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许少煌找上王小贱,在私密之地两人对话。
许少煌直接开出条件,只要让他在大四这最后的半年时间里,做南北大学的老大,就予以丰厚的财富。
这财富除了二十亿的巨资金额,足球中甲准晋级中超的两名额之一,还有,就是许少煌欠他的一个大人情。
分解开来,这二十亿资金,收的不明不白,不疼不痒,对身价百亿的王小贱来说是可有可无。
但是,利用对足协的贡献,在中甲混迹的荣城足球队,接连输球的他们,想要得到前两名出线中超的名额,那简直跟说天书一样不切实际,换个角度说,他们不退回中乙就不错了。
这个失败,是当下王小贱作为老板,接受不了的事实,单单让钱小舒这个朋友的失望,他就难过的要死。
至于说到许少煌的承诺,欠他一个大人情,未来有什么困难,都会不遗余力的帮他一把,王小贱全然没在意,自己做为第一个敢揍许少煌的爷们,日后不交恶,那就不错了。
在南北大学举办秋季运动会之际,王小贱与许少煌登台,认可了许少煌为南北大学老大的事实。
至于方荣、罗马、罗宾、皇甫夜,已经被王小贱说服了,毕竟只有半年,确切说是四个月的时间,大家都不想与许少煌交恶。
重要的是,这次大领导换届,许少煌家族依旧如磐石一样,底蕴十足,不可撼动。
这个事,也就这么定了。
无官一身轻,下午与兄弟们踢完球,满头大汗的王小贱到学院水房洗头,毕竟晚上身边有个女生睡,自己太脏了不好。
这边他穿着短衣短裤,拿着脸盆进入水房,冷暖水都有,干脆赤着膀子,好好洗洗白~
——啪!
忽然,正在王小贱哼着让我们荡起双桨的儿歌时,他身旁一人狠狠摔了脸盆,粗鲁的气息如同暴怒的野兽。
王小贱一回头,满是疑惑:“方大少爷,这是谁又惹着您老人家了,说出来,我去帮你打黑枪去。”
没错,这个怒摔脸盆的人,正是方荣:“我靠了,王小贱,你他~妈~的是算命先生,还是神仙附体咋的,为嘛你的运气就这么好!”
晕死了啦,认识方荣这么久,王小贱真心没见他动过这么大的肝火!
“这是怎么了呢,我最近就是上上学,踢踢球,跟女朋友过过开房的小日子,也没咋呀?”王小贱很是不懂,我怎么了我,你这架势,好像我把你家小杨茜那个了似的!
方荣恨得咬牙切齿:“你说你,把龙门港口那么一大个烂摊子丢给我,你多不要脸啊!”
“什么!”王小贱有些不乐意了:“我这怎么就不要脸了呢,龙门港口今年的津浦,那是我赚到了,等到明年,那是一年保准十个亿的生意,别人想要都没有,你怎么还怨上我了?”
方荣气急败坏的大叫:“你当老子在乎那点钱吗,龙门港口的经营者,个个来头大,背景深,你是把一帮找工作的豪门大少丢给我,没关系,这些人我养着也就算了,可是,你这边刚把人交给我,那边就出事,你把我害苦了你知道吗?”
王小贱摸摸脑袋,不懂了:“出事了,你把话说明白点,出什么事了?”
方荣重重的喘了口粗气:“外国的海盗潜艇,在边境冲突时,搞沉了龙门港口的运输船,死了好几个豪门大少,过后,又把我去救人的船也弄沉了,又死了几个名望家属,我现在是一身脏水,洗都洗不掉,真是窝火!”
“不会吧!”王小贱深深的惊呆:“有这大事,新闻上怎么没报道,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方荣恨铁不成钢:“这大事能让老百姓知道,就好像那些出事的豪门大少,那都是在明面上顶罪的,你看过我们出事吗,当然,因为这事,我现在日子也不好过。”
“这样啊。”王小贱这货,居然乐呵呵的拍了一下他那大屁股:“我坐镇龙门港口的时候,那是半点事都没有,这一换成你,立刻就出事,方大少爷,你得好好踢球,把屁股练大点,才能稳坐江山,懂么?”
“我去你的!”方荣对他那是相当无奈,想了又想道:“或许,你这屁股大,还真有说头吗,你这一不坐镇南北大学,我们这大学也出事了,哎~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教咱们跆拳道的美女老师李熙珍——死了!”
“不会吧!”王小贱瞪大眼珠子惊道:“她和朴龙水两个人,一直陪咱们第三个年头了,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啊,难道是皇甫夜?”
方荣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是皇甫夜,这李熙珍老师,也劈腿了?”
“呃~预感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王小贱心情有些沉闷,那天他看过李熙珍和大四的陈东来亲切密谈,随后,他就怕出事,特意把那段视频毁了,没想到,到底还是出事了!
见他没说,方荣除了叹息也不作他想:“总之,你小子丢了龙门港口,丢了南北大学的老大,我和接班的许少煌,俩人日子都不好过,要不然,我再把这龙门港口还给你,哎~免费的,要不然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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