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你们开门,欢儿,我要见欢儿……”
“娘娘,没用的,外头有大批侍卫守着,皇上的旨意,谁也不敢抗旨,他们不会开门的,娘娘还是赶紧回屋子里歇息吧!”宫女们解释,更怕白心瑶会再次病倒。
白心瑶不信,疯狂摇着头,泪水落得凶猛,不断拍打门板,希望外头的人愿意放她出去,愿意让她去找她的女儿。“开门,我求你们开门……欢儿……”
无力的身体随着她的绝望与心痛,慢慢滑落,瘫坐在地面上,“为什么这么对我?欢儿……我求你们把欢儿给我……”
欢儿是她的女儿,是她除了项拓夜外,唯一的亲人,项拓夜伤害她,不要她了,如果连欢儿都离开她,只怕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娘娘,奴婢求你了,娘娘赶紧进屋去。”宫女们急到快哭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抹熟悉的嗓音,震得白心瑶又有了希望。
“心瑶!心瑶!”
白心瑶急忙起身,泪水止不住,情绪激动,“太子,我求求你,你去跟项拓夜说说,让他把欢儿还给我,我想见欢儿,我不能失去孩子……”
“心瑶,你先别急,欢儿……没事,她很好。”项拓漓安抚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可白心瑶无法安心,女儿不在她身边,项拓夜又如此动怒,甚至将她禁足,项欢肯定也不好受。
“我要见欢儿,我求你了,你把欢儿带来给我。”白心瑶哽咽乞求。
项拓漓心疼不已,正想说什么,突然门内传来宫女的惊呼声,“娘娘!娘娘! 快,快将娘娘抱进屋。”
“心瑶!心瑶!”
项拓漓整颗心都慌了,抬腿便想闯入凤鸾宫,却让大批侍卫挡下,“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许进入。”
“滚开──!”项拓漓脸色阴沉,差点与侍卫打起来,突然一旁传来另一抹嗓音,“二哥,这里是皇宫,你想造反吗?”
项拓漓怒瞪面无表情的项拓夜,恼怒冲上前,狠狠揪住他的衣襟,“三弟,你有需要为了陈怡落水的事,这么伤害心瑶?”
跟在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向前,正打算拉开无礼的项拓漓时,却让皇上制止了。
项拓夜冷眸紧盯愤怒的项拓漓,轻而易举扳开他的手,“这是朕与皇后间的事,轮不到二哥来插手。”
“项拓夜──!”项拓漓咆哮一声,抬手便狠狠挥了他一拳,再次揪住他的衣领,激动吼着:“你的事本王确实管不着,可心瑶的事,本王不会袖手旁观……”音落,他阴沉的眼眸逐渐染上痛楚,“心瑶只是个弱女子,你居然那样对她,就算你再怎么生气,你也不该那样伤害她!”
项拓夜立即明白项拓漓所谓的伤害是指哪件事,脸色阴郁骇人,厉声斥喝:“放肆,朕与皇后间的闺房私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关心。”
“就算心瑶真的动手推陈怡母女,可你给的惩罚不该这么残忍,三弟,你不是爱着心瑶,既然如此,你管陈怡母女做什么!”项拓漓气红了眼。
项拓夜脸色同样难看,他转身,对于项拓漓的质问,他没有解释,更没有将莫仇验来的结果说给项拓漓听。
两份血验出来了,结果已经确定了,欢儿确实不是他的女儿,瑶儿……背叛他,彻底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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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项拓夜呆呆的坐在桌前,手上的奏摺已经看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一个字也入不了他的眼,半响,外头的侍卫入内,“皇上,四王妃白心茜求见。”
白心茜?!
项拓夜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将白心茜听成白心瑶,他放下手中的奏摺,捏了捏疲倦的鼻梁,“让她进来。”
很快地,白心茜从外头近来,恭敬地问安,“臣女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项拓夜面无表情盯着她,冷冷一提,“朕早已特赦四王府里的人,你今日入宫见朕,若是想为项拓天与白愕求请,那么你可以滚了。”
白心茜浑身一颤,倒也没因为项拓夜的警告打退堂鼓,“臣女确实想替王爷与爹爹求请。”话一顿,她悄悄抬眼,果然皇帝脸色阴沉了许多,但她还是继续说下去,“臣女前阵子踏访冷宫,听家姐提过,皇上在找瑶儿身上寒毒的解药。”
项拓夜眸光一闪,抿着唇,意示她继续说下去。
“臣女可以告诉皇上,寒毒无药可解,瑶儿身上的寒毒太深了,按照瑶儿断药的时间来算,她再活也活不过两年。”
听闻,项拓夜浑身一震,眸中的血色渐渐染深,“瑶儿要是死,朕绝不放过你们白家人。”
“臣女知道皇上深爱瑶儿,臣女今日入宫,也是想与皇上谈个条件,瑶儿身上的寒毒虽然没有解药,可臣女手中的药,能暂缓瑶儿寒毒发作的时间,只要控制的好,瑶儿也是可以长命百岁。”白心茜说着。
项拓夜狭眸一眯,对于白心茜的解释,确实备感欣喜,寒毒虽然未解,但只要能延续瑶儿存活的时间,即便不是解药也行。
“朕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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