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却脸色苍白。
“奴婢几经寻找殿下,瞧见太后身边的宫女去了椒房宫,恐怕这会儿皇后娘娘也赶去了粹云宫,如果太后硬要给公主定罪,皇后娘娘也误会公主,公主怕是死定了!”
南宫修宸却捕捉到最关键的一点,“明兰,你一开始为何急着去椒房宫禀报?”
“奴婢……奴婢……”明兰仓惶低下头来,脸却涨红了。
“本宫不好让笑娆杀你,笑娆也不会杀你,你回去一天阁领罚,不要再回来。”
“殿下,奴婢……”
“你这一身兰花袍很漂亮。”南宫修宸夸赞着,口气却分明有些嫌恶,有些不耐烦,“笑娆容你如此打扮,是因为你是本宫一手培养的,她不动声色,给本宫看你的机会,你也该懂得分寸收敛。若初夏等人也如你这般嚣张,不知笑娆会如何猜想本宫和你们的关系。”
明兰暗惊失色,僵怔当场。
她回过神来时,南宫修宸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却瘫在了地上,半晌都无力站起。
这一身兰花缎袍,是皇后赏赐给她的,是清理玉妃的衣柜时无意中发现的。皇后见她喜欢,便给了她,还说,只要她忠心耿耿,自己努力,册封太子良娣,不是不可能。
可,她的努力才刚刚开始,却差点丢了性命。
如果刚才太子殿下出手……她不敢细想,也没有勇气再去粹云宫求饶,就从怀中找出了一天阁的腰牌,径直去了皇宫大门。
粹云宫的宫苑里,跪满了人。
南宫修宸进来,就见粹云宫正殿的金雕公主凤椅被抬了出来,太后正坐在上面品茶,慵懒的仪态,自透着一股狠戾的威严。
自从苏氏一族被打压下去,他已经许久没见皇祖母这样神气过。
新封的皇后娘娘也刚刚赶过来,她看了眼进门来的儿子,就给他递了个眼色。
南宫修宸会意看向笑娆的脸,见她精致无暇的鹅蛋脸上多了两道血痕,脸色顿时铁青,却还是先跪下来行礼,注意到笑娆跪在地上僵硬不动,他剑眉也皱紧。
“修宸,你可知道笑娆为何随身带着你父皇的手帕?”太后说着,把手帕丢在他面前,“你一心爱着的女人,和你的父亲暗度陈仓,你知道吗?”
南宫修宸不看手帕,只疑惑看向南宫朔。
南宫朔点头,“那的确是朕给笑娆的,在宫门时,朕与皇后相见,笑娆从旁感动落泪,所以朕塞给她手帕擦泪。”
“哀家当时也在场,却没见皇上给她手帕。”太后看向皇后,“郑恩凤,你当时就被皇上抱在怀中,可看到了?”
郑恩凤看了眼南宫朔,无奈地摇头。
“回太后,臣妾……没有看到。”
“太子,你当时在城楼上吧?可看到你父皇给笑娆手帕了?”
南宫修宸凝眉回想当时的情景,确定无误,才道,“孙儿没有看到。”
话脱口而出,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竟不慎跌入一个深渊里。
一边是心爱的女子,一边是疼爱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敢想象这其中藏了什么。
从出征之后,他便把笑娆托付给父皇,因为笑娆,父皇下旨让他退兵,因为笑娆,他一再破例,因为笑娆,他竟赐他这储君和离,后来……
难道……他两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摒弃脑海中所有的猜想,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笑娆头不能转,却注意到他过于安静了些,心底不禁自嘲。
太后又道,“如果皇上还是不服,哀家就叫当时在宫门处的人都来问一问。”
南宫朔站得双腿有些僵,颓然地叹了口气,不禁燥怒。
有生之年,除了把笑娆带入懿鳞宫那一次,他都不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笑娆聪慧绝伦,惊艳秀美,的确令天下所有的男子心动,朕虽然偶尔贪恋美色,却还不至于忘记她是朕的儿子喜欢的女子,朕只拿笑娆当女儿,当恩人看。”
“皇帝,你第一次想得到笑娆,哀家也在当场!哀家相信,你一定也记得那件事。”
南宫朔摇头笑了笑,“母后忘了?朕那一次是因为杜茗雅给朕下了毒!”
“就算下了毒,你却没有贪恋宫中其他女子,唯独骗了笑娆过去。”
事情已然够乱,她竟还扭曲事实?!“母后,儿子在您眼中,竟是这样的人么?”
太后抬手制止他,“为防万一,哀家要杀了唐笑娆,你可有话说么?”
“母后,她是我们轩辽皇族的恩人。”
“就算是恩人,也不能容她为所欲为。她霸着修宸,勾*引承泽,在宫门送行时,又与祺儿说笑。她太放肆,太猖狂,后宫被闹得乌烟瘴气,流言蜚语,哀家不能坐视不理!”太后即刻下令,“十六、十七皇子还小,还是
交给皇后亲自照顾,来人,把唐笑娆拖到门外去,斩立决!”
笑娆不理会太后狠毒的懿旨,从容开口,“皇上,笑娆如此不堪之人,若是死在轩辽,也是玷污了轩辽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