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跳出来的。于是便,“无妨,继续走吧,警醒些是了。”
那侍卫道了声‘是’便放下帘子继续走了。
可是走了一阵儿,连永宁都能察觉到一辆马车跟他们擦肩而过,只不过那辆马车没有朝前去,那般跟他们并驾齐驱,这引人怀疑了。但是奇怪的是大双双依然没有现身,难道大双双被人制服了?不应该啊,他们的武功永宁是见识过的,很少能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啊。
在永宁正寻思着要不要直接开门见山呢,自己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了,永宁抬头一看,只见是一柄折扇。登时永宁恶向胆边生,心道这是哪个没长眼睛的,难道看不见她的马车上的雕花是皇族雕花么?还居然敢来调戏她?!她抄起几上的一个食盒想往窗外砸去,却在砸之前看到了陆晅那张好看的天怒人怨的脸。
他坐在另一辆马车里,两辆马车之间的距离极近,他一手拉住广袖,一手执了那玉骨的折扇,露出一段手腕,手指在月光映晖之下,仿佛是凝霜而成,指节纤细,指尖青葱。他自那车窗之后,用一柄折扇挑了她的心帘,一双眼睛如梦似幻,仿佛落进了万千细碎的星光,灼灼的看向她。
“这位姑娘,如此良辰美景,姑娘可愿与我对饮一杯啊?”
永宁面上也缓缓的笑了,她媚眼如丝的看向他,用团扇挡住了半张脸,娇羞的道,“公子既然相邀,女子又岂能不相随呢?”
车帘突然被放下,快的来不及让人反应,只觉得马车一震,车帘被人掀开,竟然是陆晅不知怎么的跳到了她的马车上。陆晅拎住莲子的衣领一拽一丢,把莲子丢了出去,登时马车里面只剩下了永宁和陆晅。
“哎!你怎么把莲子给丢出去了!”
陆晅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倒在铺着软垫的马车上,看着她的眼睛道,“管她作甚么,姑娘还是先与我快活一番吧。”
着,陆晅急切的吻上了她的唇,那么狠那么深那么多,仿佛要把这几日的思念都补回来一般。吻得她疼了,她皱着眉拿拳头去打他,却被他一手抓牢了高举过头顶桎梏住,再也不能动弹半分。她因为两手向上举着,胸膛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被陆晅一把握住**着。这样隔着衣料的触感多了丝惑人心弦的痒,叫**罢不能。到底是在陆晅手底下走过几回了,永宁很快便觉得痒痒了起来,不自觉的磨了磨双腿。
总感觉今夜的陆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呢。以往的陆晅在这方面的风格,一向是疾风暴雨式的,有人喜欢温柔有人喜欢强势,原本永宁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强势的拿着皮鞭的那一个,被陆晅调教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隐藏的抖陆晅对她越是强势,她于内心越是隐隐的兴奋。
但是今夜的陆晅虽然依然强势,但是总觉好似多了些急切,急切得想要保护什么证明什么一样。
永宁也很奇怪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将这怪念头抛出去,再也毫不避讳自己浓浓的思念,将腿慢慢攀附上大树,牢牢的捆住再也不放开。
再也不放开。
莲子刚才被陆晅那么一甩,直接七荤八素的摔倒了车辙上,还好赶车的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叫她掉下去。侯爷与自家主子这么久没见,刚见面火急火燎的上来了,还不让她在场,可想而知是干什么。莲子揪着手绢,满脸通红的听着里头的动静,整个人都兴奋了。
哎呀哎呀想不到公主和侯爷这么奔放呢!
很明显不止她听见了,周围的随侍也都听见了。车夫明显是个有多年驾龄的老司机了,路过了公主府却不进去,而是一圈一圈的在东城区这儿绕着,直到里头的动静渐渐的了,车夫才慢悠悠的往公主府的方向赶去。
马车里,永宁伏趴在陆晅胸口,点着他的胸膛噘着嘴道,“你最近都好忙,我去看你你都不在。”
陆晅一把包住永宁在他胸前肆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道,“嗯,是我不好。下次绝不让你扑空了。”
他大可以他最近很忙没有空闲,但他却直接认了错,虽这认错的真假有几分暂时不清楚,但是这个态度还是很让永宁开心,她美滋滋的想,啊,这也算是她管教有方呀。
永宁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胸口道,“嗯,这还差不多。你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么?你把我带到的你偏院里,偏院还有一树开的特别好的玉兰,现下应该还开着吧?”
“你走了之后,我再也未曾去看过了,”陆晅的唇在她发心慢慢磨蹭着,“你若想看,我陪你去看。”
其实有时候女人要的都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陪伴。以前永宁总觉得自己很**,但是有了陆晅,她总免不了想时时刻刻与他待在一起。她一方面觉得这是自己人的表现,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不**,很是矛盾。
“永宁,”陆晅突然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陆晅却突然不了。
她自他身上抬起头问道,“记住什么?”
陆晅的神情倒不是在隐瞒什么,倒像是别扭着不出话,她又在他身上蹭了两下,撒娇着缠着他问,陆晅才很傲娇的道,“记住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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