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寒风,枫叶凋零,停放在码头的画舫,在波涛中摇荡着,几声琵琶余声随着风渐行渐远,画舫中对坐的两人,一个叹息着,一个抽泣着。
壹
春风和畅的日子,街道一名男童和一名女童相互追逐着,打闹着,传出欢快而喜悦的笑声。
男童与女童年岁大约七八,莫样都十分俊俏,男童身穿一身粗麻黑灰色衣服,打着赤脚在街道上穿梭着,不时向后面看去,后面跟着衣着华丽的女童,女童小心翼翼,四处张望着很怕跟对丢男童,却也不敢大肆的迈步逐赶。
只是在后面叫喊着男童,街道上的叫卖声,呼喊声连成一片,将女童的呼唤声覆盖着。
不知为何,男童停了下来,回头对这里着追上前的女童说道,“今天,先生教了新诗句,你想听吗?”
“什么诗呀”“是李白的诗,叫长干行,你听过吗?”
女童闻讯,将手指放到嘴边想了一想,突然面色一红。
正想说话,不成想被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拉住,中年人将女童拉去怀里,推开男童,向他怒斥着,怒骂着。
男童想要反抗,却被推倒在地,女童见此伸出手一边哭一边叫着男童的名字,可是那中年人却丝毫不让女童上前。
没多久,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有地指指点点的谈论着,也有的上前扶起地上的男童,兴许是中年人觉察着周围的变化,于是将女童拉走,可是女童不听,依旧哭闹着,不肯离去,中年人也没办法,只好将女童抱着,向远处的大宅子走去。
女童在中年人怀中紧紧看着男童,男童看着逐渐远去的女童充满着无奈。
贰
有时男童会在女童门口叫喊着她的名字,却再也没有那个活泼的身影从门内跑出来,偶尔会有一个丫鬟莫样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交给他一些勉励的诗词。
男童对此都会视若珍宝,仔细收藏。
花开花落,年复一年,男童已经成为一名风度的少年,那女童也变成远近闻名的才女。
那一次,少年又来叫喊着,门内走出一个富态的中年人。
后面也跟着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正是哪天抱走女童的人,富态中年人见到少年,看着少年身着衣服,眼神中透露着鄙夷。
他以强硬的语气怒骂着少年,说着门户高低,骂着男童卑鄙,并让人准备赶走少年。
少年听着不断刺去耳朵的话,低着头,紧握着双手,指甲掐入掌肉。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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