁,”永宁冷笑一声,“我若是那种在意名声的人,怕是早死千八百回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算玉石俱焚也要给你好看。”
“别别别,”巴特尔看着永宁攥在手里的对着他的尖咀簪,双手举起来,“公主不必这么害怕,也不必这么防备我。我是真心想要求娶公主你的,为何你总是这般对我,王可是伤心极了。”
“我都了我不喜欢你,还这般追着不放,”永宁鄙夷的道,“你真是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烦人。巴特尔殿下娇妻在怀,却还非得揪着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自甘堕落非得去做那恼人的东西。”
巴特尔听见永宁这般羞辱他,面上微微有怒意,但是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我今天来此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巴特尔像恶鹰锁定地面上的猎物那般胸有成竹的看着她,“不管你如何,对你,我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永宁公主,我们走着瞧。”
巴特尔话音儿刚落,刚才那个去拿熨炉的婢女和莲子结着伴的回来了,巴特尔又对着永宁笑了一下,一闪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莲子见永宁站在那儿浑身僵硬,手里还拿着一根尖咀簪,吓了一跳,“公主,怎么了?”
“没事,”永宁不动声色的将那根防身的尖咀簪重新插回头上,笑着,“刚才头发被簪子绕住了,揪得疼的很,快来帮我看看。”
莲子心里知道永宁这是套话,便也不再多什么,伺候着永宁将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又把头发拆了重新簪髻。
花园子里头,朔风往永宁离开的方向抻着脖子望着,奇怪道,“永宁姐姐怎么还不过来。”
朔雪低头在绣蓬上扎了一针,又从后头抽出来,把绣花针在头上挠了挠,道,“女子嘛,换衣服都是很慢的。”
“话,朔雪,”绿华道,“合仪还找你麻烦么?”
原本巴特尔求娶永宁不成,转而求娶合仪。本来一直定的都是合仪,不知道是不是合仪在御前闹得太厉害了,巴特尔居然消停了,又转而求娶朔雪,这回顺畅多了,两人直接定了下来,连名采都已经交到宫里头去叫看好日子了。
可这一弄事情还没算完,因着合仪先前一直闹,叫巴特尔殿下好下脸子,当着众大梁贵族的面,怒斥合仪,话里话外是她不识抬举的意思。不止如此,皇上也怒斥合仪丢了天家体面,甚至连着合仪的父王闲王都一同训斥了。
于是乎合仪明的暗的没少酸朔雪,无外乎什么她不要的东西朔雪上赶着捡,真真儿是穷酸到家了什么的。
“合仪也真是的,自己在那儿作性儿,以为自己是永宁姐姐还是怎么着,把好好的亲事给作没了,如今又来怪罪朔雪姐姐,”朔风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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