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知道大双双也是男子,莫不是你心里存着什么养成的心思?”
永宁哭笑不得,她之前只不过与陆晅提过一句‘养成’的这个概念,没想到陆晅记住了,还问她,“是不是我们这样算养成?那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不让我吃?”被她笑着啐了一口。
永宁无奈的笑着道,“大双双还是孩子啊,你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孩子?”陆晅冷哼一声,“你只不过比他们大三岁,怎么他们成孩子了?有时候狼要从身边防备起来。你听到了没?以后不准再对他们那么好了。”
永宁看着陆晅这个皱着眉的一本正经的表情,无奈的抚了抚额,“知道了知道了。侯爷,你今年年岁可都二十七了。”怎么有时候跟个十七岁的一样,啊不,是七岁。生怕别的盆友抢了你的糖果一般。
“如何?你莫不是嫌弃我老?”
永宁看着陆晅的脸,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嗤,谅你也不敢。”
只听马车一顿,车夫吁了一声,公主府这便到了。待永宁下了马车之后,才看到门口立着一个人。
是魏紫应。他穿着一身紫衣,脸色更不好看了,眼窝深陷,眼下深深的黑眼圈,面色发白,整个人仿佛憔悴了很多很多,再也不复往日的风采。
永宁此时看到魏紫应,内心是很尴尬的。看到魏紫应不由让她想起来凉山寺亭子的那个吻,那个惊世骇俗,让她恐慌害怕的吻。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感觉仿佛还在。
魏紫应见永宁站着不动,心中一痛,抬步向前走来,“宁子……”
听见魏紫应的声音永宁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仿佛是生了一场大病还未痊愈一般,再仔细看,嘴唇上也干干的都发了白。
他怎么了?永宁想开口问一问,但魏紫应紧紧抱着她强吻的画面又出现在自己脑海里,那毕竟是她表兄,即使过了十几天,但她只顾着应付巴特尔,都没能好好静下心来处理一下这个问题,是以现在的她,根本不敢面对魏紫应。
陆晅见永宁这幅表情,心下也是有些诧异的。他之前记得,永宁与这表兄关系一向是很好的,可谓是青梅竹马,而这杀千刀的魏紫应也经常假借兄妹之命对永宁动手动脚的,连这公主府也是他一手布置的,想想这个他来气,且为此还嫉妒了很久,但如今看来永宁竟是一眼也不想看到这表兄似的,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之前他怀疑过,永宁在凉山寺用过午膳之后,一直跟魏紫应待在一起,魏紫应的功夫他是知道的,没理由会叫永宁在他眼皮底下被劫走。且看这几日魏紫应的态度,愧疚之中又夹杂着悔恨,他虽不明白,但想到一定是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宁子……”魏紫应看着低头揪着自己衣襟不语的永宁,心中痛如刀割,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你……”
“表哥,”永宁依旧是低着头,“我有些累,今日不招待你了,多见谅。”完,永宁便急匆匆的越过了他,进了大门。
她叫他表哥……魏紫应的脸色更加灰败了,难道她真的像爷爷所的,只是单纯的把他当哥哥么?魏紫应只觉得一瞬间天色都黑了,眼前的视线也一圈一圈的晕过来,晃得他几乎要站立不住。
“魏爵爷,”陆晅走过来扶住他,“你没事吧。”
魏紫应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满满升上来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滋味儿,有不甘,有妒忌,还有愤恨。他明明是在永宁一出生的时候认识了她的,他比所有其他的男人认识她都要早。他从与永宁一起长大,他经历了永宁的所有的所有,甚至永宁第一次来月事,他也是见证人。他一直以为,早晚有一天他和宁子会否极泰来终成眷属,却没想到永宁最后却被这样一个人给夺去了,他又怎能不愤恨?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比他成熟,比他冷静,比他更有能力。至少现在,他的能力是比不过他的,他没办法像陆晅一样直接给永宁派两个影卫保护她,他也没办法调动私军将整个凉山围起来寻找她。他一想到永宁不见的第一时间却不得不去向陆晅求助,他心里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
永宁不见的那十几天里,他慌乱的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但反观陆晅,依旧沉着冷静,他也曾惊讶过,这个男人不是很永宁的么?为何永宁失踪了他还能这般从容?但后来他再见到陆晅的时候,他虽然依旧冷静,但眼底的红血丝却不是假的。他也是担心的,他也是焦灼的,但他把那份心意全都藏在了心里。内心如身在地狱,面上却风平浪静,这便是统领过百万雄兵的定安候。
到底是他输了。
魏紫应站稳了身体,颤抖着道,“我无事……多谢侯爷。我先走了,宁子先拜托给你了,我……改日再来。”
在魏紫应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陆晅在他背后,“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不是……”听陆晅着,魏紫应的心吊起来,“你……冒犯了她?”
魏紫应身子一僵,登时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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