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看吧,这人要是还不改毛病,便不用了。”
“哎。奴婢知道了。”
永宁将茶碗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情了,那两个人完全可以放掉的,她是从没想过要带着人证和那人对簿公堂的,那样未免太不好看。
但是她又为什么留着呢?她也不知道。希望不要有需要人证的那么一天。
陆晅最近很忙,白天几乎都不在公主府,只有晚上了才悄咪咪的翻了窗户摸进来。
永宁感觉有人上了床,想都不想就迷迷糊糊的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在自个儿屋里头不能睡么?”
“吵醒你了?我已经很心了啊,怎么还是把你吵醒了。”
永宁翻了个白眼,心道睡得再怎么死的人被你这么熊抱住大概都会被勒醒吧。
“我一天都没见你了,”陆晅轻轻在身后蜻蜓点水般轻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想你。”
永宁虽被吵醒了有些起床气,但再怎么大气性听见陆晅这么也都软了下来,她闭着眼睛笑了,瑟缩了一下脖子道,“你干什么啊,痒……”
“我马上就好,你睡吧。”
但陆晅这话明摆了是瞎扯,他在永宁身后胡乱吻了一晌之后,便将永宁一翻吻到了前头。这下饶是永宁再困也睡不成了,过了没多久便被陆晅也带的意乱情迷起来。
过了一晌,永宁趴在陆晅光裸的胸膛上,头枕在他肩上,问道,“你最近好似忙了许多,在张罗什么啊?”
“北楚败了,派人求和。不日北楚的巴特尔皇子要前来朝拜,听有意与大梁联姻。”
“这样啊……”永宁蓦地想到昭君出塞,想着也可以在皇宫里头选一个姿色上佳的宫女当做公主教导,然后嫁到北楚去。虽这有点对不起那位宫女,但她的这些妹妹们,她是哪个都舍不得叫远离母国嫁到草原上去的。
永宁将这个想法给了陆晅,也表达了担忧,并且很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自己。
陆晅无奈的笑了,心道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为何就不担心担心自己。先前他为什么禁她的足,就是因为知道北楚的巴特尔是个有名的好色皇子,那段时间他察觉到公主府附近似乎有探子,担心是北楚巴特尔派来的人,这才不让她出门。但这东西居然趁他不在偷偷溜了出去,也罢也罢,左右已是被看到了,纵使那个巴特尔皇子点名了要永宁,但那又如何,大梁做主的人是他,他不点头,巴特尔就休想把她带走。
当然,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点头的。
他原本想与永宁叫她防范一番,但又怕永宁害怕。是啊,他的女人这般羸弱,听了定是又担惊受怕吓得不敢出门,虽不定就会更依赖他,他想做什么也会乖乖的不反抗,但他到底是心疼她,不想叫她有一丁点的害怕,便作罢了。反正有他在,他会处理好一切。
但他没过多久,便后悔了。
眼看着到了端午,永宁叫厨娘用芦苇叶儿包了生米并蜜枣等一干馅料,用食盒提了拿到宫里去看母妃,打算在端午那天带着贵太妃去凉山寺上上香。
到了芷兰宫,见贵太妃只穿着一件轻薄大袖还热的直冒汗,永宁打趣道:“母妃莫不是那白娘子吧,一到端午就要现了原形了!”
贵太妃体热,平日里还没进补些什么东西便要流鼻血上火,到了夏天便格外的苦夏。虽这是常态,往年永宁也是知道的,但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府邸,天天睡在凉爽的玉床上,再看自己娘亲这般难耐,心里便不是滋味儿。但她又不能再叫陆晅给贵太妃也送一床玉床来,便决定将家里头那个玉枕给贵太妃捎来。
“这日头太大了,娘亲,咱们在你大殿前种些竹子吧,又风雅又遮阳,怎么样?”
贵太妃扇着扇子,吃了一口冰碗儿,“大殿门口都被挡住了,那算什么样子呢。”
也是。永宁寻思着,“要不娘亲你住到偏殿去吧,那儿稍阴凉些,大殿还用着,只不过不在这儿睡,如何?”
“这倒是个好法子。”
“看你热成这个样子,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永宁为贵太妃打着扇子,“明天咱们去凉山寺,我找方丈再要些驱蚊的草药,给您熏熏屋子,住着就不怕虫咬了。”
“要么还是女儿好呢,”一旁的春嬷嬷笑着道,“姐,瞧姐多知道疼人。”
贵太妃笑着看着永宁,“嗯,算我没白疼这丫头。”
在芷兰宫吃了饭,伺候贵太妃歇下之后,永宁便打发人去将玉枕取来送进宫给贵太妃,自己便带着莲子去了宫中的藏书阁。
她父皇是个惯常在军营里呆着的皇子,之前太祖总这个儿子勇猛有余,才华不足,父皇便卯了劲儿的屯书籍,看不看的倒不知道,但摆着总是做做样子。等继位成了君主,便将府里头的书都带到了宫里头,便有了这藏书阁。经年累月下来,这藏书阁里头的书也只多不少,竟慢慢占了一栋楼。
藏书阁是一处清雅之地,四周都种了各式各样的树木,是以非常凉爽。永宁拎着裙子走完台阶,已是出了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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