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么?她脸上常年不消的上火痘和身上不知道随时会出现在哪里的吻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成槐与山伯交过了底儿之后,山伯来到陆晅的寝房,先敲了敲门,就听见陆晅冷冷的道,“滚,不要来烦本侯。”
“公子,是老奴。”
陆晅这才放轻了声音道,“山伯,有事么?”
“公子晚间还不曾用饭,要老奴把饭菜给侯爷端过来么?”
“不用了,山伯且下去休息罢,不用管我。”
“公子,世间男女情爱就是如此,其实看开了就会发觉索然无味,且永宁公主不管性情还是身份都绝非公子良配。公子放心,老奴会继续为公子寻找最适合公子的良配。”
陆晅正想再不用了,但山伯已经走了。
梵音教的圣女啊,陆晅默默的想着,比丘都不复存在,更何况是依附于比丘生存的梵音教呢rds();。
山伯的问题陆晅只琢磨了一会儿便抛到了脑后去,他想的更多的是关于永宁的事情。永宁向来脾气很好,为何进了宫一趟就发了这么大的火气,还是针对他来的。果然还是萧远跟她了什么。
虽永宁是大梁唯一的公主,但萧远并不觉得这个妹妹有多么尊贵,牺牲妹妹的未婚夫就牺牲,把她卖给南藩就卖。虽之前之所以会让永宁去南藩联姻是他的主意,但那不是因为当时他还没永宁呢么。若是现在,他又怎会将永宁再嫁给旁人。
来那次的事情他也是很后悔的。若不是永宁被送去南藩,她也不会认识宁怀因,也不会招惹上这个难缠的家伙。但是若不是那次,他也不会和永宁有交集,也不会有以后的这些事情了。
冥冥中自有天注定的事情,人为是无法改变的。也许上天注定要让永宁纠缠在这几个男人之中也不定呢。
难道萧远和永宁了之前的事情?但是他觉得永宁应该也是知道的啊。她毕竟之前那么的防备他来着,他是费了多大的功夫啊才让永宁对他敞开胸怀。
嗯,永宁的胸怀是个好胸。
这般又分析了种种理由,陆晅都没能找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他一个人冷静了下来,便也不气了,准备找永宁好好问个明白。男人的思维便是如此,等气消了便会积极的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与女人的思维大相径庭。
永宁晚饭只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任莲子和玉茗怎么劝都不再吃了,她早早的拆了发髻卸了残妆,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自己躺在床上生着闷气。
其实她也睡不着,只是有点心累,只想在床上躺着。她其实也没什么好跟陆晅发火的……但是当时一时情急才会那样对他。
今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甩脸子看,以陆晅的脾气,该是不会原谅她了吧,不会原谅她也好,最好这一段都别再来找她了,省得再叫她担心……
但是她心里怎么这么伤心呢,就跟喝了一整瓶的陈醋一样,酸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感觉床帐被掀开了,永宁连忙把流出来的眼泪擦掉,道,“莲子,你进来干甚……”
却见陆晅,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衣衫,虽然还是下午的那身儿,但却仿佛像一记清凉贴,将她胸中的烦闷都驱散了。他背着光,看不清面目,却只能看到他那精致玲珑的下巴。
陆晅坐在她床边,叹了口气,“自己这不是也哭上了么,作甚么方才还对我那般凶。”
永宁把又流出来的眼泪用袖子擦掉,身体朝里侧躺着,带着鼻音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擦眼泪啊。”
只不过一句话,永宁的泪便决了堤,她没忍住,嘤咛出了声。
“自己也这么委屈……”陆晅上了玉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可是气我白天凶了你?”
永宁低着头不话,只知道摇头。她怕她一开口,哭声就会不受控制的跑出来。陆晅也不勉强她,只抱着她慢慢的用大掌摩挲,像是给猫顺毛,不一会儿,永宁就别别扭扭的从他腿上起来了。
“侯爷……”永宁吸了一下鼻子,“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我不怪你,”陆晅摸摸永宁的头,“皇上今天召你进宫,所为何事?”
“只不过问问我婚事准备的如何,问你待我好不好rds();。”
“当真?”陆晅狐疑的问道,“我可不认为你那个皇兄会如此关心你。”
“那你就对了,”永宁面上浮出来一个笑,“他问我你最近在干什么。大概是防范你吧。”
“皇上又何时不防范我?”
“他大抵就是想让我给你吹吹枕边风,叫你忠君爱国一些。”永宁撇了撇嘴,“我只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可干不来这无间道的活儿。”
“你就因为这个凶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
“还能有什么没啊,”永宁歪着头看着陆晅,“我干嘛要诓你。”
陆晅看了永宁一会儿,也笑了,“是啊,你心里最是藏不住话的。以后皇上再什么你都无须在意,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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