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冲进重楼院,急忙跑进内室,散发淡淡血气的床上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人呢!人呢!”元谨恂瞬间暴怒。>
房里的人惊慌的跪了一地。>
春香害怕的叩首:“回,回王爷,奴婢见年婳姑娘的药将熬好了,就端过来看看王妃,结果,奴婢进来就见一个穿红衣服的男人从窗口消失,求王爷为王妃娘娘做主,求王爷救救王妃,求王爷救救王妃……”>
元谨恂快速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木归兮身上特有的追踪香还没有散开,证明春香没有说谎!>
木!归!兮!>
“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本王把木——”>
“不用了!”木归兮突然跳窗而入,面色寒冷,心中冷笑,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对他不惜一切代价!“我承认我进来过!但没看到她!”>
元谨恂面色无情的看着木归兮。>
木归兮站在这里任他看,他进来发现人不在就想在附近找找,结果没有,回来正好听到元谨恂这样说,哼,真敢说,为了一个爬墙的女人,要对他‘不计任何代价’。>
元谨恂突然收回目光,面容冷峻:“把这里所有人拉出去!”>
“是!”>
“王爷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声音渐渐远去,房间里仅剩木归兮元谨恂和一个垂着头站的很远的纪道。>
元谨恂突然抄起一旁的椅子瞬间砸木归兮身上,眼睛血红,面色狰狞:“说!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说!”元谨恂瞬间砸下第二下。>
木归兮惊慌的快速避开,手臂上肩膀上火辣辣的疼:“你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跟你说了她背着你偷男人,你竟然为了这样的女人——”木归兮快速躲开,一把红木椅在他刚才停留的地方破碎不堪。>
木归兮还想吼什么,突然抬头看着老大狰狞痛苦焦急害怕的神色,心顿时一拧,元谨恂爱那个女人?>
木归兮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道:“元谨恂你不能喜欢她,更不能对她有感情,她不是好女人!”>
元谨恂这次抄起了另一把椅子,愤恨的盯着木归兮:“你再说一遍!我警告你!她是我的王妃,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对与错与你何干!你凭什么半夜摸进来你干嘛!杀人灭口!木归兮!谁给你这样的权利!她就是做错了也有我来处置!你算什么东西!我警告你!若是我再知道你想杀她,你就趁早把我一起杀了!”>
元谨恂说完椅子毫无征兆的向木归兮砸去!>
木归兮完全没料到元谨恂会突然出手,椅子砸在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鲜红的血瞬间留下浸染了身上火红曳地的衣物。>
木归兮却一动不动,心里满是惊骇,夜衡政和元谨恂要干什么!明明把王妃当空气的人,现在装什么离不开。>
木归兮突然想哭了,两个兄弟一个女人,要干什么!>
“说!王妃在哪里!”元谨恂又抄起一把椅子,丝毫不想放过他,想到木归兮竟然想杀了她,他便觉得心里翻江倒海,有一点他此刻非常庆幸,他不需要她死,他不愿意她死!>
在他没有报复回来,没有让那个女人认清事实的之前,他不希望她死,就算是自家兄弟也不能动她!“木归兮我一直都当你是兄弟!你别做让我恨你的事!”>
木归兮看着视线内高高举起的椅子,心里反而变得平静:“即便她背着你偷男人!”>
“对!即便她背着我偷男人!”>
木归兮看着大哥眼里的血丝和隐忍的痛苦,觉得那股无望的悲伤仿佛能传染一样,让他也跟着感觉到看不见光明的绝望感受:“好,我知道了,但我刚才的确没有见到她。”>
“你——”>
“你就是用这张椅子拍死我也一样,我进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我是很想她死,是我做的我欢呼承认但不是我做的也别指望嫁祸给我!”>
元谨恂看了木归兮一会,血色蜿蜒过他过分俊美白皙的脸庞,看似触目惊心。>
元谨恂突然觉得无力,椅子颓然落下,下一刻又猛然惊慌:“她人呢?”>
“不知道,看大厅里的人神态,她应该没有从大厅出去,我刚才去正门和后面都问过了,没有人出去,一路上她们的神色也不刻意,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出过这个房间,但床下柜子里没有人,你这个房间里有机关暗道?”>
木归兮说着随便撕下身上的布料,胡乱绑在头上,不客气的快速翻找:“你说话,这里有没有密道?让她跑去她野男人那,别怪我不管了!”>
元谨恂脑海里快速闪过寻找林逸衣的夜衡政急忙道:“这里没有机关,王府的暗道图上没有。”>
“图上没有不见得就没有,要不然你解释一下,那个女人怎么就不见了!”木归兮再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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