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埋伏好的地方。”越无雪转头,告诉闻人暖。
闻人暖拧了拧眉,上前去低声说:“师兄,蝶是假的!”
焱极天一怔,转头看他,沉声问:“你从何而知?”
“我查到的。”眼看着越无雪摆手,闻人暖平静地撒了句谎。
“便是假的,朕也要一试。”焱极天闭了闭眼睛,低声说:“再不行,朕就用自己的血,为她换血。”
越无雪愕然抬头,看着焱极天,他已经放过血了,还要换血?换?
“这是朕为她惹来的灾祸,理应朕为她解决。”焱极天坐下去,手轻抚着越无雪的眉眼,低声说。
“师兄总是这样专情,以前对春衣如此,现在对越无雪也如此,以后呢?”
闻人暖不客气地指责了一句。
焱极天沉默了许久,才抬眼看向他,镇定地说:
“我对春衣是有情,那情是恩情,从来她对我有恩,我既无法还,只能欠着。可我……爱上越无雪了……你看看她,什么时候这样安静过?我只想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她。”
焱极天缓缓说着,深叹一声。
闻人暖紧盯着他,半晌才冷冷地说:“那我也爱你,怎么办?”
越无雪猛地打了个激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去忙你的事吧,都这时候了,让我安静点。”
焱极天只扫他一眼,不再出声。
越无雪又往旁边退了几步,拉开和闻人暖的距离,难怪他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怪怪的,原来拿她当情敌!这太惊悚,太可怕了!
闻人暖突然扭头,一记杀人式的目光刺过来,未等她逃开,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越无雪尖叫起来,可惜除了闻人暖,无人听得到。
闻人暖一直把她拖出飞雪宫,拖到了冷宫之中。
他的大榻上还是铺着那陈旧的被子,他把越无雪往上面一推,冷冷地说:
“越无雪,你就在这里呆着!”
“你给我找个身体来?”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不悦地问他。
“没有!”
闻人暖往榻上一倒,四肢一摊,把越无雪吓得往榻的角落里缩去。
“你躲什么?我对你这类型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闻人暖恶声恶气地说了句。
“你……真的喜欢焱极天?”
越无雪双瞳发亮,凑过去,认真地给他出主意。
“我觉得你也是有本事的,不如,你也灵魂出窍,你去占了越无雪的身体,把你的这个身体给我用!”
闻人暖偏过头来,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你想得倒美!”
“是挺想的。”
越无雪轻叹,也躺了下来,四肢摊着,看着屋顶的亮瓦。月光透下来,细微的尘在月光里起舞。
越无雪突然就想活蹦乱跳地和焱极天吵架了。
才变一天鬼,日子就无聊得要发烂发霉了。
“你真的没办法让我回越无雪的身体里吗?”
她偏过脸来看闻人暖。
闻人暖也转过头来,两个人的脸隔得很近,四目相对着,孤男寡女,同处一榻,可一点歪念头都没有。
“我没办法,我只是能看到,并未学那样的本事。”
闻人暖淡淡地说了句,收回了视线。
“那你……说爱他,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那你也真够痴情可怜的。”
越无雪一脸同情,轻拍他的手臂。焱极天分明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有个水园,可水园只是个摆设,用来欺骗众生。
“哈,就是真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整得魂飞魄散?”闻人暖呲牙,威胁她。
“得了吧。”越无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他,只怕宫里的女人都死光了,怎么可能莺歌燕舞的一大片住着。”
闻人暖双瞳里的光黯了黯,低笑起来,“你还挺冷静。”
“不冷静又能怎么样?闻人暖,你爱过人吗?”
越无雪抿抿唇角,认真地问。
“没有。”闻人暖沉默了很久,匆匆说了两个字,翻身下榻,去窗台边上抱了一坛酒过来。赫然是越无雪酿的牡丹酒!闻人暖真是敢挖,把她的好酒都挖出来了。
“你能喝吗?”他看了一眼越无雪。
越无雪摇摇头,她现在是真正的酒肉穿肠过了。
“那我一个人喝了。”闻人暖拔开了坛盖儿,仰头就往嘴里倒。
辛辣的酒汁穿过他的喉咙,烧进他的胃腹。他的酒量很是一般,半坛子酒下肚,人就醉倒了,头枕在越无雪的腿上,含糊不清地念着。
“酒醉人,情醉人,天下何事不醉人?心醉了,也就蠢了、了,不记得自己的话了……”
越无雪听着糊涂,看他醉得厉害,只能让他枕了会儿,然后把他的头搬开,跳下榻,独自回飞雪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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