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笑的心慌,“你,你乱什么!当一个姑娘家,真不嫌害臊!心我告诉姑母去!”
“嗤,你倒是告诉去啊,我母妃要是知道你狎妓,咱们两个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哎呀哎呀,你告诉我嘛,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青楼呢!里面长什么样?进去之后什么流程?姑娘们提供什么服务?”蓦地凑近了他,哈气喷在他耳朵上,“有没有什么空中飞人的绝活啊?”
热气一熏,魏紫应慌忙大叫一声捂住了耳朵,将本来挂在他肩上的蓦地给甩了下来,永宁一手指着他,笑的直不起来腰,“哎哟哟,紫应哥哥害羞了!紫应哥哥去狎妓被人还害羞了!”
魏紫应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可永宁一直在笑,捂都捂不住。
他们两个,当真不知道谁是谁的冤家。
去双栖蝶的事情,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前年的时候,他还在军营呢。圣德皇帝突然大行西去,事发突然,他因为姑母在宫中当贵妃,便被急召回京奔丧,因为圣德皇帝生前并未立储君,魏家又是武将之家,在各路势力争夺站脚的时候显得格外扎眼。祖父年事已高,魏家只能依靠他。
可等他把事情都妥善处理好,魏家也终于在这场夺嫡风波中得以保全,他却突然收到永宁要被远嫁南藩的消息。
“如今新朝初立,根基不稳,纵使皇上有定安候的扶持,可南藩都不是好相与的。皇上此时把宁子嫁到南藩,是何居心爷爷您还不清楚么!”他双目圆睁,“这是拿她当靶子!”
“我又岂会不知道……”本年事已高的祖父更显老态,“我与宁丫头通过信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才多大!她能有什么主意!爷爷,她犯傻,难道您也一起跟着犯傻么!”
“孽障!”祖父磕了磕手中的虎头杖,这还是圣德皇帝赐给魏家的,“你又知道什么!你当你姑母为何缠绵病榻,你姑母她被人喂了慢性药,宁丫头若是不嫁,你姑母是死!宁丫头从是个孝顺孩子,纵使这辈子都见不到,只要能保全了她母亲,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年逾七十的老人道这里,竟然泪如雨下,“这都是命……命啊……”
他呆呆的站在前厅,外头蓦地响了雷,似是要落雨,这屋里头闷得很,闷得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他看了一眼祖父,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跑了出去。
“紫应!紫应啊!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不一会儿,雨便落下来,他在雨里跑着,连马都顾不上骑。路上皆是四下奔走躲雨的行人,但见他这般癫狂的一路狂奔,都纷纷唾骂着让路。
“这人!昏了头不成!”
他倒情愿可以昏头,那他可以做想做的事情。可他又是这么的清醒,该死的清醒。他疲劳奔波这么久,才堪堪保住魏家,他如今的实力,根本伸不到宫里去,他连姑母被下药了都不知道,他的亲人被人毒害,他最的女人要远嫁南藩,可他却无能为力,他身后是魏家宗族,他甚至连进宫面圣,据理力争都做不到。
他胸中有一团名叫无能为力的火焰,烧的他快要死掉。
身旁一声马儿嘶鸣,有架马车在他身旁停下,有人掀开帘子与他话,正是崔家的大公子崔凯,两人从在一处上的学堂,长大了又一同进的军机营,因此如亲兄弟一般亲厚,“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魏老弟,这么大的雨,你做什么在这一路疾奔?快快快,快些上来避避雨。”
他刚想不用,可被崔凯抓住了手臂,“我的老天,看这浑身湿的,也是你,旁的人跟个落汤鸡似的要上我的马车,我早一脚给踹下去了!”
“多谢大哥。”
“你我兄弟之间,谢什么。哟,瞧你这脸色,怎么跟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出什么事儿了?来跟大哥?”
他满腔愤懑,但如何都不出口。
“你这老子,心里一有事儿这破性子,不出便不,走,跟哥哥喝酒去。”
喝酒?是,喝些酒也好,叫他把这一夜过去,不用被理智和感情撕扯。
可马车停下来的地方,却不是寻常的酒楼。门口挂着七只红灯笼,二楼的窗户开着,有姑娘穿着薄薄的衣衫,甩着鲜红的丝帕在招徕客人。手臂被雨水浇湿,衣服都变成透明状贴在身上,衣衫之下的肌肤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他抬头一看,牌匾上装饰着一溜的红绸布,上书着——双栖蝶。
他虽没进过,但也经常听军营的人西大街青楼那一带的姑娘是如何的缠人,登时便知道这是哪里。
崔凯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你都这么老大不了,旁的公子哥早开荤了,偏你还跟个贞洁烈女一样守身如玉,男人心里憋屈了是要泻火!听哥哥的,进去走一遭,明早儿出来,你便又是好汉一条!”
“崔大哥,”魏紫应推脱着,“家风严,我还是算了。”
魏家老爷子管的严崔凯是知道的,便,“那成,咱不叫姑娘,你这浑身衣服都湿透了,进去哄哄衣服总行吧?得了可赶紧进去吧!又不会吃了你!再磨磨唧唧的我可不认你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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