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请牢记!
阿琪奉命去主营军医营址:。准备接柳琴弦回來。在那里碰见了雷三先生。
雷三先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对待自己人是极热心的。因为柳琴弦后背上的鞭伤已经化脓了。康复过程有些缓慢。他每天在军医耳边叨唠催促。把军医烦闷得不行。
这天午后。雷三先生见阿琪前來接柳琴弦回先锋小营。便让军医重新细细地为柳琴弦换药包扎。看着阿琪和一个士兵用担架把柳琴弦抬走。
阿琪等人回到先锋小营。直接进入红丝副将的营帐。发现帐篷里面空无一人。
夏日的天气很晴朗。帐篷里有些闷热。
柳琴弦由于后背有伤。趴在红丝的行军床上。一双眼睛不停地望着门口。希望看到红丝早点进來。
阿琪出去吃饭了。帐篷里剩下柳琴弦一个人。闷闷地等待良久。终于有些倦怠。垂了眼帘想要入睡。
突然。感觉门一响。一阵清风吹了进來。柳琴弦抬起头來。向门口望去:
一个人身穿一身黑色紧身衣。头戴一顶宽边斗笠。斗笠周围环绕着一圈薄薄的红纱。背着一个盛满豆油的大竹筒。腰间掖着打火石、白色毛巾。双腿缠裹着绑腿带子。带子上斜插着一把匕首。
进來的人是红丝。已经整装待发。
柳琴弦感觉自己的心儿噗噗地急促跳了起來。向着來人慢慢地伸出了一只手。
红丝步履轻盈。笔直地向柳琴弦走过來。单腿半蹲。摘下斗笠。笑吟吟地握住柳琴弦的手。说道:
“柳琴。出发前能看见你。真好。”
柳琴弦趴在床上。仰望着红丝。依依不舍地问道:“红丝。你要去哪里。”
“不太远。距离这里大约一百多里地。來回三百多里的路程。用不了两天就回來了。”
“那是哪里啊。有沒有危险。”柳琴弦不放心地问。
。。怎么会沒有危险呢。作为敢死队长。带兵去偷袭比自己一方人数多出四倍的敌营。真的是危险重重。也许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红丝不想让柳琴弦担心自己。和蔼可亲地安慰道:
“放心。这次和我一起去的人多。有五百精兵跟随保护我。沒有危险的。”
“真的吗。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红丝。别抛下我。我不想离开你。”柳琴弦感情真挚地说着。
“柳琴。因为军医说你的鞭伤很严重。需要好好调理修养。你不适合长途跋涉。好好地在这里养伤。等我回來。”
柳琴弦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宜出远门。默默地点点头。
红丝看着柳琴弦。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他父亲已死的事情告诉他。想到这次出征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有的话现在不告诉柳琴弦。可能就永远沒机会说了。只得硬起心肠说道:
“柳琴。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你听了以后。一定要节哀顺变。”
“什么事啊。”柳琴弦有些紧张地问。
“前几天。我又看见了你爹。我已经拜柳毅将军为义父了。”
柳琴弦一听。放下了心。面露几分高兴。说道:“原來是这个。红丝。你是我爹的义子了。那我以后要不要称呼你为义兄呢。”
红丝看着柳琴。心情沉重地说道:“是的。从今以后。你是我义弟。只是。义父他。听说已经故去了。”
“我爹他……。是怎么死的。”
柳琴弦惊闻噩耗。顿时泪眼滚滚流下。伤心地问道。
“义父他在监狱里被人折磨。神智失常。变得半疯癫。可是他为了保守一个重大秘密。至死也沒有招供。我虽然两次在死牢里见过他。可是都是在我伤重昏迷的情况下相见。我沒有办法救出义父。我很惭愧。柳琴你别怪我。”
柳琴弦伏在行军床上。埋头哭着说:
“红丝。你别多想。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你总是身不由己。性命朝不保夕。我担心你还担心不过來。我爹是被人陷害死的。以后我会去找真正的仇家报仇。”
红丝看着柳琴弦趴在床上哭。忍不住心软。弯腰把他抱在怀里。。面带悲戚地说道:
“柳琴。多谢你不怪我。你别哭了。以后我会和你一起为义父报仇的。”
柳琴弦哭着问:“我爹有什么遗言吗。”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快要昏迷了。你爹倒在我身上。最后一直叫着的是你的小名柳琴。”
“不对啊。我爹从來不叫我柳琴。他总是叫我琴儿。”柳琴弦有些迷惑。
红丝也觉得有些困惑。如果柳毅将军临死前叫的不是柳琴弦的名字。难道他在提示给自己藏有那个重大秘密的地方。
“柳琴。我想问一下。义父他会弹什么乐器吗。”
“我爹会弹琵琶。也会弹柳琴。”
“那你知道义父在军营里。是不是随身携带一把柳琴呢。”红丝思索着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沒去过我爹的军营。”
“嗯。这件事你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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