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带在身上,但是他还是尽力翻找出来了几本相关的书籍。他凭借着印象拟出来几味可以延缓长乐散毒发的药物,掺杂在了永宁带往宫中的补药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母妃的病情好了些,永宁依旧没有跟他交底。他便劝慰自己道,或许永宁在心里早已有了一把尺子,这种事情对于她来根本无需纠结,是以才不曾告诉他的吧。
连降大雨,他看着天象,又看了看地形,只觉得这很有可能发生师父天机子之前过的异像山崩,但毕竟那也只是书上记载的内容,且大梁建国以来不曾出现过,原先见过的人也都已经死了,是否真正的存在这种现象并不可考,探子巴特尔已经下套,他们为了这一天部署了很久,若是这般突然放弃,巴特尔势必会有所察觉,到时候再想让巴特尔上当,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了。
斥候连报,下山的山路不时会塌陷一块,众人也并未在意,只他一个记在了心里,暗暗决定若是情况再恶劣些,便什么也要撤出这里。但是,她却来了,那么脆弱的一个人儿,却不远千里,冒着大雨,冒着危险,来寻他了。
她,“是因为危险我才要来。”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同锤鼓一般击打在他的心上,仿若是二月里冰河开,坚硬的冰面沿着一点,轰轰烈烈的碎裂开来,声势浩大,震耳欲聋。他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满心满眼的只剩下了她,他的世界再也不是空落落的,而是被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填满,充沛和丰盈感让他感动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想着,他真的满足了。
可是不过过了一天而已,短短的一天而已,永宁亲手打破了他的幻象。
她终究是……要舍弃他了么?
可是她却为什么要哭呢?
陆晅从未这般迷茫过,心烦过,甚至于……心慌过。他的身体好像不受他控制了一般,有一股气叫嚣着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一把压下永宁拿着尖咀簪的手,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那般压上了她。他狂乱的吻着她,吻得毫无章法,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用身体来驱赶着这无奈又令人绝望的失望。他粗鲁的撬开她的牙关,揪住她的柔软便再也不放。
将要渴死的沙漠旅人,在濒死之际看到了能够救赎他的水源,便抱住再也不会放手了,只有拼命的吮吸着,期待着能够吮吸出来那救命的甘甜,来缓解他的干渴和焦灼。
他一手钳制着永宁的双手,那根尖咀簪亮闪闪的晃着他的眼,被他一把拂落到一旁。他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扯开那禁锢的衣带,将那衣裳拂落下肩头。永宁的肩膀,是盈盈的眠雪山上的白雪,叫他忍不住沉迷其中,想将那美好全部据为己有。
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不能逃……不能离开……不能背叛……
他知道自己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脱离了控制,他看着永宁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痕迹的时候,内心的空虚便奇迹的被填满了。饶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丝毫没有温柔可言,但他却不由得沉进其中。
他越吻越向下,甚至触摸了平日从未到达过的禁地,但奇怪的是,永宁竟然都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他有些怔忪的抬头,看见永宁的脸因为他而变得绯红一片,心头便涌上来一种难言的奇妙的愉悦感。永宁默默的看着他,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旋即,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陆晅只觉得一阵儿天旋地转,之后便被永宁抵住了胸膛。
“陆晅,”永宁脸上一派认真的表情,她坐在他身上,衣服被他扯坏了一边,现在只如一块破布一样晃晃荡荡的挂在她的肩头,她的嘴唇上有一抹鲜艳的红,那是方才被他咬出来的,配上她有些苍白的脸,二者合一便形成了一种极度的妖冶,她眸子里闪着光,面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认真,“我们做吧。”
陆晅一愣,却看得永宁俯下身来,整个人都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她右手极快的扯掉了他的衣带,旋即又很快的解开了他的中衣,他的里衣,胸前一凉,是永宁将她冰凉的手贴了上去。这一抹冰凉直直的透过皮肤冲进他的身体里,舒服的几乎叫他叫喊出声。
但这还不算最后的,永宁解开了他的衣服之后,便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统统脱掉了,像甩掉一件麻烦一样,她将身上所有的桎梏都甩到了一旁。陆晅被她压在地上,震惊的看着永宁的身体,呼吸几乎都要窒掉了。
那么多那么多次肌肤相亲,他对永宁的身体早已熟悉,但是这般在火光之下观赏她,竟然是第一次。他整个人都呆掉了,她是那么那么美,每一缕发丝,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老天最精心的作品。她因为受了伤,左胸绑着白色的绷带,掩盖住了一点春光,但这却平白的叫人更加心痒着迷。
永宁微扬玉臂,一抬手,将发髻解开了,登时青丝如瀑,一瞬间,白与黑,纯洁与黑暗,全部都强烈的在她身上展现了出来。永宁慢慢低下头,那墨发便争先恐后的顺着她那滑腻雪白的肩头掉落下来,遮住了她胸前的春光。有几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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