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把自己从头到脚搭理好,端着一杯红枣酸奶出来,便看到本该离开的人,换了一身装扮,神态自如的坐在客厅里看书,不远处的茶几上,放了几盘菜色和点心。>
“看什么,还不过来吃。”元谨恂烦着手上的书,神色如常、动作如常、连说话的频率停顿都没有变。>
林逸衣把手里的酸奶交给春香,然后走过去,掀开一个铜盖,眉头一皱:“突然有没胃口了,不过,谢谢。”然后把盖子放下,转身。>
元谨恂突然把书合上:“去哪里?”>
“睡觉。”林逸衣离开。>
元谨恂盯着被她打开却没有吃的盘子静了好一会,重新垂下头,动作缓慢的打开书,翻到刚才看的那一页……>
林逸衣睡醒的时候,感觉到身旁有人,困顿的翻个身,声音朦胧:“什么时辰了?今天……不上朝……”>
“休沐。”男人的声音冷硬,沉闷,听不出任何感情;“你还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进宫拜见皇上。”>
林逸衣闻言,脑袋往被子里钻了钻:“怀孕的人容易困,不去行不行……”>
元谨恂啪的一声合上奏折:“你不用总是提醒我,大夫已经找好了,大夫说不差睡着一个时辰,还有……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免得被人说我们夫妻不尊敬长辈!”>
林逸衣不想动,所以也不回答,该睡就睡,其它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元谨恂垂着头,手里的主笔即便落在双膝的奏折上字迹也依然苍劲有力:“半个时辰后,你如果还没起来,就由我亲自帮你穿衣服。”>
林逸衣蓬头垢面的坐起来,看眼半躺在床上办公的男人,头发比他还长,面色比他还苍白:“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林逸衣看着两人偶有交际的发丝,觉得真是讽刺。>
元谨恂换了一本奏折,问的没什么诚意:“什么话?”>
“头发长见识短。”>
元谨恂回头,见林逸衣一头青丝盘绕在床铺上,红润有余大气不足的脸上,除了还算小家碧玉,永远看不出倾国倾城:“不用自卑,你最近读的书不少。”元谨恂转过头,继续披手里的奏折。>
林逸衣挠挠头,站起来,然后从他身上买过去。>
春思、春香、纪道,碰的一声全部胆战心惊的跪下!“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林逸衣旁若无人的仁自己放来七八个侍女入复读机般,毫无新意的重复着一句话,然后突然停在纪道面前,匪夷所思的开口:“纪道,你不是公公吧?”>
“回娘娘,奴才不是……”>
“那……你打算净身?”>
纪道冷汗直冒,舌头打转,他就这道这一天总会到来,迟早他要因为殿下身份的不同交出现在的位置。>
元谨恂头也不抬的开口:“纪道,出去!”>
纪道神色一僵,垂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是……”>
林逸衣确定他离开后:“更衣。”>
“是,娘娘。”>
春思、春香等七八个丫头快速伺候太子妃梳洗。>
春香趁殿下看折子,没功夫注意夫人的空隙,悄悄的接过书文手里的发钗,靠近夫人,小声的道:“娘娘,礼法有云,妻不可跃夫之身,不可目其眸,不可……踏……总之娘娘,你刚才做的不对。”>
林逸衣微微一笑,接过她手上的小凤钗戴上:“放心,礼法我刚背了一遍。”>
春香闻言陡然有些心虚:跟夫人谈礼法,夫人心里一定最不好受!她怎么这么笨,哪壶不开提哪壶!笨死了!>
一个时辰眨眼而逝。>
林逸衣刚起身准备走。>
元谨恂掀开被子,里面是完整的一套太子朝服:“走吧。”>
太后和善的抓着林逸衣的手,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喜欢:“回来就好,回里就好,你这孩子有,快走,这里有冰,别热着了。”>
“谢太后恩典。”>
“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
淑妃立即慈爱的道:“对,都是一家人。”至于以前不给她颜面拒绝的妾室,拒绝就拒绝了,她未来的生活全指望后宫新的女主人,虽然不甘心,到底是要一代新人换旧人。>
上书房内,元谨恂面色如旧的陪着龙体欠安的元晰听大臣的汇报。>
元晰却悲哀的发现,除了夜衡政,群臣无论说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看元谨恂一眼,哈哈!哈哈!>
元谨恂看看时候不早了,突然合上手边的奏折:“皇上身体不适,该休息了!”>
正在说话的元晰陡然看向元谨恂!>
所有臣子不敢多看一眼,快速垂头告辞!>
这中间只有夜衡政没动,而是注视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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