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柔问得非常焦急,项拓夜只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能打探到白心瑶身上的寒毒,甚至能拿到解药,他便会给她一条活路,甚至放她出宫。
小时候曾多次见过爹爹拿药给瑶儿服下,也知道瑶儿寒毒发作有多痛苦,白心茜从小到大学了不少医术,且白愕曾经将寒毒的药交给白心茜,她想,白心茜一定能够解瑶儿身上的寒毒。
只要白心瑶没事,寒毒也解了,她便可活着出宫,反之……1d6sa。
相较于她的心急,白心茜显得淡定多了,她伸手,强硬扳开大姊的手,不让她碰触。
“茜儿……”白心柔征了征。
“就算有解药,我也不会救你。”白心茜冷冷一下,无情地灭了亲姊姊的求生希望。
大姊与项拓天联合起来背叛她,这么一个可恶的女人,她凭什么要救她。
眼看白心茜铁了心,不肯出手相救,白心柔泪水崩落,哭得异常激动,她靠前,颤抖的手紧紧抓住白心茜的手,“茜儿,本宫知道错了,本宫不会再跟你抢王爷,念在咱们姊妹一场,你把解药给我,茜儿,求你救救本宫。”
白心茜冷眸一瞪,将大姊脸上狼狈的模样全收入眼底,脑海中满是她与王爷恶心的画面,还有那天白心柔的挑衅嘴脸,这是她一辈子忘不了了。
“你是不用抢了,如今王爷入狱,照新皇的性格来看,王爷必死无疑,你现在将王爷还给我,有何用?”白心茜温怒说着,再一次甩开大姊的手,下一秒,她再次缠上。
“茜儿,难道你真想眼睁睁看着本宫殉葬,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你手上有解药,你可以跟皇上谈判,除了救本宫,你还能救爹爹、救王爷,你不能见死不救,茜儿,算本宫求你了,本宫不想死,求你就救本宫。”说到最后,白心柔双膝重重跪下,不断给白心茜磕头。
白心茜冷眼旁观,虽然对白心柔厌恶万分,可白心柔毕竟是她的亲姊姊,从小到大两人感情很要好,莫不是因为项拓天的关系,她们也不会成为敌人。
“你瞌再多也没用。”白心茜转身背过她,不愿在看她额头上瞌出来的鲜血,冷冷道出真相,“寒毒跟随瑶儿这么多年,早已遍布全身筋脉,打从爹爹给瑶儿服下第一颗药时,瑶儿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话一顿,白心茜转回身,眸中的恨意还未消褪,她瞪着白心柔惨白的脏脸,扬起的笑容很冷,“别说救你了,就连王爷与爹爹,我都救不了。”
“不、不可能,茜儿,怎么可能没解药,你在骗本宫对不对?”白心柔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白心茜无法解瑶儿身上的寒毒,瑶儿下场是死,她的下场同样得死。
“你是个将死之人,我何必费心思骗你……”白心茜红了眼眶,抬手抚摸自己微鼓的肚子,“可怜的孩子,还没出声,王爷就要离开了。”
“本宫不想死,不想死。”白心柔瘫软了身子,却不知该如何逃过眼前的死劫。
白心茜怒眸狠狠瞪着她,心中的怒气终究无法消除,更无法原谅大姊与王爷的背叛,“既然你这么喜欢侍候王爷,你不是说过了,王爷喜欢你,既然如此,你们死后便可在一起了,这样的结局,挺好的。”
“不,本宫还这么年轻,本宫不想死,不想死……”白心柔泪水溃堤,脑海中的死,逼得她几乎要发疯了。
白心茜红着眼,终究没能忍住沉痛的泪水,随着白心柔绝望的哭泣,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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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白心瑶独自一人站在荷花池旁,跟随着宫女纷纷退到十步距离外,不敢打扰皇后娘娘。
她漫不经心的赏花,手绢在她手里,几乎要扯碎了,半个月了,自从那日与项拓夜大吵后,整整半个月,她都不曾与项拓夜说话,就算在宫里碰到面,项拓夜也总是绕过她,不理她、不陪她、不问她……也不抱抱她。
“唉……”白心瑶垂头丧气的溢出一抹叹息。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突然,身后传来许久不曾听到的声音,她一愣,回身望向靠来的女人。
陈怡一身美人宫挺服,紫色的丝绸衬托出她的典雅高贵,莫不是她怀里抱了个近两岁的女儿,她还真看不出陈怡生过孩子。
“起来吧,快入冬了,外头风大,怎么将孩子抱出来了。”白心瑶问着,视线不禁落在臣疑怀中的女娃,纷嫩嫩的小脸,大大圆圆的黑眼珠,模样看起来非常可爱,与她的欢儿同样可爱。
“孩子刚吃完饭,闷在屋里难受,奶娘是新来的,妾身不放心,所以自己带了。”陈怡笑着解释,却也捕捉到白心瑶脸上的憔悴,她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笑说着:“娘娘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莫非娘娘也失宠了?”
她的嘲讽意味很浓厚,却激不起白心瑶内心的怒火,白心瑶一脸平静,转回身,继续望向平静的池面,“你要笑便笑,笑够了,赶紧将孩子抱回屋,别让她吹冷风。”
陈怡征了征,对于白心瑶的平静,有些不甘愿,好不容易白心瑶也沦为失宠妃子,本想藉这次机会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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