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晴公主坐在右方角落,眉妃则是坐在左方角落,还有几名她没看过的女人,但从他们身上的宫廷服来看,应该是项拓夜新纳的妃子与美人。
她忍下内心的酸疼,找来找去,始终找不到项欢的身影。
“皇后在找什么?”突然,项拓夜沉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震得白心瑶转头看他。
白心瑶受不了内心的焦急,更敌不过长期的思念,脱口而道:“欢儿呢? 晴公主出席今晚的宴请,欢儿为什么没参加?”
听到欢儿两个字,项拓夜脸色一沉,在看到白心瑶脸上的焦急全是因为项欢,他眸中不禁浮起一层怒意。
没得到项拓夜的回答,白心瑶急到开始胡思乱想,深怕欢儿未出席是因为生病,或是因为她的关系,也让项拓夜囚禁着,这么一想,白心瑶红了眼,语带焦急,“项拓夜,你把欢儿带去哪了,我已经两个月没见到欢儿了,求你让我见欢儿一面。”
项拓夜双眸迸出火光,扭头狠狠瞪着乞求的她,从宴请开始,她问的,她关心的全是项欢,在她心中,项欢的位置只怕早已远远超过他了。
对她来说,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女儿,已经比他要来得重要。
项拓夜冷硬的推开她颤抖的手,抓起酒杯,仰头狠狠灌下,“今晚是项家的宴请,欢儿没资格参加。”
欢儿没资格?!
显然没料到项拓夜会说出这番话,白心瑶先是一愣,随即怒气爬上整张脸,“项拓夜,你什么意思,欢儿是你的女儿,你说这些话,不怕伤害到欢儿吗?”
啪──项拓夜捏在手中的酒杯瞬间碎裂,不一会儿,艳红的鲜血从他掌心中流出,他瞠着阴骇的眼眸狠狠瞪着白心瑶。
欢儿是他的女儿? 呵呵……
看着项拓夜阴沉的表情,白心瑶知道他生气了,可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欢儿是他的女儿,是他们的女儿没错,是她辛苦怀胎十个月生下的女儿,项拓夜怎么可以否认她。
下方众人似乎也察觉到皇帝与皇后间的危险气氛,谁也不敢出声,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桌上的点心,项拓漓坐在下方第一个位子,也是最靠近皇帝,刚刚项拓夜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有内力的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更讶异项拓夜怎么会这么说。
看着项拓夜冷笑的表情,似乎是在认定欢儿不是他的……再加上这阵子项拓夜对待白心瑶母女的态度,难道真的是在怀疑心瑶与欢儿?
“皇后在质问朕以前,是否也该想想自己。”项拓夜沉沉咬牙,眸中的怒火更旺了。
若不是她的背叛,他岂会这么对待瑶儿与欢儿,他多么希望欢儿是他的女儿,是他跟瑶儿声下的女儿,可是……
为什么? 白心瑶,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白心瑶鼻头一酸,几乎不能呼吸了,他为什么要怀疑她?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与欢儿?
项拓夜不再看她脸上受伤的神情,她背叛他,甚至如此耍弄他,她没资格伤心,没资格受伤。1dbbw。
这时,门口太监再次高声呼喊,“南漾国皇子到──!”
项拓夜狭眸一眯,注意力从白心瑶身上转落在门口,率先入门的是南宫槿,身旁跟了一名年轻女子,女子挺着圆肚,小心翼翼跟上,身后还有两名随从,手里拿了几盒贺礼。
不一会儿,后方友来了南漾国其他两名较年轻的皇子,身后同样有家眷以及随从陪着,一块来到大殿上。
“南宫槿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
“臣女槿王妃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颜婉柔福了福身,后方几名皇子、王妃、随从同样给皇帝行礼。
“免礼。”项拓夜淡淡出声,眸光对上南宫槿不悦的视线,他扯了扯唇,笑问:“槿王见到朕还活着,似乎不太高兴。”
南宫槿眸一沉,他说的没错,他确实不高兴,一直以为项拓夜死了,没想到他不但活得好好,甚至登基成了北国的新皇帝,这叫他怎么甘愿。
怒火的视线一转,落在他身旁垂着头,神情憔悴的白心瑶脸上,脸色微微一变,已经许久没见到白心瑶了,没想到她会瘦成这样,脸上的光采不见踪迹,似乎不太快乐。
“槿王妃应该快生了吧!”项拓夜的声音再次飘来,打断了南宫槿的游神。
颜婉柔浅浅一笑,“是。”
“小路子,到司宝局去,将前阵子东云国进贡的鸳鸯佩拿来,朕要赏给槿王妃。”项拓夜吩咐,颜婉柔一愣,急忙福身谢恩,“谢皇上赏赐。”
项拓夜笑了笑,视线转回南宫槿身上,“槿王可看够了?”
南宫槿收回视线,怒瞪项拓夜一眼,直到项拓夜让人赐坐,这才不甘愿地拉着槿王妃一块入坐,同一时间,白心瑶也抬头了,恰巧与南宫槿对上。
项拓夜脸色一沉,藏在桌下的手,暗暗捏了白心瑶一把,痛得白心瑶回神,他狠狠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拿起新酒杯,仰头灌入一杯酒。
他就在她面前,她居然敢与南宫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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