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要与我‘女’儿完婚,不好好教他,还纵容他‘花’地酒地,留恋烟‘花’柳巷之中,这是明目张胆地欺负我寿‘春’!”
寿‘春’早不认、晚不认,偏在大理寺已经有了结果,才承认说是她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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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皇帝可不会认为真是寿‘春’杀了周禄。
但寿‘春’却又从中道破了杀周禄的动机,是因为周禄不知自爱,更在人前损毁洛‘玉’,寿‘春’为护‘女’儿,这才怒而杀之。
周世子已经死了,可周贵妃还一心想替侄儿讨公道,别说早前是洛‘玉’,皇帝不忍心杀,寿‘春’长公主膝下就只得一儿一‘女’,无论是哪个孩子,都是她的宝贝,皇帝不忍心剥夺寿‘春’快乐而平静的生活。现在寿‘春’承认是她买凶杀人,皇帝就更不会杀寿‘春’了。
寿‘春’言词凿凿,理直气壮,就如皇帝斩杀了几个贪墨官一般,还真是令皇帝头大。
周贵妃收住了哭声,“寿‘春’,你抵毁我侄儿。”
“他与我‘女’儿订亲之后,没去烟‘花’柳巷?本宫心疼‘女’儿,可没少派人盯着他。”寿‘春’言罢,递过一张纸来。
但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周禄至某烟‘花’地,坐陪者又有何人等等,席间又说了什么洛‘玉’的坏话,竟是调查得清清楚楚。
公主们的驸马,别说是纳妾,就是逛青\楼也不成。
寿‘春’长公主的‘女’儿虽是郡主封号,那也是尊贵的。
与洛‘玉’订亲,还敢去哪种地方,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打寿‘春’的脸。
若是温彩知道寿‘春’长公主还拿出了“证据”,只怕要拍案叫绝,这东西原就是昨夜寿‘春’长公主预备好的,她需要给洛‘玉’找一个杀人的动机,她自然不能承认洛‘玉’是因为恋上太子,不甘嫁给周世子才动了杀机,只能说周世子抵毁洛‘玉’,惹恼了她所为。
皇帝扫了一下那纸,眸光微冷:“贵妃,你仔细瞧瞧!这就是你的好侄儿,无论洛‘玉’‘性’情如何,她也是朕的外甥‘女’,他怎能如此肆无忌惮。”
周贵妃看着纸,手微微一颤。
可是周家的几个子侄,哪个不是风\流成‘性’的。
周夫人对周禄管教颇严,在家里管得住,出了‘门’谁又知道是何模样。
周贵妃还真拿不准?
一时间,连她自己也分辩不出真伪。
难道她的侄儿就这样的枉死了?
她想求皇帝杀温青,可皇帝说温青无过。
她想杀洛‘玉’以示公道,让洛‘玉’给周世子赔葬,可寿‘春’长公主坦言是她杀了周世子。
她进退两难,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丢脸。
侄儿死了,还被泼了一盆不知真伪的脏水。
寿‘春’长公主信誓旦旦地道:“皇兄,若是你不信这上面所写真伪,这每一桩可都是有人证的,可令人传召证人。皇兄乖巧懂事的外甥‘女’,竟被周禄那‘混’蛋说得如此不堪,我身为母亲,岂有不愤之理?那日多饮了两杯,一怒之下,便派了嬷嬷去联系焦六,指使焦六杀了周禄。
那日,洛‘玉’说约了周禄在茶楼碰面。我便觉得有了机会,早早令焦六藏在暗处,只待周禄一出‘门’,就结果他的‘性’命。
事发之后,洛‘玉’悲痛‘交’加,而我也不敢让她知晓真相。
后来听说焦六被大理寺抓住,我生怕让洛‘玉’知道是我杀了周禄,便派‘蒙’虎行刺焦六。”
寿‘春’长公主正陈述经过,就听到远远传来一阵哭声,大总管道:“禀皇上,是洛‘玉’郡主!”
洛‘玉’跌跌撞撞地进来,行罢了礼,哭啼道:“禀皇舅舅,杀死周世子的人是我,人是我杀了,与我娘无关。请皇舅舅责罚!是洛‘玉’杀的人,与我娘无关。”
寿‘春’一怔,这又是唱的哪出。
洛‘玉’最是怕担事儿的,这一回竟出来抢着顶罪。
寿‘春’急了,要是洛‘玉’谋杀未婚夫,这名声就坏了,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娶,怕是连太子也要考虑要不要她,“洛‘玉’,你胡说什么?”
“娘,你养我十几年,为我/‘操’碎了心,我怎能看你被皇舅舅责罚,你告诉皇舅舅,周世子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和你没关系。”
周贵妃强打着‘精’神,寿‘春’说是她买凶杀的,洛‘玉’又说是她杀的,母‘女’俩竟在养心殿争着当凶手。
寿‘春’面‘露’动容,没想到她的‘女’儿如此孝顺,生怕她挨罚,竟入宫顶罪,厉声道:“休要胡说,人是我杀的。”
“皇舅舅,我娘身子不好,你别罚她,人当真是我杀的,你要打便打洛‘玉’,便是将洛‘玉’流放发配,呜呜……洛‘玉’都愿意,只求你别罚我娘……”
皇帝被吵得脑仁生疼,挥了挥衣袖:“把大理寺卿宣进来。”
大理寺卿进来时,就看到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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