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有说出司予述去了白氏那里,因为这般的炫耀会给后院带来风波。
程秦静静地沉默会儿,随后道:“我知道了,请转告殿下,多谢她惦记着程秦。”
“奴侍告退。”
待人走了之后,程秦便站起身来,对着身边的小侍道:“就寝吧。”
“是。”
司予述没来,程秦并不惊讶,也不着急。
即便是在这一刻他也拿不准司予述对他的态度,不过他的计划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其他的,便无需着急。
他有一辈子的时间!
……
在往后的几日,司予述一直没有踏进程秦的院子,而程秦除了每日清早和后院其他的主子去白氏的院子请安之外,也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中。
司予述虽然一直宿在白氏的院子,但是每日需要进宫去上早朝,所以一直没有和前去请安的程秦见过面,这样的情况让白氏奇怪,也让后院的其他人放了心。
方氏是如今府中唯一的侧君,而他也清楚他这个侧君来的过于的好运,因而一直很忧虑不久之后进府的侧君司徒氏。
白氏倒是看出来了,也安抚了几句,至于方氏自己能不能想通,则不再他的能力范围。
很快,司徒氏入门的日子到了。
就在除夕前的三日。
虽然这桩婚事意义非凡,不过婚仪还是依照规矩进行,当晚新人入门,司予述于门口相迎,随后,太女府开筵席。
自然,这一晚司予述不可能去白氏的院子。
“主子,夜深了,歇息吧。”
白氏站在门口看着西苑的方向,久久不动,直到身边的人劝了方才回过神来,“你说,司徒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也只是侧君。”
白氏哂笑一声,心,却始终不安,是他多想了吗?还是因为这一次不是侍人,而是侧君,只比他低了一级的侧君。
“歇息吧。”
……
皇宫
德贵君宫中,寝室内,永熙帝半躺在暖塌上,手里拿着书正看着,德贵君伺候在旁,只是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半晌,永熙帝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道:“你的侄儿嫁给朕的太女便让你如此的不安心?”
德贵君一愣,随即忙道:“臣侍不敢。”
“不敢?”永熙帝看着他,“便是说还是担心了。”
“臣侍……”
“德贵君。”永熙帝打断了他的话,“朕不敢保证司徒家最后会不会惨淡收场,但是朕可以保证至少在朕还活着的时候,司徒家不敢做出任何不敬皇家的事情。”
德贵君眼眸一睁。
“你明白朕的意思吗?”永熙帝看着他问道。
德贵君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臣侍明白。”随后,跪下,“多谢陛下。”
永熙帝倒是认真地端量起了眼前的男子,“为了司徒家你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心中便真的没有不甘?”
德贵君抬头,许是得到了承诺心里安了,倒是微笑了起来,“陛下会因为为家人做出牺牲而不甘怨愤吗?”
永熙帝沉吟会儿,“如此说来,你便是没有将朕当做家人。”
“陛下是君,而臣侍是臣。”德贵君也没有惊慌,缓缓道。
永熙帝倒也没有不满,只是挑了挑眉,“你倒是通透。”
“臣侍知道陛下待臣侍很好。”德贵君微笑道,“能够如此过一生,于臣侍来说是幸运。”
“翊君迫不得已不能有孩子,可这般多年来,他一直没有看开过。”永熙帝看着他道,“朕很好奇你为何不在意。”
德贵君缓缓笑道:“正如陛下所说的,翊君是迫不得已,而臣侍是心甘情愿。”
“你心里没有朕。”永熙帝凝视了他会儿,缓缓道。
德贵君一愣,平静开始龟裂。
“放心,朕没怪你。”永熙帝却笑道,“朕虽是皇帝,却也是凡人,只要是人,难免会被人喜或不喜。”说完,看了他会儿,又道:“你若是喜欢朕,朕倒是觉得奇怪。”
“臣侍敬重陛下。”德贵君正色道。
永熙帝看了他半晌,随后挥手让他起身,“很好。”
……
承月殿内
自从司以徽出嫁之后,承月殿便更加的冷清了。
蜀羽之也很少出门,而除非必要,他几乎不涉足交泰殿,或许终究还是怨了。
“四皇子府这些日子如何?”
“四皇子很少出院子,而蒙又欣则早出晚归。”
蜀羽之蹙眉,“早出晚归?”
“是,蒙家主将蒙家在京城的一些产业交给了蒙又欣打理。”
蜀羽之冷笑一声,“早出晚归也好,免得在徽儿面前碍眼!”顿了顿,又道:“她对徽儿如何?”
“相敬如宾。”
蜀羽之又是一声冷笑,半晌后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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