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况且那天的事情她早忘了,但是拿乔还是要做足了。永宁趁机狠狠敲了缇夫人一笔竹杠,气的她只永宁白眼儿狼。
“哎我,温家老爷子虽是从尚书位置上退下来了,如今温家是不如以前,但好歹还有好几位子弟在朝做着侍郎什么的。温家的公子你都能抢过来做面首,”永宁啧啧啧道,“永宁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道这儿,缇夫人一贯漫不经心的脸上却慢慢黯淡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却,“却是难为他了……”
瞅着缇夫人这模样,想必期间有什么隐情,永宁想知道,但缇夫人看似不怎么想,她也作罢了。
“缇夫人,倘若温公子有朝一日也落了难……你当如何?”
缇夫人此时已经又挂上了往日里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道,“连坐的不管是死罪还是活罪,我都救不了,至多只能替他多烧些纸钱,要么像你一样,多打点打点了。”
“你没想过找皇上情么?”
“找皇上情?”缇夫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万化年间,也是太祖在世的时候,有位公主的驸马家族获罪,驸马被连坐,那位公主在宫门前嚎啕了三天三夜都未能如愿,足以可见太祖铁血。这是祖上的规矩,一旦连坐,连驸马都不能幸免,你觉得……区区一个的面首,能叫皇上改变心意?别做梦了。”
永宁叹了口气,“哎……不能不连坐么。”
“你这话,与我私底下罢了,可莫叫朝堂上那些老顽固听到了。连坐乃大梁铁律,任何人都不能更改,也不能妄议。这是太祖的原话,我今儿给你,你可别再犯浑。”
哎……万恶的封建社会。
永宁悻悻的把头埋到枕头里,颇有些蔫。
“你这可不行啊,没了一个面首,剩下的不还有九个呢么,我把舞蹈教习借给你,你多和其他九人亲近亲近,保管你生龙活虎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还是算了。”
这时,莲子从外面进来,手上捧了一张拜帖,对她道,“公主,宁世子又来了。”
从送完云画屏那天开始,宁怀因天天都来报道,她因为心情低落不好受,整个人不洗脸不刷牙的颓废的很,这模样见不得客,便回回都打发了他回去。宁怀因也不介意,每次都是放下东西走了。来这每日带的东西也不重复,都是亲手做的点心或者菜肴汤羹,应该是一做好送来了,从食盒里端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
永宁在缇夫人揶揄的眼神下接过那拜帖看了一眼,上面五日后是他的生辰,希望永宁能出席。
掐指一算她颓废也有半个多月了,这春都打六九头了,她也应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才是。
“宁世子还在门口么?”
“是。”
永宁想了一下,当即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但是到书桌前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一根毛笔,最后索性用描唇的毛笔沾了胭脂,细细的在贴上回复了一番。之后又重新折好,交于莲子,“把这个交给世子,届时一定会去。只是今日身子不适,便不见他了。”
莲子接了回帖出去,永宁又倒在床上趴好,缇夫人也跟着歪过来。
“你这可真够风雅的,还用胭脂回信,你这可比印个什么红唇胭脂印儿要有化多了。”
“什么风雅不风雅,我这不是没毛笔了么。”
“我你怎么对我挑的面首不感兴趣呢,敢情这儿有条大鱼呢。也是也是,宁世子的风貌可比那几个面首要好多了。怎么,你瞧上那世子了?”
“没影儿的事儿,是他帮我挺多的,人家过生辰,特意邀我去,我总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吧。”
“嗤,男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对你没那份觊觎的心又怎会对你这般好?我跟你,可趁早做了打算,别到头来被人再算计了。”
“我夫君宁寰是南藩的世子,我若再找这位宁怀因世子,我这是要掉世子堆儿里了。”永宁把头转到另一边,露了个后脑勺给缇夫人,“况且我也不想嫁人了。跟你一样,自自在在当个公主多好。”
缇夫人听完,面上慢慢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我这种人人嫌弃的角色,没想到你也羡慕。也罢也罢,”缇夫人慢慢摇着扇子站起来,“事情我也完了,你找个机会与你那世子哥哥提一提,可别忘了。”
“哎,这走了?我镇日里闷得慌,你留下来用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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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问题如下:
1,陆晅在边疆的头等大事是什么?
,被魏紫应偷偷藏起来的永宁的步摇叫什么名字?
,永宁‘召幸’云画屏的地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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