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徐,你想要咱们国内培育这啥和牛?“
几分钟后。
听完徐云的介绍。
老郭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动摇:
“小徐,你的想法靠谱吗?我记得肉牛养殖也是需要技术的吧?”
“咱们总不能和霓虹人开口,叫他们把养殖技术也一起给咱们吧?”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徐云坦然的点了点头,解释道:
“不过咱们虽然没法和他们索要养殖技术——姑且算他们有这玩意儿吧,但咱们完全可以堆数量嘛。”
“堆数量?”
老郭愣了愣,不过很快便理解了徐云的想法:
“你是说那笔无息贷款?”
徐云没有说话,而是朝老郭竖起了一根大拇哥。
这年头的霓虹说实话也没啥养殖经验,他们的黑毛和牛纯粹是靠时间堆出来的:
在历史上。
从奈良时代到明治维新之前的这一千多年,霓虹人是被禁止吃肉的,想吃肉只能私下里偷偷地饱口福。
直到明治维新,霓虹开始全面地向西方学习,穿西服、学洋文、模仿西方的生活习惯。
上辈子是明治天皇的同学都知道。
1872年的时候。
明治天皇带头夹了一筷子牛肉,吃肉从此开始成为风潮。
天皇吃、军队吃,连普通民众也开始追逐牛肉。
为了满足霓虹人日益高涨的吃肉需求,明治政府引进了不少外国牛种,将它们与霓虹本土牛种进行杂交。
最终经过整整包:
“我会把和牛还有育种人才的事情和上面汇报的,要是没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徐云对此自无异议:
“郭工,您慢走。”
待老郭离去后。
徐云便又重新靠到了床上,开始看起了《本土驴的产后护理》。
不过徐云还没来得及看几页,病房门口便传来了一阵响动声。
徐云顺势抬头看了过去。
几秒钟后。
嘎吱——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杨开渠坐着轮椅被人从屋外推了进来。
见此情形。
徐云连忙放下书,朝杨开渠笑着说道:
“杨教授,您回来了。”
杨开渠从抵达基地的那天起便和徐云成了“病友”,虽然没有达到忘年交的程度,但对于彼此的存在都已经很习惯了。
例如最近杨开渠的情况好转了不少,老郭他们遇到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儿的时候就会直接在病房里当着杨开渠的面交谈。
杨开渠则会隔段时间就去进行一次紫杉醇的治疗,注射完毕后就会返回病房。
有时候徐云前一天忙的比较晚,杨开渠回来的时候他正在休息,被吵醒后也不会埋怨什么。
这是后世医院里比较少见的情况,双方都抱着很理解的态度进行着相处。
杨开渠闻言朝徐云点了点头,做动作期间轮椅也被从门外推进了屋内。
与此同时。
徐云也看清了推着轮椅的人:
“咦,袁老.老师,周老师,怎么是你们?”
只见此时此刻。
推着杨开渠轮椅的并不是他的警卫员安山(杨开渠是学部委员,正儿八经的高官级待遇,配有警卫员),而是
徐云许久没见的袁国粮和周开达二人。
实话实说。
在看到袁国粮那张消瘦而又憨厚的面庞的刹那,徐云的眼珠子便红了。
这不是因为他有多矫情,而是因为这位大佬在后世华夏人心中的地位实在是太过崇高了.
听到徐云的这番话,袁国粮朝徐云摆了摆手,做了个稍后再说的手势。
接着他与周开达将杨开渠坐的轮椅推到了床边,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老师回到病床,做完这些方才说道:
“小徐,上午好,今天是老师注射紫杉醇第三个疗程的最后一天了,所以我和老周就过来陪护陪护。”
袁国粮话音刚落,床上的杨开渠便瞪了他一眼:
“假正经,不就是打一次点滴吗,非要搞的这么正式。”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哪需要你们来陪护?浪费时间!”
袁国粮闻言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无论杨开渠怎么想,作为杨开渠的亲传弟子,这种阶段袁国粮肯定是要亲自陪同的。
一旁的徐云则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杨开渠身上扫了几眼。
杨开渠刚到基地的时候徐云刚好在场,对于杨开渠当时的状态记忆犹新:
当时杨开渠连整个人虚弱的躺在轮椅上,眼睛全力睁开的情况下缝都没嘴长的大,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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