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rip&g;陆晅的唇却又缠上来,咬住她的嘴唇含混不清的,“我都被你打了,亲两下都不行么?”
也罢也罢,随他去吧。
莲子一头扎进屋里刚想饭做好了可以用膳了,结果就看见自家主子被定安候爷压在床上,两人咬成一团的少儿不宜的画面。她捂住眼睛念了两句‘阿弥陀佛’,便连滚带爬的跑了,还带上了门。
床上的两人呢?吻得天昏地暗,自是没注意有人来了又走。
后来还是永宁的一声肚子叫分开了两人,永宁红着脸看着陆晅,羞得想要钻进地里去。陆晅揶揄的看了永宁一眼,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我以为你方才都气饱了呢。”
永宁红着脸,“还不是因为你,快些从我身上起来,我要吃饭。”
“我不想起来,我们就在这儿吃吧。”
“在这儿可怎么吃!”
陆晅大言不惭道,“就在床上吃,我喂你啊。你吃饭,”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吃你。”
永宁臊得脸发烫,又啐了一口,“不要脸。”
陆晅恬着脸贱兮兮的凑上来,“我只对你不要脸。”
最后,永宁拗不过陆晅,还是叫人把饭菜拿到陆晅屋子里来吃了,不过她成功了保住了自己的手,没叫陆晅再用那种方式喂她吃饭。
拜托,还有丫鬟在呢,羞都要羞死了好么。她怎么就看上陆晅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了呢?
待吃完了饭,陆晅又嚷嚷着要让永宁给他上药,永宁自觉理亏,便答应了。但陆晅却不急,要去永宁的屋里头上。
由于陆晅很多不良前科,永宁对此人的防范已经到了一种境界,她狐疑的吊着眼梢问道,“你又想干嘛?”
陆晅一听,也学着她的样子捂着眼睛装深沉,“也罢也罢……原来永宁连这个都不信我了……”
永宁明知道他是装的故意叫她看的,但见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总免不了要心软,不定在她心底一直居住着一个汉字,不然她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这般懂得怜香惜玉呢!
陆晅找了一块布巾,蒙住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手慢慢回屋里去。
这个过程中永宁想了很多,倒不是担心陆晅会坑她叫她撞柱子或者摔一跌什么的,主要是是这个蒙眼睛这个事情吧,嗯,它是可以干很多事情的。
比如,员外爷蒙了眼睛,在一堆儿姑娘里头摸瞎子,抓着哪个晚上就睡哪个;再比如,皇帝蒙了眼睛,在一堆儿妃嫔里面摸瞎子,摸到哪个晚上就睡哪个;最最后比如,把眼睛蒙上,然后人看不见了,据其他地方的感官就会无限扩大。比如什么触觉啊,味觉啊,听觉啊……然后貌似干起那档子事儿就会别有一番情趣。
当然,她这么正经的人,自是一点也不想跟陆晅发生第三种这种情况的,她也只是想一想而已,额,想一想。
这么想着,永宁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似是在眼馋什么。
“好了,”陆晅在她身后站定,“可以取下布巾了。”
这么快就取下来了?好吧……
她有些略微的失望。
但是眼前的景象瞬间驱散了她那一丢丢的失望。只见她的房间里,原来那床黄花梨木雕花的大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架玉床。
对,一整块玉,做成的玉床。
她嘴巴张的大大的,快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怎么样,”陆晅绕到她前头来,“喜欢么?”
永宁一手把自己的下巴安回去,呆呆的摸着那价值连城的床身,触手一片凉爽,她咽了口口水问道,“这是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前些日子底下人送上来的,西南发现了好大一块玉田,我便先叫开采了这一整块来,本想着给你做个屏风什么的,但见你镇日里吵吵着热,我便叫他们作了一座玉床。这玉是蓝田玉,冬暖夏凉,只消在上头铺一层软被,晚上睡着便不会再热了,”陆晅面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这下你晚上再也不能不让我抱着你了吧?”
敢情他不是怕她热,而是为了继续跟她睡才送她一床玉床啊……
但是即使如此,永宁还是十分开心的。毕竟虽然她贵为公主,但是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整块玉做成的玉床。她欢快的大叫了一声,随后就利落的甩了绣鞋和绫罗袜,爬上了这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赤脚踩在上面,只觉得凉爽从脚底板一路升到头顶来,她快活的在上头打了个滚,将脸贴在玉床上:
“啊……”她惬意的发出猫一般呼噜呼噜的声音,“真是舒服啊……”
陆晅也脱了鞋子躺上来,侧躺着看她道,“我还给你打了一条镂空玉枕,放晚上睡觉的时候枕着。大概明天就做好了。”
永宁听了,整个人都变成了星星眼,她一头扎进陆晅怀里,腻声道,“嘤嘤嘤,侯爷你真好……奴家该怎么报答你呢?”
陆晅一手搂住她,一手摸了摸下巴,‘嘶’了一声,“这得让我想想,嗯……以后每晚都得让我过来,不准再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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