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一位官差带着两名官兵赶了过来。>
客栈掌柜也来了,身后跟着那个跑堂伙计。>
让他们讶异的是,那两名壮汉此时歪歪斜斜的躺在客房的地面上,像是睡着了。>
至于粉裙女子,她背靠着一面墙壁,坐在地上,一脸泪痕。>
“大人,就是他!”>
跑堂伙计指向了吕滔。>
吕滔缓缓站起,嘴角含笑。>
“他们二人怎么了?”>
精瘦的穿着蓝色官服的官差,皱眉问道。>
“还能怎么了,肯定是被他打昏了!”>
未等吕滔出声,跑堂伙计先开口接话。>
“是你把他们打昏的吗?”>
官差面色阴沉,语气肃然。>
“不是。”>
吕滔指着粉裙女子,摇头道:“她可以为小民作证,这二人是自己昏迷过去的。”>
官差看了看粉裙女子,见她沉默不语,再对吕滔问道:“他们因何昏迷?”>
“大人,此事恐怕要问她了。”>
吕滔再次指向粉裙女子。>
这一刻,客栈掌柜和跑堂伙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一阵脸色大变。>
他们看着粉裙女子,心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呀!>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差先看了看粉裙女子,又看了看客栈掌柜和跑堂伙计,不悦的大声问道。>
“大人,肯定是这小子之前动手的时候,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
跑堂伙计急切说道。>
“你说对了,我确实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
吕滔大方承认,可紧跟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动的手脚不是要把他们弄昏过去,而是激发他们的武脉内力,使他们化解掉体内的迷香解药。”>
那位留有胡须的中年掌柜,面色再变,他显然听懂了吕滔的话。>
“迷香解药?”>
官差仿佛懵懂不知。>
吕滔则走到房门跟前,将房门关了起来。>
“大人,他已经承认了动手打人,还承认了在这二人身上动了手脚,恳求大人拿了他!”>
跑堂伙计连忙提出请求,不敢再拖延下去。>
“嗯,来人,拿下他!”>
官差冲身后招了招手,吩咐道:“拿到衙门再行审问!”>
“根据池国《刑讯律》的规定,衙门官差抓人之前,须得衙门公文,不知这位大人来自哪个衙门,是否持有抓人公文?”>
吕滔又坐回到那张木椅上,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
“来时匆忙,未带公文。”>
那清瘦官差回道:“我们是东城提刑衙门,遇紧急之事,可先抓人再补衙门文书。”>
“敢问大人,这里发生的是紧急之事吗?”>
吕滔再问。>
那官差冷笑回道:“你既通晓律法,应该知道武修犯禁,不论事大事小,皆为紧急之事,我今晚拿你是按律办事!”>
“那么请问大人,小民所犯何事?”>
“你……你非礼良家女,又打伤其丈夫!”>
“笑话!”>
吕滔随即施展了自己的熟练级嘴炮技能——滔滔不绝!>
“大人何曾见过深更半夜,一个良家女带着酒菜敲开单身男人的房门?”>
“大人见过哪个良家女会在入秋的阴雨天,穿着如此轻薄的纱裙?”>
“再说此女所谓的丈夫,竟然带人蹲守在这间客房的门口,又忽然破门而入,如此明显的早有算计,大人难道看不出来?”>
“或者说,大人能看出来,却要徇私包庇?”>
说到这里,吕滔暂且住嘴,玩味的扫量着众人的神情。>
那官差沉吟片刻,一双眼珠子转了又转,才出声道:“真相如何,可以随后查证,你有嫌疑,我便可拿你。”>
吕滔将另外两个熟练级的嘴炮技能也施展了出来:>
“罔顾事实,不查不问便要拿人,大人随后若不能给小民定罪,小民年轻气盛,定要讨个说法,说不定会查出什么。”>
“今晚被请来的官差不是别人,偏偏是大人你,任谁都能猜到其中有问题。”>
“官差徇私舞弊乃是重罪,万一再让小民找到行贿受贿的证据,不仅大人的仕途,恐怕大人的人生都要一片黑暗。”>
“别看我来到西岭郡城住在这家客栈,就以为我毫无背景,我只是有意低调而已,你们今晚抓了我,明天你们想放我,我都不会离开,自然会有人替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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