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过分了!”>
吕滔气急败坏,快步冲到水井边上,恨不得把这老头和男孩一起丢进水井里。>
“大哥哥,我们可没杀你的角马。”>
那男孩仍旧蹲着,仰着脑袋说道:“它是自己死掉的,如果不赶紧处理一下,肉就不新鲜了。”>
“胡说!”>
吕滔不信,“它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掉?”>
疯老头不言不语,甚至看都不看吕滔一眼,只是专心刮着角马的毛发。>
“我骗你干什么呀,我又不是吃不起肉!”>
男孩习惯性的翻白眼,“再说了,角马的肉其实并不好吃,有点酸。”>
“这不是肉好不好吃的问题,是它为什么突然死掉的问题!”>
吕滔不在乎几十枚金币,可这匹角马驮着自己赶路,就这么死掉了,他实在心里很不痛快。>
啪!>
疯老头将一块完整的角马内脏丢到了吕滔的脚下。>
那是角马的肝脏,看上去一片乌紫。>
吕滔不明所以。>
疯老头指着那块肝脏,呜哩哇啦的说了一通,同时双手比划了几下。>
“你是说,这匹角马之前中毒了?”>
吕滔试探性的问道。>
疯老头摇头,又说了一通吕滔根本听不懂的话。>
“不是中毒了,是喝了脏水。”>
那男孩说道:“角马不能喝脏水,特别是带了油污的脏水,不然的话,它只要睡一觉,脏水里的脏东西就会沉积在它的肝脏里,要了它的命!”>
疯老头听此,冲着那男孩竖了竖大拇指。>
“是你昨晚给它喝的井水有问题?”>
“当然不是!”>
那男孩指着井口说道:“你看看这井水,多清澈多干净!”>
吕滔低头往井中看了一眼,疑惑说道:“莫非是昨天中午喝的溪水有问题?不该呀,那溪水看起来也挺干净的呀……”>
“也可能是早晨喝了脏水。”>
那男孩接了一句。>
“对了!”>
吕滔茅塞顿开,想到了自己在定安城住过的那家客栈。>
他对角马不是特别了解,但也知道角马的肉确实味道不咋样。>
“这一老一少真想谋夺我的角马,完全不必如此光明正大,直接在夜里牵走,然后谎称是被人偷了,我拿他们也没办法。”>
吕滔估计,自己的这匹角马多半是在定安城的那家客栈遭了暗算。>
那家客栈在老子手下吃了大亏,不敢大肆报复,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恶心老子!>
虽然想到了这一点,吕滔也无可奈何。>
且不说折返回去势必浪费很多时间,去了人家也不会买账。>
如今他的实力,不足以让他随心所欲。>
有些闷亏该吃还是得吃的。>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们算账。”>
在心里劝了劝自己,吕滔用井边的水桶打了一桶水,洗了把脸。>
他没有矫情的阻止这一老一少,非要把死掉的角马给葬了,也没有要吃上一口角马肉的念头。>
转身回到房子里,他拿出了自己的包裹,准备启程穿越云隐山脉。>
“小哥哥,我们只是帮你处理一下角马肉,你一会儿可以拿去卖掉,多少给我们留一点就行。”>
吕滔刚从堂屋走出,就听到了那男孩的这句话。>
“不用了,都送给你们了。”>
吕滔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继续向着院门走去。>
疯老头又呜哩哇啦的怪叫一通,然后跑进了堂屋左边的耳房。>
“他让你等等。”>
那男孩提醒一声,吕滔则好奇的站定等了等。>
十几个呼吸过去,疯老头回到了院中,跑到了吕滔的身前,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拿着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他再次冲着吕滔边怪叫,边双手比划着。>
吕滔有了经验,侧首看向了那男孩。>
“他说那本书是送给你的,算是对你的角马肉的回报。”>
那男孩漫不经心的说道:“那颗丹药是准备卖给你的,要收你一百枚金币。”>
“老人家,书我收了,这丹药就算了吧。”>
吕滔接过了那本同样是封皮没有字的书,翻开一看,果然里面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疯老头应该能听懂吕滔的话,用左手指着右手中的药丸,气呼呼的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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