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歌舞,嗯,就这么决定了。
天气已经很暖和,永宁终于也脱了厚衣裳,换上轻薄的齐胸襦裙,毕竟她要疯到后半夜,怕夜里头凉,永宁又捎带了一件红色天宫明月的大袖衫。永宁收拾一新,挽好披帛,又检查了一下带好给母妃的礼物和给缇夫人的礼物,便雄赳赳气昂昂,怀着激动的心情出发了。
玉茗在门口送她,见她这么高兴,便也跟着喜笑颜开,“公主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永宁拍拍玉茗的肩膀,哥俩好的,“嗯,我走了,要好好看家哟。”
玉茗笑着颔首,“玉茗在这儿等公主回来。”
出府没多久,永宁就感觉有几道视线盯着自己,她有些不舒服,但扭转了一圈又没发现什么,就马大哈的走了。
几日不见,贵太妃更加丰腴了,想必是心宽体胖,见了永宁,更加眉开眼笑,亲亲热热的拉了她的手进屋里,嘴上还是数落着:
“这才四月底,你就脱了衣裳,瞧瞧这手凉的,仔细将来落了病。”
“娘亲,”永宁无奈的道,“什么四月底,这都五月份了,都该穿短袖了。”
“什么袖?”
“啊啊没什么……我是能穿短打了。”汗,一激动就忘了这是大梁了。
“你这丫头,火力大得很,跟个男孩子似的,别是我原来要生个男娃娃,叫你占了先。”
贵太妃又打量着永宁的额饰,道:“你这额饰倒精巧的很,带上不错。哪儿得的?”
永宁臭美的摸了摸,道,“好看吧?我可喜欢呢。宁世子送的。”
“哦……宁世子,就那个……南藩来的?”
“嗯,是的呢。”
“南藩啊,就是有点远,那孩子我见过,挺不错的,看着挺老实一孩子。”
一听贵太妃这话劲儿永宁就知道了,保不齐就话赶话的道她的婚事上头了,天可怜见,想不到到了这大梁,她也要被逼婚。
于是永宁连忙岔开了话题,是准备过一段儿到了端午,带着贵太妃去凉山寺上上香,也好过总憋在宫里头。
母女俩又亲亲热热的了一会儿的话,永宁才离开。贵太妃本是想留永宁在宫里头吃饭的,但永宁已经在福满堂订好了位子,便不吃了。
“你这丫头,日子过的还挺滋润,看你过得这么好,娘亲就能安心闭眼了。”
“又什么话,那家菜不错,快赶上春嬷嬷的手艺了,等咱们去凉山寺那天,我再定一桌,带您去尝尝。”
贵太妃慈爱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笑着点了点头。
从贵太妃宫里头出来的时候碰上了宁怀因,上次陆晅对宁怀因那么不友好她也没上什么话,颇有些对不住他。但永宁此刻又有些奇怪,芷兰宫和甘泉宫并不是一个方向啊,怎么也就碰上了呢?
“原来是七公子,”永宁笑的有些扭捏,“七公子怎么会在这儿?”
“我原本是要到抚梅园去的,却不想在这儿碰上了宁儿。”
抚梅园?现在是暮春,梅花早谢了,抚梅园现在光秃秃一片去那儿干嘛?但是她没。突然想起来想问这琉璃红果子额饰的问题,永宁便主动提出来不如一起去园子逛逛。
宁怀因眼前一亮,满口答应,“自然是好,园丁刚刚移了几株‘贵妃醉酒’到沁春园去,不妨我们去那儿吧。”
永宁一想沁春园,好是好,就是偏僻了些,平时没什么人去,不过好在离这里不远,便答应了。
永宁的目的本就不是观景,去哪儿便都无所谓,刚到了沁春园,就拉着宁怀因坐到了亭子里去。
刚一落座,宁怀因就提了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听宁儿你被定安候拘在府上教导……怎的今天却有空出来?”
永宁这个马大哈想都不想的张口就,“哦那是因为陆晅他今天要出京不在府里我就偷偷跑出来啦!”
宁怀因听着永宁这熟稔且欢快的语调,目光渐渐暗了下去,“哦……原是这样……”她没叫定安候,也没叫侯爷,却是直呼定安候名讳,他们……已是到了这种地步了么……
“对了,七公子,”永宁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宁怀因立刻正襟危坐,“宁儿请。”
“这个,”永宁指指自己额头上的琉璃红果子额饰,“你知道来历么?”
宁怀因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才慢慢道,“这额饰听原是比丘国的皇族佩戴的饰品,后来比丘国灭,这东西才流传到了大梁。”
“比丘国?”永宁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关于这个国家的资料一片空白,便问道,“这是哪儿?”
“比丘国而已,宁儿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比丘在大梁西南边陲,东临大梁南邻夷族,早在十几年前就灭国了。”
“难怪我没听过比丘国,是怎么灭国的呢?”
“大梁与夷族交战,比丘国但富庶,国人又不善兵马,两国交战,难免殃及池鱼。”
虽是这样冠冕堂皇,但这明摆着就是大梁和夷族看上人家比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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