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拍了怕她搁在手臂上的手,“笑娆想得周到,也慷慨地叫人感动。这万年珊瑚,本是给她和太子成婚的贺礼,贵雅无匹,天下无双,驱邪避凶,极富灵性,皇宫里,也就独她如此有心。反而是皇后,也应该学学笑娆的宽容。可……就怕,咱们修宸舍不得。”
“太子是应该舍不得了。这东西当初多少人抢呢,我们八公主成婚那会儿还想要了去当嫁妆,皇上硬是不给。”贤妃不冷不热地笑道,“愉侧妃有孕,太子妃送个万年珊瑚,若是三位良媛有孕,不知道还有没有好东西可以送?怕是到时候,莫说紫宸宫里再没有这样独一无二的宝贝叫人惊喜,就算整个皇宫也没有了。”
十皇子南宫祺的母亲——德妃也若有所思地笑出了声,“贤妃姐姐这话有趣,不过,妹妹我更感兴趣的是,若是太子妃有孕,不知道太子殿下能赏赐什么。听说,太子和太子妃近来恩爱有加,惹得不少人眼红呢!”
德妃口中的不少人,不只是让三位良媛脸色苍白,也让贤妃脸色骤变。
身为母亲,贤妃最了解自己的儿子,近来十皇子南宫祺和承泽时常在一处,怕是南宫祺得知了不少事情,告诉了德妃,才引出这么一番冷嘲热讽。
不过,碍于太后在场,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二。
却是说着有心,听者也有心,一时间,殿内有些微妙。
殿外小太监一声高呼,“皇上驾到,太子驾到”,陡然刺破宁静,南宫朔和南宫修宸父子都进来殿中。
众人忙起身行礼,南宫修宸也给太后和皇后请安。
南宫朔和皇后坐在一处,低声寒暄低语,格外看了眼神情不对劲儿的玉妃,龙颜严肃,一眼洞悉事情原委,并无半分安慰之色。
笑娆将一切看在眼中,又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所谓的帝王宠,亦是要看帝王的喜怒,伴君如伴虎,再深沉的宠爱,并非没有条件的。接下来,玉妃怕是应该期盼,她的父亲塔拉亲王最好能多带些贡银前来。
南宫修宸却围着珊瑚树绕了一圈,一脸无奈,鹰眸里那份不悦,明显地未加掩藏。
笑娆接过宫女的茶,轻轻嗅了嗅,递给太后,佯装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众人却都目光玩味,瞅着夫妻二人发笑。
“瞧见了?可不是被哀家猜着了?”太后品了一口茶,笑道,“这小子当真是舍不得,不过,愉侧妃到底是他的,跑不出他的东宫去,真不知他在不舍什么?!”
满殿的人,都在笑,连皇帝南宫朔都是一脸玩味。
“皇祖母说得是。”南宫修宸气定神闲,仿佛未曾察觉殿内的诡异,见笑娆已然面红耳赤,他脚下一转,就坐去了杜清莹身边,拉过她的手握住。
“清莹,既然喜欢椒房宫,就在母后这边住着吧。那屏风……既然太子妃送来,就搁在榻前。母后亲自照顾你,她放心,父皇放心,太后放心,本宫也放心。本宫已经让御膳房小心伺候,想吃什么,喝什么,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先听御医如何说。”
他一番疼惜交代,就引来众妃一片欣慰赞叹,几个虚情假意,几个真心实意,却是无从判断。
皇后见他未再提尚宫局惩罚一事,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宸儿,以后,你要常过来看看。十月怀胎最辛苦。”
“母后放心,儿臣每天都会抽空过来。”
南宫修宸一句话,引得众人脸色各异。他接过宫女端来的茶,就坐去了太后身边,轻声对笑娆说,“一会儿还是去雍安宫,陪皇祖母一起用早膳,随后我要出宫一趟,你陪着皇祖母解闷。”
“是。”笑娆低声应着,却不是分辨不出,他口气中几分奇怪的紧张。可……他到底在紧张什么呢?她无从去猜测。
用过早膳,笑娆照旧是为太后准备汤药,却在专心配写药方之时,腰间一紧,被自后拥住。
“那礼物,亏得你能送出手,杜清莹看到那东西,怕是就会想到我们在万年珊瑚前的欢爱……她如何还能安心养胎?”说话间,他恶惩似地吻,一颗一颗,连绵落在她颈间。
笑娆赧然躲避,纸上的字不慎划出一条长痕,不由羞恼地侧首瞪他,好不容易写了这些,一会儿还要重写了给太后过目。
“是你让我做个坏女人的,真正做了,你却又心疼你的愉侧妃?不送那东西,还能送什么?”
“本宫并未心疼谁,只是没想到,太子妃能坏到这个程度!”这个笨女人,是一点都不明白,他其实是在担心她的处境么?他将她的锦袍扯下肩头,在她细碎的肌肤上啃咬,爱极了她参杂药香的体香,不忍再苛责其他。“看在本宫即将出宫几日,太子妃能否再坏一点,先喂饱本宫呢?”
虽然是问询,他却强硬夺了她手中的笔丢开,抱着她放在内殿的美人榻上。
笑娆惊慌躲避,衣袍却顷刻间被拆解开,“修宸……会有人进来。”
“早下了命令,擅闯者,杀无
tang赦!”
“你……”这个蛮横的男人,分明是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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