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南娜没有拒绝伊兹密让路卡送孤身上路的自己的好意,虽然她很明白伊兹密没有做无用功的道理,在到达沙利加列海港西边的小山头时,路卡与她分了手,说是要就近找只小船出海去。伊南娜也不多问,爽爽快快地与他分了手。
站在那小村门口的时候,她的脚步反而加快了。夕阳将这宁静的地方洒了一片金辉,远远就看到梅迪苏抱着个孩子来回哄着,伊南娜心里一暖,看着那小小的孩子的银发,就好像看到他的父亲一般。梅迪苏正巧也看了过来,不由地惊叫一声,抱着孩子便朝伊南娜走来。
伊南娜自那夜与他们分手后,已是一月未见,梅迪苏将孩子带到那么大,多少与伊南娜很有些情意,但她也不可能去劝自家女王冒着巨大的风险救人。倒是爱西丝看出了她的担忧,反而宽慰她:“伊南娜落在伊兹密手里,可是再好没有的去处,再不济搬出生了个孩子的理由,比泰多国上下谁敢碰她一个手指头。”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总还让人提心吊胆,孩子先时还要哭闹,但是这样的年纪忘性总是很大,现在伊南娜站到他面前了,他倒不是很认识的样子。和伊南娜逗了一会儿,孩子就转身趴到了梅迪苏的肩头,眼睛眯了起来。
见状,伊南娜就让梅迪苏先看着孩子,问爱西丝在何处,也好及时告诉她和萨鲁关于乌加里特和谈的情况,梅迪苏哄了哄睡着的孩子便道:“这地方避世宁静,女王就派了大半人马回去修城了。既然伊兹密王子承认了你的身份,我们以后就可以在此地长长久久、名正言顺地住下去啦!”
怪不得这地方如此宁静,竟没有大队士兵驻守的痕迹,看来情况倒是真的太平,受了战火创伤的沙利加列海港经过休整,至此也可以迎来长久的太平。伊南娜让梅迪苏带着孩子去休息,她自己走到里头一间最大的白泥屋子里。许是吃晚饭的时间,小路上人不多,周围也没有侍人守着。
伊南娜大大咧咧地抬脚便走进去,入眼就是男人蜜色挺翘的臀部在耸动着,爱西丝还算衣着整齐,只是坐在榻上高翘着两腿,两人正热火朝天,连伊南娜进来都不知道。
这可有些尴尬,不过伊南娜自己就是已婚妇女,而且还生了个孩子,她摸了摸鼻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坐到一边拿了个苹果啃起来,“咔嚓”一声不要太清脆,只见内室里萨鲁的屁股一抖,眼见着就发作了出来。爱西丝正浑然忘我,似乎不满他这么早就完事,纤手“啪”地就给他屁股来了下,那养尊处优的屁股上五根红红的手指印浮现了出来。
萨鲁委屈得很,愤愤地回头瞪了伊南娜一眼,才拿过一边的袍子围在腰上,又细心地拿自己挡住旁人的视线,给爱西丝清理干净了,又小心温柔地将她衣服整好,服侍她睡回榻上闭目养神,一边还在问晚上要不要吃新猎的斑鸠,还是来一块才出生的小乳羊背上的里脊或者就上些水果,那种爱意温柔简直令伊南娜叹为观止。
待到萨鲁心满意足地走出去,爱西丝也未睁眼,嘴里却在问:“回来了?”
这女人倒是坦然,不过来到这里之后古人对于这回事都很坦然,伊南娜把苹果核一扔就道:“嗯,回来了。才一月没见,你们就这样热火朝天了?至少把晚饭先吃了吧!”
爱西丝这才睁开那双妩媚无双的眼眸,那才经熏染的艳色简直令女人也无法抵挡:“哼,我看伊兹密也没有少在你身上使力。”
大家彼此彼此,伊南娜准备换一个不那么让人坐立不安的话题:“乌加里特的和谈已经定下来了,埃及做了很大的让步,我还见到了埃及王。”伊南娜眼尖地看到爱西丝动了一下:“之前叙利亚战事里受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伊兹密将凯罗尔交还于他,只要求诸国答应一个附加条件。”
爱西丝晓得伊南娜在卖关子,那么看来就是好事了:“伊兹密竟然就这样拱手把凯罗尔交回去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要求。”
伊南娜突然觉得与有荣焉:“他要求埃及、亚述、巴比伦及参与的诸国承认沙利加列独立,也非独立,虽然名义上的主人是我,可我明面上终究是他的侧室,但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比泰多也承认了我们的权利。”
要说不羡慕还真是假的,爱西丝在这情之一字上几起几落,如今倒是很平静:“他待你这样用心,你也不要太辜负。孩子都这样大了,他都还不知道,当心他不愿意原谅你。他到底地位尊崇,身下也没有别的子嗣,没能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以后必定要埋怨你,你藏着掖着又是何必。”
“我晓得,”伊南娜不自在地抠着自己腰带上的流苏:“比泰多王受了重伤,已时日无多,目前正在回哈图萨斯的路上。我已答应了伊兹密,必会出席他的即位典礼,只是……只是没有告诉他同行的还有位小客人。”
看着伊南娜别扭的样子,爱西丝掩着嘴娇笑了两声,随即正色道:“你也别昏了头了,你无名无分无背景,后宫可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沙利加列才是正途。对了,比泰多王怎么就受了那样致命的伤……”
伊南娜便将这些日子的事情一一道来,爱西丝听得呆住,随后又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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