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此物便是那位白甫帝尊炼制出形玉成部魂界的法器核心?她本认为这间石屋便是那帝尊的牢笼,却没有想到,其真正形质不过三拳大。看来其内必有另一番空间。
再仔细看了看,白木云却忽然创造,此物材质给她的感到,与之前大灰毛和役灵共同催动的那柄长条形盾牌极为接近。
她心中不仅一动,难道赤童当初预言中,那个可以赞助自己抵抗大劫的魂界第三件珍宝,并非仅仅是大灰毛之前体内的所躲,而是连此物也一并包含?
“白木云,在进进这里之前,你需要先知道一件事情。”苍老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着,“我之前过,这件形成了魂界的法器,乃是白甫用我赤族珍宝为基础所炼化而成。而这件珍宝乃吸收天地灵气,自然孕化而出。后来被赤冲始祖收做我赤族圣物,成为历代赤族仙帝相传,用以印证帝位的象征之物。赤冲始祖称此物为‘赤族血碑’。此血碑与白族的‘愿力高台’皆是仅次于支撑世界的通天树灵般存在的混沌灵宝。”
白木云闻言,意识不仅自行立即落在自己识海中,正悬浮在白色火焰之下的那个玄色高台之上。
固然一直不知道此物为何在自己从白族圣地破茧而出后便存在于这里,但她在看到大灰毛被那魂界的第三件珍宝选择成为宿主时,便感到了其额头那诡异的字符图案与这高台之间有了一种隐隐远想呼应的牵引。
如此来,她可万万没想到这两件物品竟然会有如此的来历。
当下她便回应道:“晚辈现在已经知晓。那么不知赤铭帝尊先辈的意思是?”
“此两物我盼看你能留下。”苍老的声音中没有强硬的命令却是一种期盼。
白木云一愣:“您是指留在这个石屋之内吗?”
“是的。”赤铭帝尊答道,“这对它们只有利益,惋惜现在以它们的程度,还不能进进这核心之内。”
“那还烦请帝尊告诉我这其中缘由。”白木云沉声的道。
自己好不轻易才得到了这样的机缘。身边多了一个对自己忠心日益增长,修为堪比进微大美满巅峰的役灵,和变异后成为如此逆天存在的大灰毛。她对于他的请求心中十分迟疑。
而且这赤铭帝尊尚且还不能完整信任,固然其初衷是心向赤族的,这一点应当不会有错。但谁知道其看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和物,会以何种心态往衡量?
至少他尽对不会像我白木云一样,将它们当成可以信任的朋友或者伙伴!
“白甫老儿当年是用我赤族帝尊特有的珍宝封印住我的身材。这实乃极为毒辣的一招。”赤铭帝尊道。“由于我就算在被弹压的期间,有了什么再过逆天的突破,也会由于这血碑中浓郁的赤族之血束缚。而根本无法毁掉或者冲出这个牢笼。”
他忽然哈哈一笑:“可那个玄天的涌现却帮了倒忙,将这个本来尽对坚不可摧的牢笼打开一条裂缝。但就算如此,我的神识也依然被这个法器核心所束缚。但是,当我创造你的时候。欣喜之余竟然创造了更加震惊的事情。你竟然可以令那个残存的赤族血碑器灵效用于你,这让我感到了重塑赤族的真正盼看!”
“赤族血碑器灵??”白木云一愣。“难道你所指竟然是魂界之王,役灵?”
“不管你怎么叫它,也不论它是不是这个被白甫重新炼制后的法器之王,我能确定的是。其内必定有我赤族圣物赤族血碑融合进进的部分器灵,否则其气味尽对不可能如此!赤族血碑被白甫添加了其他植物一起被重新炼制,所以其内的器灵也定然是新生之物。不过。一个古老的存在,经过了那么多代赤族精血传承的圣物器灵。岂会那么轻易被他杀逝世?所以,这个你所称呼为‘役灵’的存在,固然已经没有了我圣物应有的记忆,修为也实在不堪,估摸不过血碑千分之一的能力,但只要这器灵,那坡其一部分依然存活,那就又可能重得此物!有了此物,我赤族方才干真正复兴!”
“那我的那只妖宠呢?帝尊为何也要将它留下?”
“想必血碑的器灵,我更加欣喜的却是这只妖兽。其体内所融进的那个墨绿色东西,乃是我赤族血碑最后残存的真正部分!是没有与白甫老儿其它仙器融合的,真正的血碑残块!”
“那又能怎样?”白木云怀疑道。
“难道你没有感到那种与其水乳融合的感到吗?!”赤铭帝尊震惊道。
“我只是感到了一种呼应,但却没有帝尊先辈所提的那种感到。”白木云实话实。
他忽然沉默了一响,方才道:“难道你身上缺乏了什么吗?”
白木云闻言心中一动,立即道:“晚辈曾听人,我的七魄中天生缺乏一魄。”
“哦?”她听得出对方吃惊是真的,但程度尽对是很一般,“那你能找到那丧失的一魄?这种事在仙界固然少见,但也并非十分稀罕。以我所知,就知道曾经有人自断一魄,度过情劫。但这却请求施法者的修为必须达到神通境第二层以上。自古以来能突破进进神通境的神仙便极为少见,而且再要遭遇其自身魂魄受损之后,这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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