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修士被众人一瞪,支支吾吾地很快转移了话题,更不敢对上孟纯的双眼,毕竟之前孟纯算是对他们有恩的。
孟纯讽刺地瞥了瞥逸仙尊者,嗤笑一声,这群老东西少说也七八百岁了,天天弄的跟幼儿园小孩子似的,还拉帮结派搞孤立,认为这样就能看她的笑话了,简直痴人说梦!
一群老先辈联合起来排挤一个小姑娘,孟纯仅是这么一声嗤笑,顿时令不少脸皮薄的修士红了脸,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转开眼只做没看到。
逸仙尊者反正在之前已经狠狠丢了脸,这次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让别人不敢与他作对。
尽管孟纯在迷宫的时候展现出了超人的能力,在众修士眼中依然不能与逸仙尊者相提并论,所以在逸仙尊者明确了自己态度的情况下,没有人敢出声。
那蓝袍修士讷讷地退后几步躲进人群中,连和孟纯站在一起都不愿意了。
刹那间,在孟纯一行人到来之后,这片不大的落脚之地,顿时壁垒分明,两方分辨以孟纯和逸仙尊者为首,在两人中间涌现了一道一尺宽的分界限。
逸仙尊者好整以暇地看着孟纯,分明就是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措施拿到宝贝?
孟纯尚未开口,她身边的成光率先忍不住呛声道:“本来大批门出来的人就是这样处世的,真是开了眼了!”
宁逸辰和淳于兴看到对面也有玉坤宗的人,顿时有些酡颜,两人态度坚定地站在孟纯身后,淳于兴道:“先辈此言差矣,人品是不分宗派的。”
对面早有玉坤宗的人认出两人,一听淳于兴这话是在嘲讽他们本身人品就不好,顿时有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跳将出来,对宁逸辰和淳于兴厉声呵斥:“你们两个小辈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长辈不敬?”
宁逸辰丝尽不怕他,反唇相讥:“若是长辈为老不尊,自然没有资格被尊重!”
花白胡子老头气得直大喘气,他本身已经一千五百岁,却还在出窍中期,固然修为不低,但这辈子恐怕也就停在这个境界了。此人最爱好的就是倚老卖老,在人前找存在感,此时被两个同宗小辈当面呛声,顿觉颜面大失,说着就要动手教训两人:“小辈猖狂,就让老夫替你们师父教导教导你们!”
宁逸辰和淳于兴固然敢顶撞此人,但是在众人眼前与同宗先辈动手又是另外一回事。修士最是尊师重道,以这老者的资格他们恐怕至少还要叫一声师叔,不管此人身份地位如何,他们都不能和他动手。
孟纯看出两人的为难,出声提示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在玉坤宗是何身份,居然有资格替洪波老祖和薛大师教训弟子,您这般热情,两位先辈知道吗?”
宁逸辰和淳于兴一听是啊,薛俊风是宗门第一炼器大师,就算是合体期的老祖也没有不礼让三分的,洪波老祖更不用说了,那是修为和地位都仅次于宗主莫风的存在,这老头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说替他们师尊教训他们?
两人立即挺身向前,由淳于兴开口质问:“说得没错,敢问阁下是何身份,您要替师尊教导晚辈,回头晚辈定要请师尊好好感谢先辈。”
花白胡子老者在孟纯话音落下之时,身形就为难地顿住了,他倒是忘了,这两人的师尊都是他惹不起的,一时间进不得退不得,为难之极。
逸仙尊者这时却开口说道:“韦先生就是太好心了,你们这两个孩子可是玉坤宗未来一代的佼佼者,咱们十大批门是一家人,做事本应当同心协力,怎么能与这些不进流的蛮横人混在一起,你们师尊知道了恐怕也不会赞成吧?”
在逸仙尊者看来,孟纯一行并非十大批门之人,更没想过他们压根不属于修真界,无论是散修还是来自于三流门派,都属于不进流。
却不知这话正好被孟纯抓到了痛处,看着由于逸仙尊者这话而面色变得出奇丢脸的一些修士,笑道:“诸位可是亲耳听到了,本来不是十大批门的人就是蛮横人啊?做人啊,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人家摆明了看不起你,你还愣是上赶着往上贴,别人心里不定怎么骂你犯贱呢!别人瞧不起你不打紧,假如自身不知道自尊自爱,就是被人踩在尘埃里,也是活该啊!”
孟纯一开口,逸仙尊者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想要对身后那些非十大批门的人解释,又拉不下面子,最后只得恨恨地转过身往,暗恨自己失言被孟纯这臭丫头抓了痛处。
本来还摄于逸仙尊者淫威的一些散修和二三流门派的修士,还有蛇七和浩乾主从,加起来总共将近十人,一瞬间仿佛吃了苍蝇一般,被自己支撑的人反过来凌辱,他们还不敢说什么,简直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蛇七和浩乾的眼力更是噬人,既恨逸仙尊者凌辱他们,又恨孟纯把话说得这般刺耳,假如不是孟纯挑明,他们还能假装没有听到,如今孟纯说得这么明确,他们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身为王者的自满和自尊也不容许,即便蛇七脸皮再厚,也不会容许自己和一个当面出言凌辱他的人结为同盟,尽管只是暂时的,尽管他们正好有共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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