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房内的火热渐渐平息,耳边传来项拓夜平稳的呼吸声,白心瑶慢慢转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丈夫熟睡的脸庞,半响,她无力地拉开腰上的手臂,正想下床,不料,项拓夜宛如惊弓之鸟,双眸睁开,反射性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去哪?”他问,随即将她扯回。
白心瑶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也知道自己挣脱不了,索性也不反抗,乖乖任由他拥着。
见她不肯开口跟他说话,项拓夜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安地将脸庞埋入她颤抖的颈窝,贪婪汲取她身上的体温,还有她身上的味道。
大掌四处游移她赤.裸的全身,他的轻吻同样没停过,不断的落在她的颈子上,渐渐往脸颊移去,当项拓夜翻身,再次压上她时,白心瑶反射性抬手,抵制他的进一步。
项拓夜拉开她阻挡的手,捧起她的脸颊,深深一吻,挺身而入,再次展开火热的索求……
***
这日,上午,经过了两个月的禁足,白心瑶的心情渐渐平稳了,从刚开始的吵闹与哭求到现在的认命与妥协,每天夜里,项拓夜都会来早她缠绵,直到快上朝才肯离去。
“娘娘!”
这时,宫女的呼唤声从一旁传来,白心瑶正蹲在院子角落,手拿小木桶,一勺一勺的替她种的花与菜浇水。
禁足这段时间,她无法接触外界的人,每天见面除了项拓夜外,也就只有凤鸾宫内的几名宫女,她曾找她们聊天,想聊关于欢儿的事,可宫女们不肯透露半个字,久而久之,她也不再跟他们聊天了,所以自己种了一些花与菜,打发时间。
宫女见白心瑶正在浇花,急忙奔到她身旁,起喘吁吁说着:“娘娘,刚刚皇上身旁的小路子来报,傍晚宫里有宴请,娘娘得出席。”
宴请?!
白心瑶一愣,还来不及思考,宫女已经主动接下她手中的木勺,丢进一旁的小木桶里,接着扶起她,并掏出手绢沾了点水,将白心瑶沾满泥污的双手擦干净。
“宫里怎么会有宴请?”她呢喃。
“听说是南样国派了几名皇子前来贺祝新皇登基。”宫女拉着游神的白心瑶入屋。
“南样国?”新皇登基都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南样国这时候才来。
几名宫女早已备好洗澡水,白心瑶回到寝房,耳边再次传来宫女的声音,“是啊!娘娘,咱们得赶紧梳洗,省得来不及。”
白心瑶拉住宫女的手,对于宴请的事,毫无兴趣,“本宫不想参加,你们回了皇上,说本宫身体不识……”
话还没说完,宫女面露为难,怯怯提醒,“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娘娘别为难奴婢们了。”话一顿,见白心瑶缓缓松手,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宫女急忙解释,“娘娘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今晚的宴请盛大,指不准,欢公主也会出席,娘娘届时说不定能见到小公主呢!”
欢儿……?
白心瑶诧异不已,宫女说的有道理,今晚奶娘可能会抱着欢儿出席宴会,她,可以见到欢儿了。
这么一想,她急忙脱下衣服,小心翼翼踩入温热的浴桶内,“秋水,本宫前阵子亲手缝给欢儿的衣裳,今晚记得带上,本宫要替欢儿穿上。”
“是,奴婢遵命。”秋水领命。
“还有围巾及手套,已经入冬了,天气这么冷,也不知道欢儿够不够暖,有那些围巾与手套,欢儿肯定会暖和的。”白心瑶嘴里念念有词,满脑子全是女儿的身影,已经两个月未见到欢儿了,不知道欢儿是不是有长高,说的话,是不是也多了?
秋水一边服侍白心瑶,一边笑笑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皇后已经有两个月不曾像现在这样,活力十足,她想,应该都是欢公主的原因吧!
只希望今晚皇后娘娘能顺利见到欢公主,好解母亲的相思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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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才刚暗下,整座皇宫便亮了起来,大殿上,歌舞表演未曾停歇,嘻笑声伴随着歌舞声一同溢出殿外,将整座皇宫衬托的生气勃勃。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这时,门口太监高声呼喊,大殿上所有人立即噤声,歌舞表演也停了下来,一群舞妓纷纷跪地。
项拓夜握着白心瑶的手,在众人的注目中,来到上方坐位,白心瑶则是坐在他身旁。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下方众人跪地请安,大阵仗的场面,让白心瑶有些紧张不安。
“平身。”项拓夜淡淡一笑,众人起身回坐。
这时,换表演歌舞的舞妓们,“民女们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白心瑶望着跪地请安的一大群女子,当项拓夜说平身的那一刹那,舞妓们纷纷抬头,接着起身,白心瑶身身打量每一位舞妓,不得不说,这群舞妓各个是美人,长相标致,身材也因长期练舞的关系,姣好诱人。
将视线从舞妓身上收回,白心瑶飞快地在整座大殿上扫了一圈,陈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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