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后有些怔忪的望向前方,可前方被黑色的马车车帘挡住,什么都看不见。
圣女大慈大悲,为了更好的向众生宣扬教义,便向皇帝觐言搬出宫去,皇帝再三挽留,但奈何圣女普度众生的心意已决,只得同意。御赐了珍宝无数,以示嘉奖。
永宁走在大街巷子里,都能听见人在谈论圣女是多么多么平易近人,连巍峨华美的皇宫都不住,跑到民间来宣扬教义普度众生,真乃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啊。
永宁皱了皱眉,问一旁的莲子,“圣女搬出宫了?”
莲子的消息也并没有多灵通,但好在有一张巧嘴,“要不奴婢替您去打听打听?”
她搬不搬出来跟永宁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也懒得问了。可又抵不住女人八卦的天性。便答应了。
莲子不一会儿便回来了,撇撇嘴道,“是真的,前几天那圣女便向皇上请旨了呢,住在宫里不能感受民间疾苦,要与百姓多亲近些什么的。”
永宁一听就默默的捂住了下巴,这圣女的话还真是叫人牙酸呢。“那她现在住在哪儿?”
莲子想了想,“那人没,但皇上肯定也不会委屈那个圣女的,听赐了好多东西呢!”
永宁摸了摸下巴,“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至于这个不好的预感是什么呢,具体她也不上来。
哎,不上来便不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得赶紧走了,她还约了几个姐妹喝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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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陆晅很是惊讶,他看着站在他面前依旧白衣白裙,但脸上却羞的泛了红晕的白戚戚很是惊讶,“圣女……为何会在我府上?山伯不是安排圣女去驿馆了么?”
白戚戚看着穿着家常衣裳的陆晅,不由羞得低下了头。她对陆晅的印象一直是威严冷峻,这样随和家常的陆晅,她还是第一次见。少了冷酷,多了一丝凡人的温情。这才是夫妻之道啊。
“是这样的,六皇子,山伯他驿馆还未曾给答复,加之……戚戚一个人住在驿馆,山伯担心戚戚害怕……便叫戚戚先在六皇子府上叨扰一段……六皇子,不会嫌弃戚戚吧?”着,白戚戚咬着一点嘴唇,一双水眸盈盈的望着陆晅。她气质本身偏高雅冷清,是不折不扣的冰山美人,但做起来这等勾人的表情来却有着另一种味道。
山伯若是带着他的令牌前去,又怎会不给答复。这想都不用想,一准儿是山伯安排的。
他看着一眨不眨望着自己的白戚戚,这样的眼神动作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现在只觉得害怕。这事情若是被永宁知道了……
陆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上次两人逛街,他只是下意识的扶了一下一个要摔倒的女子,那女子也只是羞涩的笑着了句‘谢谢公子’而已。永宁便直接将人从他怀里拔了出来,一推就推到了一边,吓得那个姑娘领着奴婢立刻就走了。
而他,也只不过了一句,“你怎么了,怎么生气了。”永宁便跟他闹了好久。
他不明所以,他只不过是顺手扶了一下而已,他保证,就只扶了胳膊,连腰都没碰到。况且那个女子充其量只能算是家碧玉,根本没办法跟永宁比的。
但永宁不依不饶,她仰着气呼呼的脸,一手在自己胸口狠狠的拧着,还不准自己叫出声来,她,“这么平的地面,这么远的距离,她在哪儿倒不好非得往你身上倒?她身后跟着的奴婢家丁是摆设啊?!会让自家姐摔倒?她明摆了就是故意的,想勾搭你!敢勾搭我男人,我推她都是轻的!没看见我这么大个活人就在旁边站着呢么!”
见自己又要话,那在自己胸口掐着的手就又使上劲儿了,“怎么怎么,你还心疼上了?”
他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忍着痛,“我的好永宁,我怎么会心疼。我,我连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啊!”
可永宁却瞪大了眼睛,声调也更高了,“怎么?你还想盯着她看清楚啊?!好啊你!”
最后,不管他怎么哄都不行,当他想用传统的那一招的时候,却被永宁直接一巴掌给甩开了脸,“滚!不解释清楚,休想碰我一下!”然后,他的脸上就很悲壮的留下了几道猫的爪印子。
上朝的时候,与他交好的官员看见了无不意味深长的对他,“侯爷啊,保重啊。”
他还只能挨个解释道,“这……这其实是我养的猫挠的。”
有了那次的惨痛经历,饶是他面前摔倒多少次妙龄女子,不管永宁在不在身旁,他都练就了一副直来直去的眼睛,只朝前看朝前走,丝毫不管旁边。
但即使如此,陆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什么不甘。你要他没骨气惧内?呵呵,那是你们不懂,这明他的永宁爱他在乎他,这是爱意的象征。你们想还想不成呢。惧内是美德,惧内是品质,我陆晅愿意为惧内代言。
所以,光在路上扶了陌生姑娘永宁就那般生气,若是被她知道他府上住了其他的女人,还是永宁颇为在意的女人……那他的脸,大概又要没法见人了。陆晅默默的想着,要不要问问洪山他的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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