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里有没有什么好看又不娘炮的面具。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陆晅立刻叫人备马前往驿馆,有他在,就不信驿馆的人还真能什么拒绝的话来。
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巧,驿馆的房顶,突然漏了,官员已经找了人来加班加点的抢修,但是就算是没日没夜的干,这房顶修好也要四五日。再加上收拾一下能住人,又是住的圣女这般尊贵之人,又要一天,里里外外算下来,差不多就要一周了。
还有一周,那就是还有七天。难道……这七天,都只能让圣女住在他府上了?!陆晅突然很想跟白戚戚,你走吧,你还是回宫去吧。虽然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永宁。
陆晅满腹愁怨的回了府,才刚进书房没多久,白戚戚就端着自己亲手做的点心来了,“六皇子殿下……”白戚戚低下头,露出一段脖颈后的皮肤,很白,很嫩,“这是戚戚亲手做的点心,您……尝尝吧……”
“多谢圣女,不过不用了,”陆晅低头看书,拿着永宁送他的点翠狐豪时不时的书本上做标注,“圣女还是早些回自己院落安歇吧。”
白戚戚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嘴唇,山伯不是六皇子心里是有她的么?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的好意呢?现在……那个什么永宁公主也不在啊……
白戚戚看着伏在案几上目不转睛的陆晅,行了一礼后,便端着点心要走,却又被陆晅叫住。她心中一喜,想到六皇子心里终究还是有她的,只不过他性情如此,不善言辞罢了。
她惊喜的转过身,柔柔的看向陆晅,轻声漫语道,“六皇子……”
“圣女,这毕竟是大梁,”陆晅抬起来看向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还是不要叫我六皇子了。毕竟……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为我招来杀身之祸。”
白戚戚面上一白,看着可怜极了,“我,我……是戚戚愚昧了……还望六皇……六公子不要怪罪……”
“圣女记住便是了,天色不早,回去吧。”
白戚戚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泪意忍回去,落寞而去。
见白戚戚走了,陆晅才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春宫话本扔在了桌上,喃喃道,“这成槐子明明还是个童男子,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招啊……”不过这些花招还真是不错,等他和永宁成婚了之后,一定要挨个都试试……啧,这个姿势有点难度,也不知道永宁那身板经不经受得住……
他又在书房如坐针毡的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这不是办法。此夜一过,他真的有几百张嘴也不清了。陆晅仔细分析了一下敌我,发现永宁要是真的闹将起来,他是怎么都招架不住的。与其被永宁发现,倒不如自己主动撇干净嫌疑。嗯,就是这样,陆晅起身到外间穿上外袍,又带上了上朝的朝服和玉笏,到马厩里牵上寒光,便打马出了门。
“侯爷,侯爷!”厮询问道,“您大晚上的是要上哪儿去,可要侍卫们随行?”
陆晅想了想道,“明儿早上上早朝,到公主府接我。”
厮一听便了然了,自家爷这又是偷香窃玉去了呀。遂退后为陆晅让出道儿来。
但陆晅满心欢喜的觉得自己这个举动万无一失,这般兴高采烈的来到公主府了,虽然一路上风吹雪打的手都被寒风吹红了,但陆晅也是不在意的。这样更好,等会儿再抓一捧雪在手里攥着,永宁出门迎他最习惯先握住他的手,到时候一摸他的手这么凉,心里肯定心疼。然后他就可以,“永宁……我能不能将手伸到你贴身衣里暖暖啊……”
这么一想,陆晅非但不觉得寒风刺骨,还觉得这是莫大的助力。一想到等会儿就能摸到他最爱的兔子,陆晅的脸上瞬间就挂上了满满的痴汉笑。
但等他到了公主府,却见公主府上仆从的眼神都很奇怪。
陆晅拉住一个厮问道,“你们主子呢?”
“回侯爷,公主在新月园呢。”
咦,这个点不应该在花厅用饭么,永宁睡得这么早么?还是今儿身子不爽利在卧房用饭了?陆晅心里着急,将朝服撂给门口的婢女就撂帘子进去了。
“永宁……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哎?永宁?”
只见永宁歪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在看,莲子和玉茗就坐在旁边苦大仇深的哄着,“公主,您就吃一口吧……”“是啊……吃一口吧。”
见到陆晅进来,永宁抬了抬眼皮子,却又埋头到书本里去了,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似的。陆晅心里一咯噔,心道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大概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给了她气受,正好他来了可以哄哄她。
莲子和玉茗也是一改常态,没有主动上来帮他更衣。这让他好奇上了,一般永宁生气归生气,府上的仆从是都不敢怠慢他的,除非是……
哈哈哈怎么可能,他什么都没干就来了啊。
没人伺候他,陆晅很是乐观,就自己解了披风大氅挂在了衣架上,然后走过来很是明显的用他那双冻得通红的手握住了永宁的手,“怎么不用饭,胃口不好么?”
却被永宁一巴掌把手给打了下去,“爪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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