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嘴角自嘲的动了一下,但没有发出相应的声响,声音在静谧的幽静空间内显得更加舒缓:“我有选择吗?”>
“有,反抗至少让你心里好受!回头可以把错误都归结到我身上,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原谅你!”>
“既然如此……那我凭什么不反抗……”>
元谨恂闻言思索把手枕在脑后,近乎自言自语道:“对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不反抗……”他凭什么认为她不会反抗……“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林逸衣猛然起身想大声喊。>
元谨恂迅速跃起,捂住她的嘴把她按下,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眼里一丝光彩也没有,比她眼里的怒火还要空洞悲凉,声音怨毒:“告诉你,我比你更厌恶接下来发生的事!但我们只能一起恶心,你明白吗——”>
“唔唔——唔唔!——”>
元谨恂抽出贴身的匕首,瞬间隔开彼此的衣服,下一刻已经坦诚相见。>
林逸衣瞪着她,死命的瞪着,即便觉得机会渺茫也不放过任何可能。>
元谨恂冷静的回视,今天他的怒火用完了,一直在检讨的心也用完了,甚至感官也用的差不多。所以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不用祈祷他的同情,早没了。>
林逸衣眉头顿时皱在一起,疼的奋力反抗。>
元谨恂看着她,另一只手捂住了她憎恨、怨毒的眼。>
这一刻他不需要这些……>
或许他也觉得从此以后没有机会了,或许他也知道这么做导致的最后结果,或者他比她更明白,距离他最近的这颗心以后距离他多远。>
他原本可以更骄傲的放手,更骄傲的成全,成全兄弟,成全这个女人,然后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时候自己舔自己那可耻的伤口,这么多年,这种虚伪的宽容,他不是已经可以做的很熟练……>
而他该是这样的!那才是他!宽容、无所谓、不在意的他,但为什么就走到了这一刻!他为什么要怜悯,为什么要承担!又为什要伤心!>
在极致的那一刻,元谨恂心里一片凄凉,还夹杂着一丝他也不慎明白的无所适从,以后就这样了吧……连最后一次做‘英雄’被铭记的资格也没有。>
但他却不后悔!>
所有只有一次次的索取,累了也没有停下,只是在她耳边一直嘀喃的开口:“我们生个世子吧,想你也好,想我也好……”>
天朦朦亮的时候,林逸衣带着春思春香离开。>
元谨恂没有送,也没有出现。>
送她离开王府的女眷们又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辆护卫齐全,规格奢华的马车,从永平王府向太古庙驶去。>
此刻,永平王府的书房内,几个人也相继快速离开,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不准相爷和王妃两人单独相处’。>
有人临行前问了一句:“非单独的时候呢?”>
元谨恂摩擦着手里的扳指一直没有说话……>
一路上,春思、春香的神色慢慢变的舒缓,连一直紧绷的精神也放松下来,感觉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的王府,整个人仿佛重新恢复生机。>
林逸衣靠在马车上养神。>
元谨恂已经坐在户部的议事厅紧急商议西南部接下来的洪灾救援。>
“夜相呢?他应该最清楚往年的支出和户部历来的应对方案。”元谨恂非常严肃的开口。>
正直年岁的户部尚书聂大人恭敬的出列:“回王爷,下官已经派人去过相府,相爷并不在府上。历来的救灾文案下官也略有涉及,或许能解答王爷的疑问?”>
四十有三的聂大人说的很含蓄,但已经表明全力配合的意思,皇上昨日的举动和今天把紧急灾情毫不犹豫的交给永平王,已经暗示了某种信号,他怎么会从中作梗。>
元谨恂严肃的看他一眼,神色不怒而威,语气却平缓的不可思议:“事关一城人的生死,又是年节之初,都希望有个好心情,我们还是人多力量大,集思广益要好,夜相还没有成家,想必能去的地方也有限,不如去找找。”>
立即又拍马屁的官员上前:“王爷宅心仁厚,下官等佩服,下官等立即派人去找。”>
元谨恂恩了一声,非常严肃的提示:“这个时间,不是在缅怀已故的夜夫人应该就是陪着夜老夫人在太古庙等一炷香。”>
“下官谨记王爷提醒。”>
“去吧。”元谨恂扫眼剩下的人:“现在先商议出一个通用解决办法。”>
林逸衣送走住持,一把摔碎了桌上的茶壶。>
门口捧着饭菜的春香一惊。>
林逸衣深吸一口气,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进来吧。”向里面走过,两进的房屋,没有多余的摆设,但因为是王妃入住,即便是佛家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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