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既是长辈,笑娆早该去敬一杯茶的,不过,殿下怎么从没有对臣妾提及过何太师这位外公呢?不知,是您在殿下心中的地位不够分量,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此话一出,在场各位,脸色都有些难看。
何良畴嗔怒瞪了眼南宫修宸,却碍于丁海在旁,不好训斥笑娆。
丁海见南宫修宸没有打圆场的意思,忙堆上笑,说道,“太子妃恐怕有所不知,这位何老是静柔皇贵妃的生父,殿下定是怕提起伤心事,才没有讲明。”
何傲萱却在南宫修宸怀中扬起脸儿,“对于那些无关痛痒的人,修宸哥哥一向是不介绍我们何家的,毕竟我们是他最重要的亲人。再说,九公主这样敏感身份的女子,实在难以叫人信任!”
笑娆对眼前尴尬的氛围视而不见,浅笑嫣然,凤眸泰然从容,盯住何傲萱。
“若是枕边人都难以相信,恐怕太子的心是被何老煅烧成钢铁的了。笑娆本就对殿下无甚希冀,待到太子殿下多年登上龙位之后,将被册封为皇后的何傲萱小姐吧!”
“正是。”何傲萱俏颜冷傲,话出口,见丁海一脸骇然,南宫修宸与何良畴则冷瞪着自己,才惊觉,自己已经犯下大不敬之罪。隐约感觉一双视线冷如芒刺,她警觉地看向懿鳞宫的窗口处,冷汗从脊背上冒出来。
南宫修宸不着痕迹地松开何傲萱,“笑娆,不可胡言乱语。”
“萱为芳草,傲视群芳,多好的名字呀!反观我唐笑娆,却是母后嘲讽父皇身边美人娇娆环绕,烦扰不断,才如此取的。再说,笑娆背负天煞孤星的骂名,也早自知不配坐于殿下身边,殿下与何小姐,可谓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笑娆滴水不漏地一番赞誉,对南宫修宸疏冷客气地颔首,“笑娆先恭祝何太师,太子殿下与何小姐心想事成。笑娆还有事,先行一步。”
丁海担心地跟上她,握住她的手肘,稳稳扶了她一把,待她在肩辇上坐好,才松开手。“太子妃,皇上有赏,您得去领赏……”
她示意明兰理顺肩辇上的纱幔,“本宫有孕在身,不宜过度疲劳,请公公把赏赐送进紫宸宫,本宫先谢过!”说完,她便捂住腹部,“青翼,本宫腹部略感不适,起驾。”
南宫修宸握住拳头,强忍着没有上前,反而是明兰,初夏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和何傲萱,仿佛完全不认识他这位正牌主子了。
偏巧,十皇子南宫祺与皇子妃丽罕也正出来,丽罕脚步轻快地奔下台阶来,“笑娆姐姐,留步,妹妹初来乍到,没有什么朋友,能否去您的紫宸宫坐一坐?”
“好啊!”
笑娆不假思索地应着,发现丽罕全然不像诺敏那么尖刻,反而有种一见如故的错觉,或许,是因为丽罕的眉眼太像卓然的缘故吧。
丽罕便隔着纱幔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咦?笑娆姐姐,你体内怎么有奇毒呢?恐怕会损伤胎儿,难怪你会感觉不适了。”她忙吩咐明兰,“这位姐姐,快去御医院请医术最好的御医去紫宸宫。”
明兰忙应声奔了去,却不是去御医院,而是去绛雪轩。
笑娆对丽罕感激一笑,却不禁暗笑这丫头的机敏,她看向南宫祺,“十弟,一起走吧!没有喝到你们的喜酒,总该送份厚礼给你们的,一回来就给你们备下了,因为眼下这些事情,竟没得空给你们送去。”
“谢皇嫂!”南宫祺对南宫修宸和何良畴等人颔首,领着爱妻便坐上了肩辇,待笑娆肩辇起行,他忙命肩辇跟随在后,却忍不住转头看了眼南宫修宸,见何傲萱正拉住南宫修宸的手,无奈叹了口气。
丽罕低声轻笑,“太子安享齐人之福,你叹什么气?是气自己没有这份福气么?”
南宫祺伸手拥住她的肩,“有你,此生我但求一世安稳。我不过是为太子妃扼腕,从入宫到现在,太子妃几次三番,差点丧命,七哥这样薄情寡义,实在过分。”
丽罕动容倚在他怀中,拥紧他,庆幸自己得遇良人,却也不禁为笑娆唏嘘,“尤其,太子妃还有身孕呢!一会儿我们好好安慰她。”
“安慰倒是不必。太子妃应该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肩辇被抬起之时,笑娆就吞下了解毒丸,不过短暂一运功,内力恢复一成,正听到南宫祺夫妇的这番话。
她拿帕子按住眼角,感慨于皇宫之内尚有好人,却又不禁为这一对儿甜蜜的小夫妻捏一把冷汗。
若是塔拉亲王决定发兵,南宫祺与丽罕郡主的生死离别,也便不远了。
太子真假一案落幕,南宫承泽告退,皇后又被送入临幽宫,太后也被送回雍安宫禁足起来,圣旨即刻传下,取消太后寿辰庆典,因太子妃建议滴血验亲,又为皇家孕育皇孙有功,赏赐丰厚。
何良畴在南宫修宸的陪同下,与何傲萱进来内殿,正要行礼,南宫朔心不在焉地摆了下手,示意他们免礼。
因为四个小
太监正端着托盘,捧着一大堆备下的赏赐,给他过目。
绫罗绸缎都是早就精挑细选备好的,格外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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