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切记切记,一定要节制,不然阴经亏损得不偿失了。”
永宁很是乖宝宝的点了点头,完了很大声的与莲子耳语一番:“哎,莲子,这可怎么办呢,我这身子啊,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召人侍寝了,真是难过啊。”
莲子也很是善解人意的,“哎呀主子不要伤心,这几天奴婢一定好好的为各位良家子进补,好叫他们时刻准备着。”
两人这般完,还贼兮兮的看向管家,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管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很是淡定的收了册子和玉牌,道,“那奴才先下去了,公主好生歇着。”
“也好,”永宁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做西施捧心状,“叫他们也不要太失望了,等我身体好了,人人都有机会的。”
管家嘴角抽了抽,抱着册子走了。
永宁和莲子对望一眼,贼兮兮的笑了。
晚间,永宁半夜里口渴的慌,迷迷糊糊的起来想倒茶喝,可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茶杯在哪儿。
“你可是在找这个?”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得永宁登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见床边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月光从他身后打过来看不清面孔,但那只伸出的手却惨白惨白的,犹如森森白骨。
永宁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她以前听过香粉婆的段子,若是香粉婆问你这是不是你的香粉,千万不要答应,不然香粉婆晚上来来取走你的脸。
她颤颤巍巍的,“不,不是……”一边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遍阿弥陀佛。
那人却没什么动静,相反的还越走越近,大喇喇往她床头一坐,吓得永宁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你不是方才,还念叨着口渴么?怎么这会儿又不喝。”
这人走的近了,永宁才分辨出来,她朝前探了探身子,犹疑的喊道,“侯,侯爷?”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清清脆脆犹如珠落玉盘,在这空寂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哟?总算认出来了?”蓦地探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你这女人,屋子里平平白白进了男人也不慌也不乱,还能这般气定神闲的话,我当真是瞧了你。”
怕陆晅又误会什么,永宁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认出来侯爷了才没有叫么。要是搁旁人,我早抄家伙一棍子抡死他了!”
陆晅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将永宁半抱在怀里,慢慢往后躺靠在床头,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永宁头发上摸着,永宁心想我头发油死了三天没洗了你也摸得下去,难道对我是真。
她不知道的是大梁女子梳妆多用头油,便于簪髻,但每日这般抹下去头发早油成一缕一缕的了,要是头发有味儿了用带香味的头油抹,是以相较于大多大梁女子而言,永宁的头发是难得一见的清爽了。
陆晅也不话,这么像撸猫一样摸着她,她不禁打了个哈欠。
陆晅这才,“你……没有什么要跟我的?”
永宁马上知道陆晅这是干嘛来了,敢情是为了白天的事情来兴师问罪来了。永宁从陆晅怀中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跪坐好,“这个,我表哥是奉了我母妃之命专程来送我的,我若是这般跟侯爷走了,他怕是不好跟我母妃交代。”
“如何,跟着我不能叫你母妃放心?”
“不不不,当然不是,现在不是还不知道侯爷你在‘逑’我么……”
“哦?是么?我以为去年送你进宫和你母妃见那一面你母妃已经很清楚了呢。”
永宁头上慢慢流下一滴汗来,心想这位大爷怎么这么难哄。再了我当时根本是你的囚犯好不好,哪有什么人权可言,天底下放哪个娘都不会放心让闺女跟着他的吧。
既然哄不成,她决定祭出直男的大杀器——的初体验之转移话题。
“那个……侯爷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刚才。”
“啊……侯爷不困么?”
陆晅斜眼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本来是要睡的,但是接到某个人要召良家子侍寝的消息之后我睡不着了。”
永宁一听,立刻神经兮兮的往周围看了看,心想莫不是陆晅在她身边安了摄像头不成,怎么什么都知道。但这不是重要的,她双手举高高,“我发誓,我可没有想召人侍寝的心思。都是拉皮条的管家搞出来的事情。”
“你那管家倒是多事,明日我便给你再指派一个管家,这个管家辞了去。”
永宁登时陷入了两难。这个王管家她原先以为是魏紫应办事不利,不知道从哪个青楼找来的人,后来一探查才知道,萧远为表体恤,特意给她拨了个管事。是以这管家摆明了是萧远的人。
她原先有心将这管家弄走,但是一想,若是萧远又派了其他的人前来,她岂不是又两眼一抹黑了,这样倒还好,她知道这人是萧远的人,做事便会留个心眼儿防备着他。
可如今若是让陆晅替她找人……嗯……那这管家是谁的人可想而知了。
萧远的人和陆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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