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宁甫一接到这个消息,整个人白眼一翻,愣是抽过去了。
吓得莲子连忙叫了一帮人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揪头发的,才给弄醒了。永宁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
果然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偏偏这天宁怀因来拜访,确切是向她请罪,还告诉了她一个消息,那是那天清波坊受人指使陷害她的两个婢女,离奇的失踪了。没有人证,要上门找合仪对峙,便有些困难。
她丝毫不在意的没关系。她如今自身难保,自是没那个闲心去整治合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算这次无法对峙,日后随随便便找个理由教训她一顿都是很轻松的事情。大敌当前,合仪这种怪靠边儿站去。
她一整天都慌得不得了,心想要不称病算了,完了跟萧远请示一下搬到南方去疗养,可又想着南方又有南藩,万一哪天平南王发疯了连京城里边这个儿子的命都不顾惜了造起反来,她岂不是首当其冲,不合适不合适。
宁怀因看着她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道,“宁儿,你要不要坐下来歇会儿……我看你一直走,看得都快晕了。”
她是想停下来来着,可她一坐下来,这心里刺挠的慌。
她总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坐立难安。她这般走了一下午,最终还是决定,嗯,回宫住吧,是怂,不敢干。等陆晅一回来,她到佛堂去给大梁的列祖列宗磕头念经,没个七七四十九天的不出来。
希望到那个时候陆晅能忘了她这茬事儿。
送走宁怀因之后,莲子端进来一碗安神茶,那是宁怀因走之前刚煮好的。莲子再回来的时候,见永宁在那儿一边神经质的抖腿一边往嘴里头灌茶。
“主子……您……那么害怕定安候么?要您怕他追究您从他府里头跑出来的那事儿吧,您算算,这都多久了,连年都过了。定安候他怎么也是个男子,这般事儿,也不会像个婆娘一样再追着不放吧。”
对啊,她心里头也知道那回事儿根本不是事儿,让她怕的是另外一件事。
今天这一天她总能回想起原来还在偏院里头的事情,还记得陆晅霸道的抱她在怀,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的话。
“若是你敢收面首……我便叫他们生不如死……”
“不过,你大概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可是,她,她不止是收了,她还收了十个……
这么一想,果然离她的死期不远了。永宁闭了闭眼睛,登时茶也不喝了觉也不睡了,便叫起整个后院的人起来收拾行囊,这公主府是一刻也不敢呆了。
可恶的,魏紫应这货怎么还不回来!
第二天永宁大包裹的来的时候,贵太妃才刚刚梳妆完,见永宁身后跟了一大班子人,扛柜子的扛柜子,抱衣服的抱衣服,不由吃了一惊,问道,“你,你这是打哪儿来?要去哪儿啊?”
永宁气喘吁吁的往榻上一坐,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我从死亡的道路上回来,要往通向生的方向前行!”
“嗤,这孩子傻了还是痴了,怎么竟胡话。这不到逢年过节的,你怎么给我带了这么多东西?”
永宁脱了鞋子上了榻,大言不惭道:“这不是给你的,这都是我的东西。”
一贵太妃可瞪了眼,“哎呀我的祖宗,你可是有整整一座公主府呢!地方不比我这一亩三分地的大,还往我这儿塞东西来了,怎么着,把我这儿当仓库使唤啊!”
“不是,我可能要回宫住一段时间。”
“住一段时间?”贵太妃狐疑的看了一眼这大包裹的堆成山,“你这架势,可不像只住一段的样子啊。我跟你,你不在我宫里的日子清净的很,你可别再回来祸害我。”
永宁瞪大了眼睛控诉道,“妈!您的这还是人话么!”
“嘿你个兔崽子,老娘的怎么不是人话?有自己公主府了长脸了是吧?敢编排自个儿老娘了!看我不拿长枪给你打将出去!”
“啊——!娘!娘!亲娘!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一阵鸡飞狗跳,吵闹的声音快要把芷兰宫的屋顶掀了去。
吵闹完,贵太妃气哼哼的坐在饭桌旁,看永宁捂着自个儿额头往嘴里塞奶黄包。
一旁的春嬷嬷给贵太妃呈上了一盏奶果子,冲永宁使了使眼色,永宁看见了,傲娇的哼了一声,一把将那奶黄包塞进嘴里,又去拿别的点心吃,一边拿一边,“娘亲,别气我了。”
爪子刚又拿了一个枣糕,被贵太妃给打掉了。贵太妃喝了一口奶果子,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吃吃吃,整天知道吃。你看你那腰身,快赶上水桶粗了!再这样下去,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永宁口口的咬着枣糕,心道娘亲你那是还不知道外边我克夫呢,我这算想嫁也没人愿意娶啊。
见永宁不话,贵太妃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道,“吧,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儿了?”
到底是母女连心,永宁只了一句‘陆晅要回来了’,贵太妃便明白了。
等屏退了左右,贵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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