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甚至是厌恶她恨她了。也会把他们的孩子当做仇人一样憎恨?甚至会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以前,他见她两次身陷险境,他都没有出手相救,他本来就是个薄情的人,或许他可以说那时候他没有喜欢上她爱上她,等到他真心喜欢上她了,他可以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排除万难。为她做到一切。爱情这种东西在韩暮华的眼里本来就是飘渺的,他现在爱她宠溺她,说不定哪一日这样的感情就忽然消失了,那到时候他们是不是什么感情也没有了?连陌生人也不如?
他太狠心,太阴沉,太毒辣,不得不让韩暮华有这样的隐忧和后怕,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竟然不相信她,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夫妻之间没有了信任。还谈什么爱情!
她脸色越来越差,后来整张脸都变得苍白,韩暮华最后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抱着,也不做回应。
李濂抬起她失魂落魄的小脸,他深眸晦暗,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忽的一下离他远去了,任他怎么抓也抓不住。俊美的脸庞瞬间就变得阴沉难测。他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堵上她嫣红柔软的唇瓣,嗜血般的啃噬,仿佛不是在亲吻而是在发泄。
韩暮华嘴唇吃痛,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刹那回神,双手挣扎着推拒,她越是拒绝,李濂就越愤怒。
单手将她纤细的两只手腕束缚住,另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脑后,韩暮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排斥他,她讨厌这样非自愿的占有。
身子不自觉的后退,她退一步李濂就危险的进一步,突然,韩暮华撞到了身后的博古架,整个人被李濂控制在他与博古架之间。
李濂的吻越来越血腥残暴,他猛力吸吮着她香滑的小舌,好似要吮断她的舌根,然后又在她的口腔中掠夺,最后还不放过她柔嫩的唇瓣。
韩暮华被吻的透不过气,她摇头拒绝着,口中只能发出“呜呜”断续声音。
眼眶温热,泪水不禁就从眼角滑了下来,他深邃的眸子注意到她的泪水,这才松开她的唇,轻轻地舔去她脸颊上的清泪。韩暮华上嘴唇被咬破,红肿不堪。
李濂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她的耳边后悔的低喃:“暮华,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韩暮华轻轻笑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失望,她有些赌气道:“李濂,你还用我原谅吗?”
李濂低头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杏眸里是他不愿意看懂的神色,他忽然觉得莫名的心烦和暴躁,他的妻子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的韩暮华眼里只有对他的绵绵的爱意和痴慕,还有信赖和依靠,而不是现在的惊恐、失望和抗拒。
他大掌突然盖住了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堵住被他揉弄得嫣红的唇。
韩暮华被他压在博古架上动弹不得,双腿也被他的长腿压住,她用力扭动了两下,只能换得他更粗暴的对待。
李濂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掌,直接按在她夏日凉薄的衣衫上,用力揉捏着胸前的高耸。
被隔着衣裳触碰,韩暮华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瞪大眼睛想要用眼神来反抗,可是李濂却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看她。
她挣扎越来越剧,李濂轻松地解开她腰间的衣带,大掌从肚兜里伸进去,狠命地揉动。
酥麻和疼痛同时从胸口传来,李濂的呼吸很急促,终于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唇。韩暮华得空说话,抗拒的哭喊:“你走开,我不想要!”
李濂根本不理她,他低下头粗鲁地吸吮啃咬她白皙的颈项,在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他眸子里一片赤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只余下要发泄的**。
“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我不想要!不想要!”韩暮华话中带了一丝哭腔。
可是李濂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他将她固定的动弹不得,手掌从胸口滑下去,伸进襕裙中,褪下她的亵裤,就朝着她两腿中摸去,韩暮华又羞又气。夹紧了双腿不让他得逞。
李濂轻轻用膝盖一顶,就将一条长腿卡在她的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不受阻碍地就摸到那处,他邪恶又痛恨地在她的耳边道:“不是不想要吗,为什么湿了!”
韩暮华被他泄恨般的话语几乎震得魂飞魄散,她现在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也好过被他这样嘲笑和戏弄!
泪水像泄洪一样委屈的滚落。李濂根本不管,他手上一用力,将她一个翻身,背对着他。
掀起她的襕裙,褪了她亵裤,将她按在博古架上,双手被迫扶住博古架,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韩暮华瞧不见后面的情况,害怕极了。她惊恐的吼道:“李濂,你不要这样,我讨厌你这……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从后面被瞬间贯穿,激的她呻吟出声。
然后就是一次强过一次的顶|弄,韩暮华咬着唇,死死抑制住尖叫,满脸是泪。他竟然真的不管她的感受就这样的逞兽|欲,她恨死他了!
因为紧张和恼怒,韩暮华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夹|得很|紧。几乎要叫他疯狂,他发泄似的在她的体内冲|刺,身上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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