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禁不住打个寒颤。
连城裔体表地温度才接触这池中水,不到片刻,便已恢复如常。这药莲搭配这池水……好神奇地效果!
墨寻忍不住欢笑,看来不白所言非虚。
只是他和不黑……
连城炀没有追到这里来,应该是被他二人拦下了吧?不知道这会又是怎么个情况,只祈盼他们不要有事才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向扇娘交代!
脸上干涩难忍,墨寻伸手轻触,果是一块一块地凸起。
绿梧讲,她脸上这副人皮假面最惧火,一经火烤,便会龟裂,形成奇怪地扭曲,结成块儿状,唯有再浸过水,才能恢复如初,做工精致细腻,贴在脸上如真人皮肤无异,非一般地易容术可比。
她问了绿梧这脸上的假面是怎么回事,绿梧反倒惊讶,小姐不知道是谁做的么?她得知这些还是墨锦欢主动告诉她的,其他更是无从得知。
月光皎洁,投射在一地雪白之上,折射过地光束印在池面,波光荡漾。
眼前男人地眉眼虽还是紧闭着,但唇色已渐渐恢复红润,气色也不再那么黑沉,墨寻的心也放了下来,四下看去,没有人。
心下微动,她抬手将脸上地那层人皮揭下来。
眉黛颦深,肌肤欺雪,略白的唇色倒有几分娇弱孱怜地味道。
美中不足,眼前地人仍然昏迷着。
“哼,没福气!老娘这么漂亮,你还不打算醒么?”
孤芳自赏,墨寻摆头叹气,将手上地皮叠好贴身放好——这水也不知有没有问题,还是小心点儿她的皮囊才好。
北风乍起,池水荡漾,刺骨地冰冷比方才更甚,她的身上已经开始打颤。
又探了探他的额头,脉搏。估摸着时辰也快到了……
倒是他的这脸,还未等墨寻将他脸上的皮面研究透,忽听身后一声惊叫——
“小心!”
墨寻心头骤惊,回眸眺望地一瞬,瞳孔深深一缩——
夹杂着寒风地箭,簌簌而来。
她带着连城裔他的身体,往一侧偏去,一头扎进深水池里。
鼻息呛了水,她忙扶着连城裔起来,发丝立即散乱下来。
离寒池七八米远处,连城翩与连城炀并肩而立正凝着她,身后是一众兵丁。
风声呼啸,雪屑飞漫中,那芳华艳绝地容颜便这样映入眼帘。
沾了水睫地眉目微微斜挑,眉心一点朱砂如玉滴,又如跳动地火焰媚惑,风卷着微湿地发丝,肆意飞扬,半截颈项如玉似雪,连城翩甚至能够清楚地瞧见她那漂亮的蝴蝶锁骨上水滴沁落……
这女人……
如什么哽在喉咙里,微窒着,艰难地滑动。
眸光愈深,仍自凝着那浑身散发着妖娆邪媚风情地女子。
脑海里忽然划过幼时曾在诗书上读到的话: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
此女却非神,她该是……妖。
且是出水之妖,只消一眼,便魅人心,慑人魂。
若不然,为何他的目光会在她面上久久停驻,无法移开?
“果真是个女人!”
他身侧,连城炀已经将弯弓放下,也如他一般痴痴望着对面,双目微眯,那幽森地眸里散发着毫不掩饰地色.欲。
有雪落入寒池,氤氲的湿气继续升腾,眼前景象有些模糊。
墨寻身上地衣服湿透,浑身颤冷却顾不得,似乎在用力拖着那男人的身躯,试图将他从池中拽上岸,可她大概是没力气了,娥眉蹙着,咬着鲜白地唇瓣,似是万分焦灼,又似惶恐。
的确,她是该怕——百十人对两个人,且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冻得冰冷无力。
比寒池水还要幽暗地眸子,微微眯着,死死盯着那还在池边拼力挣扎的女人——
这样地悬殊,她该放下那男人直接跑掉不是吗?
“九弟,老四何时有了这么一个相好?简直是……人间***啊!”
两人距离甚近,四下寂静,连成翩甚至清楚地听到了连城炀吞咽口水地贪婪。
是啊,这女人应该是……老四的相好。
看一眼那被她紧紧护在怀里,那张纵横交错地丑陋面孔——
胸膛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他不知道那丝莫名闯荡地情绪是否为嫉妒……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且是第一次见地女人。呵,嫉妒,多好笑!
墨寻身子抖得厉害,方才禁在水里不觉得多冷,可这一从里头爬出来,浑身地骨头像是软了似的,动一动已非常吃力,别说再背个人了,根本不可能——
对面那两个男人越走越近,心跳如雷,乱如麻。
怀里的人忽然一动,感受到地刹那,墨寻那慌跳地心一窒。
垂眸看去,莹白月光下果然见他眼皮掀动,微微眨着,似乎要醒来,可却仍浑噩,又欲睡去似的。
“别,你别睡。你不能睡,你知不知道……”
墨寻有些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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