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打你……永远不会再打你……”
他的声音陡然冷了,越无雪抬手想抹眼睛,却被他一把摁住。
他不再说一个字,从她体内一点点退出来,可就当越无雪以为他已经放过她的时候,他却掐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边,上半身背对着他趴在桌上,双|腿被他顶开,他强硕的身体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手摁着她的腰,就着茶水的润意,重新顶了进去。
越无雪只呜咽一声,便死咬住了自己的拳。
灵魂都要被他拆碎了……
可焱极天真的很让她痛苦,因为他后半程开始极尽手段的挑|逗她,九浅一深,又轻转轻磨,直到诱出泉水温暖,他才开始重重地进入,再用力地退出……
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出声,大帐里除了身体碰撞时发出的潮湿之音,就只有有她零碎的呜咽、他粗重而隐忍的喘息之声,教缠着,像两个人不得不教缠在一起的命运。
她背上的浮生树,色泽愈加艳丽,因为她身体的动作,艳丽的叶片一片片竟似在舒展,还有那只蝶,翅膀扑动,像要钻出她雪色肌肤,飞向帐外星空。
桌上的油灯打翻了,跌在地上,灯油泼散,突然一起燃起来,又很快归于寂灭。
他终于低吼一声,重重地一次埋入,停了下来。
越无雪趴在桌上,背上全是他的汗水,站起来时,腿一软,几乎栽倒下去。
他把他的袍子丢给她,一言不发地回榻上去睡了。
越无雪穿好袍子,在桌边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慢慢地往外走。月色淡淡的,把她纤细的身影拉得很长,摇摇晃晃,跟在她的脚边。
她心底有种深不见底的孤单感,只有影子和她相伴着……
从阿罗的帐前经过时,她听到里面阿罗传出的沉闷的痛呼声,脚步只顿了顿,便继续往前走去。
当爱情萌芽时,焱极天的太过强势,让内心藏着情伤的越无雪选择了拒绝,可她从来没有想通过,这拒绝里到底又藏了多少渴望,渴望爱,渴望被爱,渴望暖,渴望融化……只是她害怕这个男人,不能永久,害怕又一次撕心裂肺的伤,害怕这一次是魂飞魄散。
她迷茫地走在星光下,迷茫地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时,惶恐得不知所以,她猛然觉得,来这里的前十年,全都白活了!她始终未能融入这个时代,所以导致了她现在的不知所措。
那,明天她要怎么办?
第二日。
分配给越无雪的活是淘米,煮饭。
饭分两种,给将士们的是掺着少量红薯干饭,泛着淡淡的黄色,香喷喷的。给奴才们的,是稀得见底的稀饭,定了量,每人每顿一小碗,绝不许多喝一口。
越无雪背上的衣都汗湿了,寅时就开始忙碌,到现在辰时,她已经忙得腿都在发软,可是她不能停,不时有人来催促,快点、快点、再快点……
这还是整个奴营里最轻松的活,不需要她去打水,只要在这里一趟一趟地把米洗好,放进锅里,把熟的又装出来,放进木桶中,让人拎开。
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终于煮完了全营的饭,抬头时,只听到了清脆的声音。
“越无雪,真的是你!”
她凝神看,是玉帘公主!想不到她也伴驾来了!她穿着五彩裙,米粒大小的翠珠流苏映于脸侧,光华流转,媚目生情,圆润的手指拿彩羽扇,居高临下地看着越无雪,有些趾高气扬的意思。
“大王大妃蒙难,皇上恩准本宫回萨珊国省亲。”
见她不出声,她便笑笑,轻摇羽扇,眉角轻扬,脆声说道。
这实在是一个学习能力超强的人,已将冰洁温柔的手势和神情学了七七八八,想必她认为焱国女子就因那样,才称得上美人。
“只是本宫没想到,你和本宫的哥哥还有这样深厚的情宜,不仅和他一起私|奔……还冒死救他出来,就凭这个,本宫也要谢你。”
玉帘公主又笑,羽扇的风拂到越无雪的脸上,有细微的冷意。
突然,天真公公捧着衣服过来了,给玉帘行了礼,对越无雪说:
“越无雪,快更衣。”
越无雪看他手中,是她的宫装……不知是何意?
“萨珊新王遣使者来接阿罗王,皇上让你前去,一同陪阿罗王用膳。”
天真匆匆催促。
“新王?”
越无雪当即就明白了,萨珊玖夜登上王位,焱极天不可能再留阿罗在焱国,要送他回去,更是要彻底斩断阿罗的情丝。
“越无雪,那等下见了。”
玉帘公主用羽扇遮脸,笑笑,转身走了。
围观落魄者,人之天性。越无雪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就像焱极天那天说的那样,这是她自己选的路,不要后悔。她不后悔那天焱极天追来的时候,和阿罗离开。她后悔没在镇上和阿罗分开,还阿罗平静的生活。
她以自以为是的善良,害了阿罗,阿罗不会死,但是不会再有自由。他会被萨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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