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跪着寿‘春’长公主母‘女’,两个人哭哭啼啼地争当凶手。
皇帝道:“你来断一断,她们母‘女’俩到底谁是凶手?”
“微臣遵命。”大理寺卿想了片刻,问道:“寿‘春’长公主,你说是你买凶杀人,这人唤作何名?”
“焦六,家住城西大碑胡同。”
大理寺卿又道:“洛‘玉’郡主,你是派谁与凶手联系的?”
“谁?”洛‘玉’转着眼珠子,她当然不会说出正确的答案,“是……是我身边的‘侍’‘女’‘春’
意。”眼睛却盯着寿‘春’长公主,似在母亲的眼里看出了异样,立马又道:“不,不是,是……是‘侍’卫‘蒙’虎。对,是‘侍’卫‘蒙’虎!”
“洛‘玉’郡主,到底是‘春’意还是‘蒙’虎?”
“‘蒙’虎!是‘蒙’虎!”
大理寺卿现在也‘迷’糊,突然冒出寿‘春’长公主认罪,一问洛‘玉’这答案就对,因为联系焦六的是长公主府的一个嬷嬷,而这嬷嬷是洛‘玉’郡主的教引嬷嬷,也是寿‘春’长公主的心腹。
大理寺卿又问:“洛‘玉’郡主,你给了凶手多少银子?”
洛‘玉’用心地想着,她当然不会说二百两,她低声道:“杀一个人一千两够不够?”她一脸无辜状,眨着眼睛,“那就二千两,不,是三千两,我给了‘蒙’虎三千两银票。”
寿‘春’长公主似乎回过味来,啐了一声,娇骂道:“本宫给李嬷嬷拿了五百两银子,可李嬷嬷只‘花’了二百两就买通焦六。为防焦六走漏消息,我令府中的‘侍’卫将焦六的祖母、弟弟藏在张家镇乡下一个公主府下人的家中。”
大理寺卿回禀道:“皇上,照此来看,幕后主使确实是寿‘春’长公主。”
“你怎么当大理寺卿的,真凶是我,是我李洛‘玉’,和我娘没关系。”洛‘玉’重重一磕,“请皇舅舅罚我,与我娘无关,我娘身体不好,承不住杖刑,更受不了流放之苦,请皇舅舅罚我!”
皇帝心下感动,谁说皇家无情,看看寿‘春’与洛‘玉’,母慈‘女’孝,彼此真做凶手。“爱卿,结案!焦六因‘私’怨当街行凶,斩首示众,其他人等释放还家。”
周贵妃没想到,这案子竟这般了结。
寿‘春’母‘女’一点处罚都没有。
“皇上!皇上……”
皇帝瞥了一眼,冷声道:“长宁候教子无方,此次便罢,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周贵妃,你也要好自为之,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恃宠而骄。”
皇帝拂袖而去。
寿‘春’重重一磕,“寿‘春’叩谢皇上隆恩!万岁万万岁!”
洛‘玉’的第一反应:没事啦!一点处罚都没有,被这么一闹就结了。
早前还想着,寿‘春’也许会被皇帝罚俸,又或是禁足思过,结果这些都没有。
周贵妃恶狠狠地盯着寿‘春’母子。
这一定是寿‘春’的诡计。
大理寺卿问的那些问题,寿‘春’答对,而洛‘玉’却全答错了,就是给了皇帝一个错觉,真凶是寿‘春’。这样洛‘玉’保全了名声,还赢得了护母孝‘女’之名。
周贵妃咬碎了银牙,她一路盘算,想‘逼’皇帝杀了温青,必须得有一个幕后真凶死,结果温青没杀成,而这个真凶也一点处罚都没有。
洛‘玉’搀扶起寿‘春’,嘴里甜甜地唤着:“娘,慢点,你身子不好,起得太急会眼‘花’。”
大理寺卿领旨离去。
任何一桩大案,最终定案的都是皇帝。
皇帝不追查真凶,他只能照着皇帝的意思结案。
寿‘春’走近周贵妃:“是本宫杀了你侄儿,你是不是想杀本宫?周贵妃,若不是你侄儿贱踏我‘女’儿,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哼!”她一甩广袖,转过身去,在洛‘玉’的搀扶离去。
洛‘玉’回眸一望,眸里掠过一丝冰凉的杀气。
周贵妃紧握着拳头,却再也流不出泪,她们是想好的,这么一闹腾,名动京城的大案就不了了之。
她好不甘啊!
又几日,温青官复原职。
为示感谢,寿‘春’长公主特备厚礼令洛‘玉’送入镇远候府。
主意是温彩出的,的确比寿‘春’直接向皇帝求情饶恕洛‘玉’要来得圆满,这也让寿‘春’对温彩多了几分好感。
镇远候府又恢复了曾经的威望,人们不仅为温青捏了一把汗。
有半月未来往的人家,又恢复了往来。
镇远候府的隔断围墙建好了,温青开始高调的出另一半府邸。
就如他所料,第二天这事就被御史给捅到朝堂上了。
温青一脸不悦:老子的家,老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而就在前一天夜里,皇帝就看到了温青递上来的奏折,文字质朴,又不失憨态可鞠,他把自己府建了一座隔断围墙,‘欲’低价把另一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