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消停。如今巴特尔却情愿将国界后退十里,这可比送上金山银山还要贵重。
如此丰厚的条件,萧远似乎没有理由不答应。
就在永宁急得不得了的时候,陆晅慢慢悠悠的发话了:
“巴特尔殿下,这可就不巧了。”
巴特尔回头见是陆晅,哼笑了一声道,“原来是大梁的定安候,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在战场上王对定安候可是记忆颇深啊。不知定安候的不巧……是怎么个不巧了?”
陆晅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站起来踱到大殿中央,道,“不巧的是,永宁公主与本侯情投意合,已向皇上请了赐婚的旨意了。皇上,”陆晅抬头看向高台上的君主,“五日前臣已向皇上递了求赐婚的折子,皇上当时正与郭丽妃娘娘一起,皇上不记得了么?”
萧远登时懵了,“五日前……寡人为何不记得了?”
永宁也很懵逼,陆晅他什么时候给萧远递了求赐婚的折子了?她连听都没听他过!
就在两厢僵持之时,一旁一直默然不语的郭丽妃突然道,“皇上,您忘了,当时您与臣妾正在忘忧楼中饮酒,定安候就是此时来的,您当即看过就批了折子的。”
见萧远还是一脸茫然,郭丽妃又道,“那折子皇上批过之后就顺手放在了龙椅旁的几上的,后来您还叫臣妾收起来放到您的折子匣子里头的。”
“定安候,”巴特尔讥讽的道,“莫不是你记错了,若是你真的递了求婚的折子,为何皇上一点印象都没有?别不是你心慕公主已久,见王求娶公主,按捺不住才这般出言阻拦吧。”
听巴特尔这般针锋相对的话,陆晅只淡淡笑了一声,道,“有与没有,一看便知。皇上,何不派人去郭丽妃娘娘的地方查看一番?”
萧远看了看大殿中的情形,便对郭丽妃道,“那爱妃就跑一趟,替寡人将定安候的那折子取来,一探究竟。”
郭丽妃应了声是,便离开宴席去了。
为了缓和大殿中的气氛,萧远打了个哈哈,“定安候与巴特尔皇子也别这么干站着了,先落座,先落座啊。等寡人的爱妃拿了那折子一看便知。来人啊,上歌舞!”
巴特尔与陆晅两两对视一眼,便回到了位子上。偏偏为了表示尊重,还将巴特尔的位子与陆晅放在一排。永宁在远处观察着,就看见这两人从落座之后就一直在你来我往的话敬酒,好像多年不见的拜把子兄弟一样。
“定安候当真是临危不乱,”巴特尔举起酒杯冲陆晅示意了一下,“在下佩服,临时扯起谎来也这般顺嘴。”
“不敢不敢,”陆晅回礼,“主要还是因为有这个事实在,不然本侯也不能的这般平和。”
“哼,是真是假,等会儿一看便知。”
“对了,巴特尔殿下,不知道上次走水,有没有伤到你啊?要知道大梁夏季天干物燥,可是很容易走水的,下次可千万心了。若是回不去北楚,殿下辛辛苦苦争得的继承位便白白便宜的他人。”
巴特尔攥进了酒杯,难道上次他隐蔽的地方突然起火,是定安候指使人干的?!“定安候为何会知道呢?”
“大梁古语有云,看上了不该看上的东西,便会遭天谴,”陆晅冲巴特尔又一举杯,“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呢?巴特尔殿下。”
陆晅看着巴特尔气愤的双眼,微笑着饮下了杯中的酒。一瞥瞥见永宁顶着那张化成唱戏似的脸贼头贼脑的往这边瞅,陆晅看了一眼巴特尔,冲一旁侍酒的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便款款走到巴特尔身旁,“殿下……奴婢服侍您喝酒……”
刚好挡住巴特尔看向永宁那边的视线。
做完这些,陆晅朝永宁笑了笑,缓缓吐出几个字。
“不、要、担、心、万、事、有、我……不要担心,万事有我……”永宁一字一顿的分辨着陆晅的口型,终于知道他了什么。登时心里便有了支撑。她条件反射想摇扇子,却想到扇子丢在了府里没有拿,便改为用手在衣领处扇了几下。
“永宁姐姐很热么?”朔雪声道,将别在腰带上的折扇拿了下来,“永宁姐姐要不要用这个?”
永宁本想不用的,但又怕朔雪这孩子多想,便接了过来,就听见朔雪声的凑在她耳边,“没想到那巴特尔殿下竟然直接上来要求娶姐姐……难道是一开始就看好的?”
永宁打开折扇,看上面画着映日荷花图,心道怎么扇子上怎么都喜欢画荷花荷叶之类的,道,“我也不知道……我与这北楚皇子也是第一次见,谁知怎的就瞄上了我。”
朔雪听了笑了一声,口气颇有些酸,“姐姐怎的用‘瞄’这个词儿啊,巴特尔皇子刚才都了,姐姐若是嫁过去,可就是北楚的王后啊!而且北楚还会后退十里……这般好的条件,姐姐怎么不应允啊?”
永宁扇着扇子,突然也想不管不顾一把,“我已经有了定安候,又怎会应允他呢?”
果然,朔雪听了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姐姐你……你当真是和定安候私定了终身?”
他们虽然没有私定终身,但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