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左襟右衽,一直包到了下巴。一直穿的衣服并无什么不妥,可刘皇后看着榻上软成一滩春水的嫣粉,看了看榻上的水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衬衣,便觉得是那么的碍眼。
这衬衣……还真是丑。刘皇后默默的想着,在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破土抽芽,一点一点冒头。
刘皇后有些害怕这种变化,她清了清嗓子,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之后道,“我请你来是来教我……术的,你,你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做什么。”
嫣粉侧躺着,一挥手将袍子盖在了身上,随后便下了榻,好似没力气似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踉踉跄跄的走到她面前,刘皇后闻着那扑面而来的腥甜味道,有些头晕。
嫣粉一下子扑到在刘皇后脚下,仰头望着刘皇后道,“夫人听嫣粉解释啊。夫人恕嫣粉直言,您骨子里是个刻板的妇人,在床帏上又怎么能希望学会了一两个姿势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呢?骨子里不改变,只学那些,就好比东施效颦一样,嫣粉这么,你明白么?连自己都不会取悦,怎么去取悦男人?夫人嫣粉的对不对?”
取悦自己?刘皇后震惊的看着嫣粉,她,她是一国皇后,怎能,怎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嫣粉知道您心中想的是什么,不就是觉得这个失了体面。夫人听嫣粉一言,您把门关上了,自己在床帏上做什么,没有人会知道。还是,您希望您的夫君继续去找那些没体面的女人?夜夜流连在妾房中,害您一夜一夜的独守空房,只为着守着那么一点体面?夫人,孰轻孰重,您自己选啊。独守空房的滋味儿可不好……”
“够了!别了!”刘皇后猛地一锤桌子,恨恨的咬住嘴唇。独守空房,她当然知道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了!还用这个青楼女子来提醒她!皇上一天不来她长乐宫中,她就剪下来一根席子上的竹签,两天不来,她就剪两根。知道整张席子都被她剪光了,皇上依然没有露面。
她突然想起来她有一次去甘泉宫中看望皇上,皇上就当着她的面,和北楚美人欢好,皇上在和她敦伦的时候,脸上从来不曾出现过这种快活的表情。每每总是匆匆结束,只是为了履行一项职责而已,渐渐的她的肚子没动静,皇上便再也不来了。她回忆起那个北楚美人被皇上压在身下的表情,放荡,欢乐,不像她,总是羞涩,压抑。
“你要我怎么做?”刘皇后赤红着双眼,看着地上像蛇一样盘坐起来的嫣粉,“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嫣粉看着几乎要流下泪来的刘皇后,缓缓的道,“只要您……像我刚才那样,在这里,取悦你自己就可以了。”
“当……当着你的面?”刘皇后颤抖的道。
“对,”嫣粉已经花掉的红唇勾出一个像毒蛇吐信一样危险的笑容来,“当着我的面。”
一刻钟之后,嫣粉妖娆的坐在刘皇后身边,为她心翼翼的擦去她头顶的汗,一边擦一边,“不错……夫人,你做的很好,很不错……”
刘皇后侧躺在塌上,有些不自在的并拢起双腿,腿间的粘腻和不适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自己做了什么。她突然没有预兆的伏在榻上哭了起来。对于她这种反应嫣粉有些微微的惊讶,但是也很快就掩盖过去了。哭啊,有很多种,但这种来找她们学房中术的贵妇人无外乎就那几种,要么是羞愧的哭,羞愧自己的反应和举动,愧对自己前多少年所学的礼义廉耻;要么就是高兴的哭,啊,原来人间还有这种极乐啊,难道这些不要脸的贱蹄子们都是这么勾住自己的丈夫的?
嫣粉知道现在是她们最脆弱的时候,便循循善诱的道,“夫人,不要害羞,也不要觉得羞愧,这都是正常的……从此以后,夫人你便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夫人了,你脱胎换骨了。以后的你,想要什么都会得到,你的夫君的宠爱,也都会是你的……子嗣,也都会来的……权利和尊敬,会跟随你一辈子……”
刘皇后呆呆的抬起头看向嫣粉,泪眼朦胧的喃喃道,“真……真的?”
“嗯,那是自然的。只要夫人听我的话,好好的照我的去做,就一定都能实现。”
张氏在外面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自己女儿出来了,但见到自己女儿面色潮红的呆样子,不由心中一喜,知道这多半是心门打开了。
张氏激动的握住刘皇后的手,“如何?”
刘皇后看着自己的母亲,刚才嫣粉,自己的母亲在年轻的时候也曾找过青楼女子,自此之后才怀上了大哥,从此子嗣延绵,父亲也对母亲敬重疼爱多了。
她只,“下次是什么时候?”
张氏看着刘皇后那心急的样子,不由笑了,“放心,母亲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她未曾请示皇上就私自出了宫,便耽搁不得,只能立刻回返。虽现在萧远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就算她出了宫也没什么关系。
刘皇后坐在马车上,默默的掏出了刚才嫣粉给她的东西。
“夫人,嫣粉要送给您一样礼物,”她将那根套着布袋的玉杵掏了出来塞到她手里,“这是好东西,您要多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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