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的送走魏紫应,虽然这货满脸不情愿,非要跟她解释清楚他真的没有去青楼,但是这是缇夫人跟她讲的,缇夫人可是大梁八卦的中流砥柱,她的消息一般都不会假。
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她还有点吃惊,为了验证真假还特意去问了外祖,虽然外祖没什么,但是外祖一脸愤恨的表情和言语已经出卖了他:
“该让他再多跪几日!”
哦……想不到,时候和她一起玩泥巴穿开裆裤的盆友已经长大了啊,都会逛青楼了,还一下子找了好几个……啧啧啧。
永宁有种我家的二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感觉。
但也没见魏紫应找什么侍妾暖床什么的,难道是那一次的经历不怎么愉快?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哎呀这事儿可是头等大事儿,魏家要是断了根,外祖估计要气死。那她要不要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呢?后来发生了这许多的事儿,她也把这茬事儿给忘了。
魏紫应走了以后,她又抡起膀子指挥着公主府上的人收拾了一下午,把厚重的布帘换成纱帘或者珠帘,里里外外擦一遍,又把春季的衣裳都拿出来重新晾晒了一遍。这般忙活了一下午,永宁终于有空喝口茶歇歇。
茶叶泡了没两遍,莲子便,九人团来给她请安了。她想了想,便叫他们进来了。
看着这一个个的面孔,唯独少了云画屏,永宁心里还是有些怅然的,也不知道云画屏这会儿到边关了没,回头找个人问问,也好了却她一桩心事。
过了这么久,这一次,永宁才真真正正的把人给认全了。除了玉茗之外,那个穿一身粉色衣裳的叫轻尘;在身边站着的那个娃娃脸叫夏华;长得最的是东杏,她确认了三遍,感叹一个这么孔武有力的人怎么起了这么个娘娘腔的名字;最异域风情的来自苗疆,叫德夯,五官深邃,一见她拼命的抛媚眼儿,直抛的她心慌;剩下几个都做书生打扮,分别是弦迟,刘良,沈浪和谢阳。
不得不,古往今来,都是比较有特色的的出挑的人容易出名,这几个人挨个报了名字之后,她头都大了,只记住了轻尘和德夯以及东杏。至于其他的,原谅她有点脸盲。
在永宁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人‘吃的好不好啊’‘睡得好不好啊’‘兄弟之间有没有发生矛盾啊’之类的话后,拉皮条专业户管家抱着一摞册子走了进来,对她弯腰行了一礼之后,翻着册子道,“公主的月事已经过去,可以召人侍寝了,不知公主今晚想叫谁侍寝?”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永宁刚喝的一口茶差点喷出去,呛了她半天,她掏了掏耳朵,道,“你刚才什么?侍寝?”
管家笑的很奸诈,“是的,侍寝。这是皇上的意思,今儿早宫里头来了旨意。还请公主殿下早日为大梁开枝散叶。公主今晚想召谁呢?”管家话音儿一落,几个面首的脸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永宁,永宁清楚的看到,那位来自于苗疆的选手的媚眼儿抛的更厉害了。大哥,你是不怕抽筋还是咋的?
她?一个公主,和面首为大梁开枝散叶?
这萧远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
永宁道,“我今天不想召人侍寝。”
“不想点人也可以,”管家从身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放着九个玉牌,呈到永宁面前,“那还请公主翻牌子吧。”
永宁瞠目结舌的看着托盘里头的玉牌,咽了口口水,她有一种她不是公主而是女皇的错觉。
“公主,还请翻牌子吧,奴才好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永宁笑着,“我非得今晚召人侍寝么?”
“奴才已经着人看好了时间,这几个良家子奴才也已经请人看过,都是生育能力很强的,公主今晚,必能一举得子。”
永宁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慢慢起身,“本宫……”话还没完,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整个花厅瞬间人仰马翻,莲子连忙抱住永宁的身体,哭得跟死了亲娘一样,“啊!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不要丢下莲子啊公主!”
那几个面首也如临大敌,公主晕倒了,若是此时谁能在公主身边伺候着照顾公主,待公主醒来之后必定身价攀升,一时间也都吵吵嚷嚷的:
“公主晕倒了且让我看一看!我时候学过医!”这是东杏。
“你学的那是什么医还不如我们大苗疆的医术好!我药草一下保管药到病除!”这是终于不抛媚眼儿的德夯。
“我呸!什么穷乡僻壤的东西也敢给公主用!我在家学过推拿手法,让我给公主推拿一番必定活络经脉!”这貌似是弦迟?还是刘良?算了她分辨不出来了……
最终,还是管家主持了大局,先将永宁送回房,又将良家子们都送回各自的院落,又派人从医馆里找了一个大夫,大夫给拔了半天的脉,只身体虚,好好养着行了。
白了是屁事儿没有,好吃好喝伺候着活蹦乱跳了。
但‘身子虚’这一借口,古往今来,屡试不爽。永宁还特地问了问能不能行房事,被大夫义正言辞的给教育了一番:“公主殿下身子虚弱,更不能耽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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