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伙同你的姘头郎,打晕了我的守卫婢女,偷偷逃了出去,这笔账,我先不与你算。”陆晅的手从她肩头缓缓下行至腰间,随后便紧紧的禁锢住,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永宁的背后贴着他的胸膛,那火热的、肌肉坟起的胸膛。她仿佛置身于无边业火之中,那业火烧的正旺,要将她的身心,全都烧掉。
“我那边出生入死依然每日念着你……想着你……”陆晅每一句,便要用唇在她脸颊上轻啄一下,仿佛啄食的鸟,“可你却趁我出征,一下子往府里领了十个野男人……不光如此,还召幸了其中一个……”道这儿,陆晅的声音依旧温柔,但确带了一份咬牙切齿,“这笔账……我们要如何算?”
永宁想辩解她并没有召幸谁,但她的脸僵硬的厉害,不出。
“除此之外……你还与宁世子交好……如何,呵呵……”陆晅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声音暗哑,性感的要将她逼疯,她浑身一个激灵,却被陆晅揽得更紧,“竟是经常在世子府上过夜么?”
“永宁啊永宁,”陆晅蓦地将她的脸扭过来,与她面贴着面,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慢慢收拢,再收拢,好似他的怒气都转移到了那捏着她的手指之上,只捏的她眼睛里不由自主的蓄起了泪。他的话语从牙齿缝儿中挤压出来,“你当真是好本事!”
“啧啧啧,瞧瞧,瞧瞧,我才与你了一句重话,你便要哭了,”陆晅讥讽的看着她笑,“你是不是是这般,对着其他男人楚楚可怜的撒娇呢?我之前竟从未发现,我的女人,竟有这般柔美娇俏的一面,只引得男人们都为你疯狂。”
永宁不堪他羞辱,嘴唇颤抖了两下,终是鼓起勇气抬眼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因为蓄了泪水,像一块琉璃一样晶莹剔透,她声的道,声音颤抖犹如刚出生的羊,羸弱惹人,“我,我不是你的女人。”
陆晅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眯着眼笑了,“你什么?”
永宁微微瑟缩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我,我从未过我是你的女人。”
“是与不是,从来都不是你了算的,懂么?”陆晅用微凉的手指,调开她肩上的发,慢慢顺着那交领的灰纱袍探了进去,沿着她洁白的脖颈慢慢抚摸着,激起她一身的颤栗,“那要如何才算是我的女人呢?这样么?还是……这样?”
“亦或是……”陆晅猛地将她的衣服左右一撕,那精工的灰纱仕女广袖僧袍便左右分了家,露出她莹白的肩头和那马上要跳将出来的心脏之上附着的部分,“这样才算呢?”
“陆晅!”她大惊之下慌忙抱住自己的胸,却被陆晅左右抓住双手,竟那般给压倒在了地上。
“你告诉我,”陆晅恶狠狠的看着她,眸中的阴鸷散发出一阵阵盛怒的死气,“究竟要怎样才算?你!”
永宁颤抖着眨了眨眼睛,害怕的闭上了眸子不敢看他,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他竟敢,竟敢在这纳元殿,竟敢当着大梁列祖列宗的牌位,这般,这般对她……
陆晅紧紧的压着她,严丝合缝,他身上的每一寸变化她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害怕,她害怕……
陆晅见她哭,冷冷的哼了一声,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改用一只手禁锢住她,另一只手却沿着她的衣襟探进去,仿若弹琴一般在她腰侧轻轻点着。
他在她脸上微微吹了口气,“永宁,你在发抖呢,你是在害怕呢……还是在兴奋?兴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永宁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悬在她上方那张精致的脸。她拼命的挣扎着,可那力量实在太过微,犹如蚍蜉撼大树一般。陆晅那般微笑着看着她挣扎,惊恐,双手缓缓上移。
灵巧的鹿在山间跳跃着妄想能够躲过猎人的追捕,但也只是妄想。
他是那猎手,而她是那逃不脱的猎物。
“陆晅!”永宁**着,“你,你放肆!这儿是大梁皇族的庙堂,你居然……你居然敢!”
“呵呵呵呵呵……我又有何不敢的?我不信天不信地,怎会忌惮一个的庙堂?永宁……”陆晅低下头,在她唇角亲吻着,“当着你的先祖的面与我欢好,你是不是也很兴奋呢?”
“你!陆晅!唔!……”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将她的话语尽数吞没,孙大圣用一根铁棒,搅得龙宫翻天覆地。她只觉得口中的丁香快要不是自己的了,那人的侵略气息太重,不止要她的唇,连呼吸都要一并夺取。
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想要推他,才惊觉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永宁只觉得头晕眼花,嘴唇也肿的厉害,可陆晅依旧不停的吻她,不,她都觉得那不是吻了,那是在啃啮她的唇肉,想要撕烂它。
不止如此,陆晅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她抹胸的带子,长指一抓,便将那抹胸扔到了一旁的地上。蓦地心脏被抓紧,她喘不上气,几乎要窒息。
她心中的羞愤激的她泪水涟涟,可她要怎么办呢。她其实从来不曾真正的怕过陆晅。她心中总是冥冥中有种自信,觉得陆晅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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