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中还要狠,还要不择手段。和老四两个在一起堪称绝配。我连城绝,真得开始对你产生兴趣了……”
他翘着一边唇角,笑得诡异阴鸷,“不过,又如何呢?老四欲性大发,不是也没碰你么?我的四嫂,本王等着瞧你的下场,是不是与粟芷忧一个样!”
他冷哼一声,作势又狠掐了下她的脖子,而后拂袖离开。
这男人,此次是真得恨透了她!
心里竟有些说不明的轻落,睡是睡不着的,墨寻索性起了身。
如果连城绝所说的都是真的话,那连城裔当真是下了一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好棋——
因为漫无目的,一路步履幽幽,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绿湖岸边,她的锁心铃便是在这里散落的。
隐隐雾霭中,竟看到三五人影低头,正在那被排掉水的淤泥中,一寸一寸地翻找着什么。
她忍不住走近了些,殷时那等耳力,立即朝她看过来。
心下的猜测好似正中,墨寻端着肩膀,无视掉他们,继续若无其事地沿着小路散步。
殷时怔了一瞬,转而朝手下地人说道,“王妃在梦游,我们只当看不到。继续罢,不要耽误了王爷的命令。”
……
第二日,都城里便传遍了流言蜚语:穆王爷果然是没用,即将过门的侧妃居然在大婚当日被七皇子抢走了,看来真是遭得报应。
当初他抢别人,如今换作对方抢他。
墨寻听罢,嗤之以鼻——还好粟羡容尚未进门,还算不得他的人,这些喜欢嚼听皇家八卦的人若是知道穆王爷的正牌王妃险些给他戴了绿帽,怕不知道会怎么编排。
那晚后,紫桑便被单独安排了院落,尽管连城裔没说什么,但整个府里都在传穆王妃被一婢女夺了宠。
紫栾往日与紫桑最要好,似是觉得很对不起她这个主子,愤愤地咒骂了两句紫桑之后,看墨寻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便只好作罢。
倒是府里其他的妾侍叭叭跑来想要看她的笑话,都被绿梧给拒之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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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时才出了门,便撞到墨寻匆匆而至,额头微冒着汗,手里还握着一把长剑,显然是刚在竹林那练过剑,又赶来这里的——
想着连城裔刚刚的大动肝火,她此时进去无疑是火上浇油,便把她给拦下了。
墨寻倒也没为难他,只在旁一直等着。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或许,就只是想找他问个明白——
方才她觉得心口堵得慌,便去了竹林发泄,可那套该死的剑法,却已被她烂熟于心,深刻脑海,每每使出便是那么几个招式,想换都换不掉……
夕阳西下,书房里很静,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好像都听得见。
瞥一眼窗上那一直伫立不动的影子,连城筠轻叹,“想不到她的性子还挺倔!”
连城裔掷了手里的笔,冷哼,岂止是倔!
“四弟,不管你的心里有谁。既然把人娶回家,就该好好对人家姑娘。”连城筠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朝他道,“你教人剑法,又不准她在外人面前露,为何不先与人说清楚?七日牢狱,她都没把你供出来,可你有去看过人一眼么?我倒觉得……是你欠她一个解释。”
他淡哼一声,似对她的说法很是不屑,连城筠低叹,也不再说什么,又过片刻,便起身告辞。
墨寻看到她自屋里出来,微微一怔。
“我们的事谈完了,我想四弟他现在应该有时间了,不打扰你们!”说完,她便施施然离去。
门是敞开的,殷时这次也没有再阻拦。
连城裔正在窗前站着,背对着门这边,她看不到他的神色。
“墨锦欢,你我之间的话已经说清,本王不想与你多废口舌。”
“连城裔,我就问你两句话。”
掌心蜷紧,又松开,墨寻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轻,也很坚硬,“你不必说话,只要点头承认,摇头否认就好。”
她的胸口堵堵的,尤其是在听他说出不愿意碰她,却去宠幸了紫桑——她的婢女之后……一连几日,所有的情绪似乎终于达到了迸发的边缘,她控制不住,想要来见他,来问他个明白。
还有,锁心铃。
他明明毁掉了,为什么还要让人再费心力寻找?
他不语,她便直接开口,“粟羡容不可能那么快知道连城绝被我下药的事,是你,对不对?你知道若你把消息透露给粟羡容,她一定会赶过去救人。你不想娶她,所以便将计就计,把她以这样的方式推给连城绝。是不是?”
连城裔的头微点,反应好似很理所为常。
墨寻眨了眨眼睫,“你不想娶的人,即便是太后赐婚,即便是到了成亲的当日也有的是办法让她进不了门。而我却能有幸成了你的正妃……这是不是说明,连城裔,你想娶我。”
她的喉咙间有些哽,说出的话有些卡顿,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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